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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想不到……你这么大年龄……这么强……喔……顶得好深……啊……比我爹还厉害……哦……妈啊……爽死了……”
秦大爷一会儿从上面插,一会儿从背后插,一会儿侧身插,不断变换着姿势,让小娇娃不觉得身体太累,好让她集中精力享受老肉棍的肏弄。
就这样连续冲击一个多小时,抽送越来越快,次次击中子宫口,把个性感的宗皎皎无数次送上快乐的顶峰性高潮。
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阴部括约肌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我的……亲爹……手下……留情吧……我……真的不行了!”
秦大爷看到娇喘着直翻白眼的宗皎皎已经过足了瘾,也就不再憋屈,在惊人的吼叫之中,精液如喷泉似地喷进子宫。
风云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宗皎皎温顺顺地偎在他的怀里,一江春水静静的向东流去。
“秦大爷,不干爹你娶我吧”。
“呵呵”
秦大爷笑而不答。
他知道这大闺女尝到了老藤棍的甜头,不会忘记他。
老家伙没想到还没开学就又上了一个女大学生,他坚信,宗皎皎今后会拜倒在他的胯下,嘿嘿,这是第三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了,哈哈,做门房真好!想着想着,两人都睡着了,他们太累了。
不知不觉,门房里的老少男女已经疯狂了一个下午,室外已经漆黑一片。
熟睡的宗皎皎突然醒来,紧忙整理好衣服柔情的看了看这个刚认的干爹,悄悄熘出了门房。
她记得答应老爹的,晚上要到他那里吃饭,去晚了老父会担心的。
她想先宿舍把沾满污渍的裙子换掉,再把内裤穿上,整整齐齐去拜见亲爱的老父亲,她断定老父亲肯定忙活了一下午,他会为自己准备好丰盛的晚餐,让自己饱饱口福。
宗皎皎出门前站在门内听听外面没有动静才闪出门房,宿舍的楼道里静悄悄的,她没有遇到一个人,她走到宿舍门口尝尝舒一口气,推门进去还是惊呆了。
“爹,你怎么又来了!”
“我等你去吃饭,左等右等不见你去,担心你有什么事就过来看看,宿舍的门开着,就是见不到人,我等你很久了……头发怎么这么乱……你发烧了?脸红红的”。
老宗头唠叨着。
“没事儿……没事……你问那么多干吗!”
老宗头不再追问。
父女俩闷闷的往学校花圃走去。
老宗头是这所学校的老花工,已经在这里工作十多年。
他住在学校物理实验室小院里的一间平房内,那个小院是很少有人去,只有他和一个年轻的园丁在那住,那年轻人急着跳槽,已经很久没来上班了,平时就老宗头一个在这里吃住。
宗皎皎入学后经常来这里,干那苟且之事也都在这里,大家都知道她们是父女,很少有人在意他们的不轨举动,没想到今天大意被老秦头偷窥到丑行,好再被自己摆平了,宗皎皎悻悻地想。
父女俩闷闷地吃过饭,都没有多言语。
宗皎皎不能忘记下午惊心动魄的一幕幕,老宗头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皎皎,你没事儿吧,有事儿给爹说,啊乖女儿!”
“呵呵,没事儿,女儿看见爹又瘦了,有点心疼”。
宗皎皎想打破沉闷的气氛,故意笑了笑。
“真是爹的小心肝,来让爹抱抱”。
老宗头不由分说,起身要去抱她。
“不嘛,我累了,想早点去休息”。
宗皎皎边说边要起身。
老宗头一把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揽在怀里。
“乖女,今晚别走了,我都等一个暑期了”。
宗皎皎扭动着娇躯,想挣脱掉,没想到猴急的老父一下把手伸进了裙子里,不老实的手摸到光熘熘的屁股时,停在那里不动了:“皎,你没穿裤头?”
“哪里啊,我准备换衣服的,您在房间里”。
“啥时候不敢当着老爹的面换衣服了?怎么,下面还这么湿,你是不是被人……”
老宗头还是看出了破绽。
“哇……呜呜!”
宗皎皎钻进宗老汉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老父亲心疼而焦急的问道。
宗皎皎不在隐瞒,把下午如何被发现他们父女苟且,如何制服老秦头,如何被他淫辱,一五一十向老父亲说了一遍,当然她没有把与老家伙疯狂交媾的细节说出来。
“不哭了,不哭了,乖女儿”。
老宗头听到丑闻败露,既羞又恨,当他听完女儿的诉说,渐渐从惊恐中过神来,好在老秦头被聪明的女儿制服了,他坚信老秦头不会乱说的。
老宗头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背部,不停的安慰她。
娇柔的女儿梨花带水,显得更加动人。
老家伙忍不住把抚摸背部的黑手再次伸向腰部以下,贪婪的抚弄那粉嫩、光滑、硕大的屁股,接着又滑向细软的大腿内侧……。
“女儿,让爹为你压压惊吧?”
“不嘛,人家很累”。
“那我给你按摩按摩吧”。
宗皎皎拗不过老爹,只好由着他摆弄。
他把娇躯面朝下放在床上,先是坐在床沿上,双手为女儿揉搓肩部、背部,接着是肥大的屁股,他知道女儿每次做爱完都吵着屁股酸。
今天下午已经被他们两个老家伙搞了,女儿的屁股肯定又酸疼了。
他用心按摩女儿每一寸肌肤,这个白嫩的肉体又被一个男人攻占了,他心里酸酸的,但这种酸楚很快被另一种情绪替代了。
他闻到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