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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上,五味杂陈,略显苦涩。
穆以安未曾他解释过当时为何宁愿断发忤逆太上皇也不愿他成亲,而后来他也在府中听闻了淮北侯在
穆国公府喝得酩酊大醉的传言,更让杜宣有些许的良心不安。
从前,他有隐秘地向当时还只是太子的戚章试探过己与穆以安的性,只被戚章不咸不淡地敷衍了过去,而那次之后,穆以安便暗与他拉开了些许距离。杜宣没太在意,直到真的打定心思想要娶穆以安回家的时候,才知道穆以安心中真实的不愿,以及她和陛之间……在无心人看来只是暧昧不明、有心人看来早已暗渡陈仓的关系了。
杜宣还在家中闷闷不乐许久,一心只怪己还不够色,只怪己没保护好穆以安,只怪己……没得到她的芳心。
见孙子越陷越深,杜老国公忍不住将一个鸟笼子进杜宣怀中,叹息道:“别想了,臭小子……话说回来,你真的配不上那丫头。”
杜宣不服,正欲反驳,笼中鸟却不安地处飞动,吓得他什话也不敢说只好好抱着鸟笼。
杜老国公撇了撇嘴,道:“莫说是你了,这世间真的有男子配得上这个小丫头!放眼望去,也只有陛一人有那个资格站在她身旁了。女身?哈!那又如何!一帮子男人上赶着都没资格,你……早就不知道排到哪个犄角旮旯去咯!”
杜老国公似乎对打击己孙子信心这件事情上永远乐此不疲,继续乐呵呵地逗鸟去了。
杜宣也没说话了,望着怀中处跳动的鸟发着呆,如他此刻……望着穆以安的背影发呆一般。
他似乎想通了……又似乎没想通。
直到方才,他亲眼看着大帅从甘露殿来之后失魂落魄、撕心裂肺的模样,他才终于明白了。
从一开始,他连站在她身旁的资格都是没有的。莫说他,天的男子女子……都是永远不有这个资格的。
因为穆以安早已吝啬地将这个资格只给了一个人。
宫中的那个人。
“宣哥。”穆以安侧头过来喊他。
“属在!”杜宣条件反射般地应答道。
穆以安道:“准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