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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芊没有说话，她有些疲倦地往后仰去，闭目养神起来。
小凡无奈地摇摇头，苦婆心地劝道：“顾姐，情侣之间有矛盾是常有的事，两个人之间只有多沟通，感情才更稳固。戚小姐看上去单纯得很，你让她往东，她肯定不敢往西，你就别为难她了。”
顾芊用修长的手指随意敲击着手臂，她睁开眼，意味深长地看着小凡，似笑非笑道：“是吗？”沉默了一会后，顾芊像是言语似的，轻声喃喃，“戚予和你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顾芊晚赴的是国内某个恋爱综艺节目组的约。这期综艺叫做《朝朝暮暮》，是一档以假扮情侣为卖点的真人秀。经纪人周欣一开始并不想替顾芊接这个通告，怕综艺接得太多，影响顾芊在华|国的国民形象。但奈何导演的态度非常诚恳，并再三保证不会耽误顾芊太多时间，周欣才决定考虑一。
“你原定的邀请嘉宾有哪些人？”周欣问。
导演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耳熟详的名字，突然，周欣皱着眉飞快地打断了他。
“你刚才说的谁和谁？”
导演愣了一，不明所以道：“方念和周岑啊。”
“你是想安排这两人假扮情侣？”
周欣用精致的指甲尖烦躁地敲击着桌面，她语气不太然地问：“为什会请方念和周岑？她俩明明都是Omega，而且听说周岑被公司雪藏很久了，早就在退圈的边缘了。”
导演挠挠头，窘迫地笑了一，“这……这不是她两的公司给了一笔钱嘛，估计是想带一把周岑的人气吧，毕竟周岑底子挺好的，说不定借着这个机会复红呢？”
周欣没有说话，她眯起眼看着导演，目光若有所思。
“您别这样看我呀，我说的都是实话。现在想通过综艺翻红，而倒贴钱的小明星不，我节目组也只是单纯想多筹集一些资金而已。”
见周欣仍不松，导演以为对方是担心顾芊的安全，于是拍着胸脯打包票道：“我发誓，我节目组绝对不会像《遥远》那样，暗地里闹什幺蛾子，录制内容也在纸上写得一清二楚了，绝对不会威胁到嘉宾的人身安全！”
“这……”周欣不露声色地瞥了顾芊一眼，神情犹豫。
“录制时间只有一周对吗？”一直安静地翻阅着合约书的顾芊突然开。
“对对对，绝对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导演见有戏，立刻抬高了音量。
“我的搭档是谁？”顾芊直奔主题。
导演说了一个最近飞速走红的模特的名字。
“换一个吧。”顾芊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菜市场里挑选大白菜。
“啊？”导演没想到顾芊如此果决，他为难道，“其实他挺适合和您假扮情侣的，据我所知这个小男生人品很不错，本身业务素质也比较高……”
见顾芊不为所动，导演重重地叹了气，只颇为遗憾地退让一步，“那顾老师，您有心仪的搭档人选吗？”
“戚予。”
“不行！”周欣突然大声道。
瞬间，前来谈合的所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用震惊地眼神看向周欣，不明白她为什像是忽然吃了炸药包似的。
“呃，我是觉得，顾芊和戚予毕竟都是Omega，其实现在社会上绝大多数人还是比较喜欢AO的，这样录制来会达不到理想的效果。”
导演认地点点头，他看向顾芊，试探道：“顾老师，您看，要不您说一个您看得上的Alpha？我一定竭尽全力去邀请，现在组里已经有方念和周岑这对OO了，要是您的搭档也是Omega的话，我怕观众觉得……”
“那就请你换一个邀请对象吧。”顾芊平静地抿了水。
导演看了一眼表情不满的周欣，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顾芊，感觉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额头上都冒了冷汗。
周欣烦恼地揉着太阳穴，她无视了导演充满希冀的眼神，摇头道：“抱歉，你还是另请他人吧。”
拒绝完导演后，周欣重新看向顾芊，语重心长道：“顾芊啊，你就算想让戚予来参加这个综艺，也要她档期排得开吧，万一她挤不时间呢？”
顾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周欣松了气，她还没开心多久，就见顾芊拿了手机开始打电话。
“徐总吗？打扰了，我想请您帮我安排一戚予的档期，就是周，嗯对，想要参加一个综艺。好，麻烦您了，谢谢。”
挂了电话后，顾芊望着目瞪呆的周欣，矜持地笑道，“现在应该没问题了。”
周欣：“……”
打工人就是这没有尊严。
而戚予还完全不知道己的命运已经被安排了，她正和吴桢讨论着一部电影。
“《无妄》怎样？这剧本我看过了，反转很精彩的谍战片，李导去年才拿的国际大奖，要不是临开机前女主突然鸽了，哪轮得到你。听说李导看了《巷子》，特别喜欢你，所以点名请你去试镜，我看这事基本上成。”吴桢信心满满道。
“临开拍前？”戚予的表情有些犹豫，“那是不是周就要立刻去片场报到？”
“唉，这不也没法子嘛。”吴桢安慰道，“回头拍完戏我给你多放几天假呗，这机会太难得了，错过就没了。”
“不行，我周不太方便。”戚予道。
“不方便？”吴桢简直怀疑己产生了幻听，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戚予，大声道：“你周有什事比拍电影更重要？”
戚予略微退后几步，躲开吴桢的唾沫攻击范围，糊其辞道：“真得有特别重要的事。”
“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什事？”
“……顾芊过生日。”
吴桢：“……”
吴桢深吸一气，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咬牙切齿道：“就为了个破生日，你连李导的电影都敢拒？”
“对不起啊吴姐，但周我
一定要空来。”尽管戚予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愧疚，但语气里却听不半分退让。
吴桢叹了气，遗憾道：“算了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拿你这些年轻人没办法。”
说完后，吴桢很快重新打起了精神，她眉飞色舞道，“好在我这里还有另一个剧本，好莱坞的大片！虽然你不是主角，但也在里面露个脸。说实话，我本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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