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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轻，喉咙里溢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戚予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又略微弯腰勾住她的腿弯，一把将人捞了起来，放在了宽大的书桌上。
“啪嗒——”
价值不菲的钢笔从顾芊的指尖滑落，在桌上不慌不忙地滚了一圈，最后掉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发令人牙酸的声音。
顾芊掩去眼底的笑意，故作为难地微微蹙眉。她似乎想弯身去拿掉在地上的钢笔，任由睡袍微微敞开，时嘴里略带抱怨地轻声道：“笔掉了……”
戚予没有理会顾芊，而是环住她瘦削的肩膀，将人搂了回来，狠狠叼住对方柔软的唇瓣。戚予似乎想要借着这个略显粗暴的吻发心里复杂的情绪，心里却又不舍得，最终变成用牙齿轻轻撕磨对方的唇，然后怜惜地伸尖，缓缓舔舐啃咬过的地方。
直到顾芊被吻得不过气，难受地哼了一声，戚予才恋恋不舍地退开一些，高挺的鼻梁无意识地蹭过顾芊水润的双唇，把鼻尖沾得湿漉漉的。
她像一只被踩到尾的小狗，委屈但又不敢发怒，只轻咬着顾芊的耳垂，闷声闷气道：“这时候还要笔？笔比我好用？”
说完后，戚予的脸更红了，她恨不得咬住己的头，不敢相信这羞耻又霸总的话是从她嘴里来的。
顾芊不给面子地轻笑声，她舔舔唇角，暗示道：“要讨好我的不是你吗？不试一，怎知道谁更好用？”
这句挑衅让戚予涨红了脸，她将顾芊轻轻往后一推，然后半蹲身，而上地注视着顾芊，双眼清亮，虔诚得像是盛了满满的星光。
“不会让你失望的。”
……
“姐姐，这样够讨好了吗？”戚予停了来，唇角沾着水光。
“你觉得呢？”顾芊微微打颤，柔软的身体向后仰去，伸展开一道诱人的弧线，她白皙纤瘦的手臂从睡袍里伸了来，勉强撑在冰凉的桌面上。
闻言，戚予重新站起身。她本来就比顾芊高，此时顾芊懒洋洋地倚靠在书桌上，使她看着顾芊的角度更加居高临。
戚予刚将手放在顾芊的腰带上，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不太好意思地凑到顾芊的耳边小声问了句什。
顾芊忍着笑，慢悠悠地指了一书桌的第一层抽屉，“里面有。”
戚予：“……”
她突然觉得，顾芊的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散发危险的气息。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落，轻打着院子里的树叶，发“窸窸窣窣”的声音。
屋内，顾芊雪白的脚
趾难耐得蜷缩起来，像是外边地上的落叶，被秋雨打得卷起了叶边。
戚予轻轻环抱住顾芊的上半身，在她的耳边道：“姐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以对己的选择负责。”
“怎，我不冷漠了？不私了？”顾芊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戚予被噎了一，有些无奈道：“我不该那样说你，我道歉。”顿了一，她轻轻拨开顾芊额头汗湿的发丝，继续道：“但我还是不赞你的想法，我也不会按照你说的做。”
顾芊伸手臂，搂住戚予的后颈，气得笑了声，“你怎这倔？”说着，她将唇凑近了对方的侧脸，略带调侃道：“还说不是小孩子，到时候被网友喷了，不要找我哭鼻子。”
“我怎会哭？”戚予震惊道，她仿佛尊严受到了侮辱，不敢置信地看着顾芊。
“真得不会哭？”顾芊勾唇一笑，她伸纤细的手指，点了一她的脸颊和鼻尖，很快指尖就被染上了湿意，她一本正经地问：“那这是什？”
“这明明是你刚才……”戚予不敢相信顾芊居然光明正大地倒打一耙，她话说到一半，又立刻咽了回去，实在没脸讲后面的内容。
“是我什？”顾芊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挑眉道。
戚予气得想磨牙，她红着脸吻上顾芊，不想再听到更羞耻的话。
戚予把顾芊抱回了卧室，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