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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颇老矣,饭都吃不了,连写了五道文书骂穆瀚是个狗蛋玩意。
终于,从合阳到淮水
东营的道路总算是没有那多的明枪暗箭了。
延和帝已经近乎痊愈,也跟穆瀚打好商量。他带着驻扎在合阳的人回京料理干净内患,穆瀚则快速行军去东边和杜老将军汇合。
穆瀚很快应了。
延和帝眼睛恢复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位“姓王的”姑娘,加之醒来之后事务繁多,一时间竟忘了问。终是在即将返京的前一天晚上,他还是扭扭捏捏地拐弯抹角地满怀春色地朝秦榛:“阿榛啊……那,那姑娘哪去了?”
秦榛翻了个白眼。
姓陆的那丫头,在人家眼睛快好了的前一天晚上就躲回家了,还偏说让人家看见了她己就嫁不去了!
什歪理?!
这人家要是见不着你,你才嫁不去呢。
姓陆的丫头还十分得意:“他还拿着我的腰牌,若是真有良心,一定会拿着腰牌来找我的。”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翌日,延和帝便寻到了人,待这个消息传到已经跟随穆瀚一前往淮水东营的秦榛耳朵里的时候,秦榛还为陆小姐松了气,兴奋地跟穆瀚说过不了多时,皇后娘娘便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