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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棠睁大眼睛看清了来人,长舒了一气,随即扯着哭腔喊道:“渊哥,烬哥,暝欺负我!”
篮球服男生快走几步,
来到许棠面前,看着他布满潮红情欲的漂亮小脸,不满地开,“暝,你又吃独食。”
江渊来到许棠另一边,轻轻给他拭去泪水,柔声说:“糖糖乖,不哭了。”
许棠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撅起嘴冲江渊要亲亲。江渊笑着住那两片嫣红的唇瓣,温柔地亲吻抚慰年。
陈烬左看看,右看看,这两人一个着,一个亲着,就剩他一个孤家寡人在那傻不愣登地看着眼馋。
他舔舔唇,扫视着许棠白皙的身体,又看了看己刚打完篮球带着汗水的掌心,然后理直气壮地打断江渊,冲他伸手。
江渊睨他一眼,从袋里掏一个小瓶的免洗洗手液扔给他。
陈烬仔细洗净了手,大手在许棠身上肆意抚摸,长年打篮球的手掌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剐蹭着白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颤栗和酥麻。
他俯身吸吮着许棠挺立的乳珠,一手顺着腰腹滑去,握住那根粉嫩秀气的玉,玉直直地翘着,顶端的小孔吐露着透明清液,被陈烬摩挲着涂满身。
许棠发闷哼,两条腿难耐地晃动起来。
身后的严暝黑沉沉的眉眼盯着缠在一起的三人,射精的欲望愈加强烈,他抬起许棠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掐住年的细腰,开始凶猛冲刺。
青筋盘虬的鸡在红的穴眼里快速抽插,肠液和润滑液变成白沫挤在穴处,随着干发“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阴面的两颗饱满曩袋一一拍打在许棠肉上,把那处撞得红扑扑一片。
许棠哼哼着溢呻吟,又被江渊堵了回去,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江渊见状松开让他呼吸,一手梳理他的头发帮他放松,另一只手去揉弄他刚刚泄过的小屄,混着淫水按捏肿大的阴蒂。
陈烬也感受到手里的小肉棒越来越硬,有隐隐喷发的预兆,他加快了撸动速度,用掌心的薄茧剐蹭敏感的龟头。
“哈啊....太深了...爽死了....呜啊...”
许棠哭叫着,浑身上的敏感点都被玩弄着,快感像是毁天灭地一样朝他压过来,让他几欲癫狂。
严暝抿着薄唇,眼神猩红,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狰狞的性器把许棠平坦的小腹顶了一个骇人的弧度。
“嗯啊...要坏掉了...被坏了...呜呜...又要射了...啊啊啊!”
许棠语无伦次地哭泣呻吟,浓烈的快感把他刺激的崩溃,泪水糊了满脸。突然他身体一僵,嘴里发短促的尖叫,小腹弹跳着抽搐,肉棒喷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射了陈烬满手。
花穴也在一瞬间达到高潮,哗啦啦的淫水流到了江渊的手上。
“糖糖,骚屄发大水了哦。”江渊调笑着,许棠却没有力气反驳他,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颤抖,整个人都沉溺在疯狂的性快感中无法拔。
严暝被他收缩的后穴夹得爽上天,狠狠凿弄了几十后,低喘一声释放在肠道里。
大股大股的温热精液喷溅在许棠后穴里,严暝维持着射精的姿势僵持了两分钟,才舒爽地闭了闭眼,浑身的肌肉放松来。
他微喘着看向江渊,眼神里是未褪去的欲色,“东西带了吗?”
“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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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渊从另一个校裤兜里拿小袋递给严暝,示意了一己满是淫液的手掌,“己打开,我不方便。”
陈烬看着那个小袋子咂了咂嘴,爱怜地亲亲许棠的小脸蛋。
严暝用牙齿咬开袋,倒来一个水滴形状的金属肛,尾端是一个镶嵌着紫色钻石的圆形底座。
缓缓抽阴,被得红肿外翻的穴合都合不拢,大股的浓稠精液立刻流了来。严暝手疾眼快地把肛插了进去,借着精液的润滑,肛畅通无阻地进了肉穴。所有液体都被堵在里面,只留一个紫色的钻石闪闪发光地露在外头。
年瘫软在书桌上,满面潮红,双眼紧闭,泪水和汗水糊成一团,头发凌乱地沾在脸上。上身的校服被掀到了胸前,身光溜溜。两条细腿被严暝握在手里,大张着露所有隐私部位。
白皙柔韧的身体泛着情欲的粉色,锁骨和脖子满是吸吮啃咬来的红痕。刚刚射过的小肉棒怜兮兮地缩了回去,软趴趴搭在小腹。屄穴被玩弄得烂熟,像一朵糜红的花,汁水溅。
许棠好似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淫乱不堪的样子把旁边三个大男生看得干燥。
严暝还好,他毕竟刚刚完,但陈烬就不一样了,他向来禁不住许棠的诱惑,此时眼睛都看直了。
江渊扫了一眼陈烬隆起的裤裆,提醒道:“不再弄了,糖糖会受不住的。”
陈烬压住内心的欲望,撇撇嘴,“知道了。”
严暝解开校服外套的拉链,把里面穿着的白色T恤脱了来。
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宽肩窄腰,腹部肌肉块垒分明,漂亮的人鱼线顺着裤子隐没其。这是一副完美健康的年躯体,只是肩胛骨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一直延伸到锁骨,看上去如一条怖的蜈蚣。
江渊和陈烬看到都有些沉默,严暝却面不改色地把T恤团成一团,给许棠仔细擦干身上的液体,穿好裤子和鞋。
脱来的T恤进了许棠怀里让他抱着,严暝直接将外套穿在身上,拉链拉到最上面,盖住了修长的脖颈。
表情再次恢复到素来冷淡的酷哥模样,眼神里的情欲褪得干干净净,漆黑的瞳仁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你送他回家,我去找李老师请假。”他理了理裤子,对江渊说。
江渊点点头,之所以要他送许棠回去,是因为他有一个不会被学和老师质疑的身份——许棠的表哥。
陈烬挠了挠头,有点郁闷,“我也想回家,是我午有一场训练赛要打。”
严暝说:“我知道,你去打比赛吧,结束了就回来。”
“周就期末考试了,要给糖糖补习,你也得听听。”
江渊穿着白色衬衫,用宽大的校服外套把许棠连那件T恤严严实实地包裹住,托着屁股抱进了怀里。
陈烬大惊失色,“我也要补啊?我一个体育生不用吧!”
江渊拢紧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