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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不...气...”
贺暝眼神柔软来,大掌包住小孩的手,把他瘦小的身子搂紧怀里,拍着背轻哄
,“乖,睡吧,有我在没人再欺负你了。”眼底却不见一丝温情,他绝不会放过那一家人。
半夜,房间里响起男人浅浅的呼噜声,他怀里的小孩却悄悄睁开了眼睛。
许棠睡不着,准确地说,是被贺暝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刺激得睡不着。男人的胸膛是宽阔坚实的,体温是火热的,连鼻间吐的气息都带着浓郁的荷尔蒙,让许棠腰身酥软,脸颊发烫。
两条细腿不知道什时候悄悄夹紧了磨蹭起来,腿心的小阴一点点抬头,花穴也渗水来,又痒又空虚。他情不禁地往男人怀里拱,小屁股向前挺着,用体去蹭男人健硕的大腿。手也偷偷摸摸伸到了男人衣服里,去摸他紧绷结实的腹肌。
十年的军旅生涯早就让贺暝练就了无比警惕敏锐的感知,早在小孩有所动作的一刻,他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一直在装睡,想看看许棠要干什,小孩的手摸上来的时候,他呼吸就几乎要停止,只觉得腹部被触碰到的一块地方烫得不行,大腿被蹭的地方还微微有些湿润。
贺暝虽然没有处过对象,但在部队里也没听战友讲荤段子,男女之事也懂一点,所以小孩这是在用他偷偷慰吗?
这个想法让贺暝无法淡定,屏住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他尽量装作然地“醒”过来,抓住在身上作乱点火的小手,问道:“不睡觉做什?”
许棠吓了一跳,忙收回手,身子往后缩,想要藏起来。又被男人拽回去,只好掩耳盗铃似的用手捂住脸,仿佛这样就看不见了。
贺暝被他这样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怎他还害羞起来了,难道该害羞的不是己才对吗?他拿开许棠的手,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小孩粉嘟嘟的脸蛋,长长的睫毛颤着,爱得不得了。
心也软得一塌糊涂,贺暝问:“面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
许棠睁开眼,惊讶地看着男人。
贺暝叹了气,手顺着被子摸了去,在小孩腿间犹豫了一瞬才触碰上去,一摸便摸到一手粘腻的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层厚厚的枪茧,粗砺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娇嫩的肉缝,引得怀里的小人战栗不止,额头抵在他胸膛上呜呜咽咽地哼唧。
听着小孩甜腻的呻吟,贺暝喉结滚动,腹也有隐隐勃起的趋势。他揉弄花穴的力度不觉加大,指尖也鬼使神差地插进了穴里,然而才伸进两个指节,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贺暝眸色一暗,这是许棠的处子膜。他轻轻碰了碰,感受到紧致的弹性便抽回了手。
许棠忽然扬起纤细的脖颈,颈部绷漂亮的弧度,压抑的闷哼从那张小嘴里溢,贺暝便觉得掌心一热,溅了满手的淫水。
而许棠身前的小鸡没经过任何触碰也射了来,小腹上一片白浊。
贺暝克制着不正常的心跳,抽满是淫水的手,准备去打水给小孩擦身子。许棠看见男人胯间高高隆起的一大团便知道他也动情了。于是拉住他的手不让走,趁贺暝还没反应过来,解开了男人的裤带,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家伙就跳了来。
肿胀紫红的大龟头,粗长狰狞的身,一条条盘亘其上凸起的青筋,还有马眼处渗透晶亮的液体。
贺暝懵了一,手忙脚乱地就去提裤子,谁知许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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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抓着他的裤子不让他动,小脸也是紧绷着,一副你不听话我就生气的模样。
“你要干什?”贺暝有几分无奈地问,他这样在小孩面前溜着鸟也太羞耻了。
许棠通过这一天的接触已经发现贺暝是个有点固执且一身正气的人,如果己不主动,也不知道什时候吃到肉。他上辈子被哥哥养娇了,熟了,要是一直吃不到他会憋死的,所以他一定要为己争取一把。
许棠低头去舔男人昂扬的性器。瞧见许棠的举动,贺暝大惊失色,赶紧去阻止,许棠只是用湿漉漉的眸子轻飘飘地看他一眼,贺暝就再不敢动,他怕小孩哭。当然除此之外,他心底究竟还藏着什隐秘的流心思只有他己才知道。
许棠嫩红的尖在龟头上一刮,激起贺暝一阵战栗,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直冲大脑,从来没有尝过这种销魂滋味的男人几乎要呻吟声。他坐在炕上,岔开长腿,看许棠跪在他腿间一一吃糖似的舔他的鸡,心理上的满足和身体上的快感成倍增加。
头顶的白炽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小孩纤细的后颈暴露在男人眼,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贺暝垂眸凝视,大掌放到许棠脖子上轻轻地揉,带着安抚意味地摩挲那瘦弱的颈骨,暗道,还得再养胖一点才行。
份量十足的性器被许棠紧窄的腔一点点吞吃进去,贺暝不禁蹙起浓黑的眉毛,黑瞳里满是隐忍的欲望。阴被火热的唇包裹着,浓烈的快感让他不觉挺动起腰腹,缓慢地抽插起来。
敏感的龟头撞击着柔软的腔内壁,带来愉悦的反馈,他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几次顶到喉咙,许棠条件反射地干呕,喉咙吸吮着男人的龟头和马眼,贺暝爽的头皮发麻,轻轻吸着气,克制着不想伤到小孩,又无法宣泄身强烈的欲望。却在许棠用小手去抚弄他露在外面的阴根部和曩袋时彻底失控,无所顾忌地干起这张诱人的小嘴。
身体内热血沸腾,欲望被熊熊点燃,贺暝扯掉己的T恤,赤裸着布满疤痕的健壮脊背,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流淌而。
他喉头剧烈滚动,闭了闭眼,继而疯狂挺动腰,鸡狠狠地抽插进去。男人眼珠赤红,鼻息粗重,第一次体会到性爱的快感把他逼成了一头凶兽,毫不怜惜地干着胯脆弱的腔。
许棠被捅地呜呜直叫,生理性的泪水从泛红的眼尾滑,又与嘴角淌的津液混合,白嫩小脸上清纯与淫荡并存,矛盾又充满美感。贺暝心头一跳,按着小孩的后颈狠狠抽插了几十,精关大开,低吼着射了满满一嘴精液。
贺暝抽水淋淋的鸡,还没来得及说话,许棠就咕嘟一声把精液全部咽了去,他眼春色,嘴角挂着浓白的精液,这淫乱的一幕让男人刚刚有所疲软的性器瞬间挺立起来。
贺暝有些无奈,转瞬一个念头涌上大脑,让他神色一厉,“你这是跟谁学的?对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吗?”
许棠眨眨眼,心想都是上辈子你教的呀,但这不说,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