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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完就说对不起，这是你的爱好？”顾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用指甲惩罚似的刮蹭着戚予的掌心。
戚予的目光飘忽了片刻，直到被顾芊轻轻扯过衣领，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她的眼神正好跌进身前的人那泛着水意的双眸。
“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刹那间，她剧烈的心跳仿佛要盖过这夜空里的一切声音，只留顾芊的那一句“喜欢我吗”，在她的心头回响。
此时，她像被卷入海上的浪与旋涡，又像站在无边沙漠的中心，被狂风裹挟、淹没，只有木槿花的香气让她感觉到己生存在这世间。
从第一次见面的心疼，到日后相处的动心，以至于长大以后的追逐，她不想再与己的内心想法背道而驰。
“姐姐，我喜欢你。”
戚予吻了上去，用头试探地摩挲顾芊的唇角。顾芊顺从地张开，迎上这带着熟悉薄荷气味的柔软与湿润。
直到根发麻，戚予才停了来，用高挺的鼻梁摩挲着她的侧脸，小声地喘着气。
“为什之前不承认？”顾芊用牙齿轻咬着戚予的唇，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
“我想站在你身边，我怕我不配。”戚予抱住顾芊的腰，把脑袋埋在她细腻的脖颈间，像只怜的小狼狗似的蹭了蹭，小声道。
顾芊把戚予的脸拨弄来，好笑地看着她。
“谁跟你说你不配的？”
即使在最狼狈的小时候，第一次初见，顾芊也是用着这样的眼神看她。明明害怕得身体发抖，眼神却仍然骄傲、坚定。
而现在，顾芊正用着她最熟悉不过的眼神看着她，仿佛不在意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
“我喜欢你的眼睛。”顾芊微微仰头，轻柔地吻在她的眼皮上，“我喜欢看着我的样子。”
“我喜欢你的鼻子，很高、很挺，我喜欢你用鼻子贴着我的感觉……”顾芊用指尖摩挲着戚予的鼻梁，而后在鼻尖轻轻一点，戚予听了顾芊略带深意的话，耳垂红得滴血。
“我喜欢你的头，”顾芊用白嫩的拇指，不紧不慢地微微分开戚予的双唇，按揉着她尚且湿润的唇瓣，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丝隐忍的笑意，“柔软，灵活。”
“顾芊！”戚予满脸通红，按住了唇上的手指。
“我喜欢你的锁骨。”顾芊轻笑一声，手指挣开戚予的束缚，往滑去，“因为每次贴着，我都听到你的心跳。”
“顾芊……”戚予感觉己的脑袋阵阵发懵，后颈的血管突突地跳着。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喜欢的是你，仅此而已。”顾芊勾唇一笑，拉着戚予的手，缓缓上移，直到感觉这熟悉的触感停留在己的后颈附近，她眼神里露一丝满足与安心，对着戚予轻声道：“我是你的。”
戚予没想到己告白后，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傻站在原地，半天没说话。看到顾芊眼角未干的泪痕，突然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Omega几分钟前
还哭着对别人诉说衷。
“那你之前在和谁打电话？”戚予平复着心情，尽力让声音显得镇定一些，不去想脑海里的那个怕的推测。
“哦……这是一部戏的台词。”顾芊优雅地对她眨了一眼睛，表情颇为无辜，“周姐晚上催我，在休息的时候熟悉一剧本，正好半夜我睡不着，就来练练。”
戚予：“……”
房间里，信息素的气味随着夜风逐渐淡去，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缓缓停，只余轻微的喘息回荡在简陋得屋子里，被窗外的虫鸣声掩盖，几不闻，却更显暧昧。
顾芊趴在戚予的胸，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蹭了蹭，像只吃饱喝足的猫咪，懒洋洋地半眯着眼睛。
戚予天晚上受的刺激不小，回了房后又被顾芊拉着作了一番不描述的事，此时进入了贤者模式，只傻呆呆地充当着人肉靠垫，被身上的人肆意玩弄着。
忽然，床头的那个玩偶映入了她的眼帘，她表情一僵，犹豫着开道：“你真得一直都喜欢我？”
闻言，顾芊的眼神变了，危险地抬头看着戚予，“那你怎刚才不问？我知道了，你就是爽过就……”
“不是！”戚予红着脸，一把捂住顾芊不停开合的红润嘴唇，“我只是以为你和……”她顿住了，止住了那个差点脱而的名字。
不知道是因为刚告白，还是因为临时标记，她现在占有欲爆棚，光是提起其他Alpha的名字，就感觉到心一阵郁结，恨不得把顾芊锁起来，只给己一个人看。
“我和徐曼？”顾芊用因为刚经历过情潮，而此时仍然略显粉嫩的指尖，调皮地去夹她的鼻梁骨：“我和她从头到尾都只是朋友。她这个人……”顾芊嗤笑一声，“她的眼里只有钱。”
戚予有些震惊，看了一眼床头，“那你为什一直这珍惜她送你东西？”
“她送我的东西？”顾芊眉头微蹙，开始思考这个吸血鬼资本家到底送过她什东西，结果想了半天，只得了这几年她反过来给徐曼送了不钱的结论。
顺着戚予的眼神望去，那个陈旧的玩偶正傻不拉几地被扔在床头。
顾芊的眼神复杂起来，“你是说她送我的玩偶？”
戚予表情木然地点点头，不得不承认己一直因为一个破玩具而吃醋的事实。
“噗哈哈哈哈……”顾芊把头埋在戚予柔软的胸，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你一直都很介意这个？”
“姐姐……”戚予满脸无奈，窘迫地小声求饶。
“好吧。”向来优雅地顾芊难得笑得刹不住车，她竭力憋住笑，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戚予的耳垂，“这个玩偶本来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什？”戚予呆住了。
“你不觉得她和你长得很像？”顾芊耸了一肩。
戚予瞠目结，“哪里像我？”
顾芊不怀好意地冲她笑了一，“哪里都像，特别是鼻子和头……”
就像没看到戚予越来越红的脸似的，顾芊憋笑，继续道：“她叫小予，你知道为什吗？”
“为什？”戚予晕乎乎的，完全被带进了坑里。
“因为还有一个大予……”顾芊意味深长地看着戚予，“我让徐曼做了一个和你很像的小型玩偶，另外还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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