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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予好像有点腔溃疡。”
微凉的指尖不着痕迹地掠过戚予的后颈，在拂过体的时候若有似无地用指甲轻刮了一，然后落落大方地放在戚予的肩头。
顾芊笑得像个体贴的知心姐姐，她优雅地微微扬起精致莹白的尖，冲戚予的耳边柔声道：“溃疡……所以头很疼，对不对？”
顾芊平日里乌黑的双瞳，在阳光如泛起涟漪的清亮河流。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似乎没见过顾芊这副慵懒而惬意的神情，举着摄像机一阵猛拍，留了好几个特写镜头。
只有戚予才听顾芊温柔话语的居心不良，她红了脸，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尴尬地摸了摸侧颈，“好像是有些溃疡，水果吃了，哈哈哈……”
顾芊似乎是在报复戚予凌晨逃跑的行为，当着摄像师的面，笑地伸一根纤细的手指，勾过她的，“张嘴，我帮你看看严不严重。”
戚予没想到顾芊胆子这大，完全不在乎视频发去粉丝会怎想，脑袋发懵，还真晕晕乎乎地张开了嘴。
美丽而熟悉的脸蛋凑近，话语间热气打在她挺直的鼻梁上，甚至裹挟着木槿花的清香，拂过她颤巍巍的尖。
顾芊看着戚予呆傻的样子，眼眸泛起笑意。她端详了一阵，一本正经道：“嗯，不是很严重，我助理给我买了很多水果，如果你‘不行’，以多来我房里补一补……”
顾芊故意拉长语调，微微扭开头，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对戚予不怀好意地笑了一，继续道，“补一补维生素。”
戚予严重怀疑顾芊这是当着冯启和摄像小哥的面，光明正大地耍流氓，甚至还借机讽刺了她一把。
补一补什？她还需要补吗？她昨晚为了克制己的冲动，差点血液逆流，信息素失控，半途恨不得冲进浴室被凉水浇个彻底。
后来回了房，戚予抑郁得险些流两行清泪。
结果倒好，君子行为反而被不留情面地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