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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对她有恩,忘了自己不过是个奴才,连世子赏的一百两银锭,都花言巧语的想要讨,直到她让秋水捧了二十两银子给她,她才一脸不太满意的走了。
寒莲不在乎身外之物,但在乎有人一直盯着她的钱袋子,当她是冤大头。周嬷嬷越贪越容易被利用,更何况榴花院还有一个尤嬷嬷,那可是王妃的眼线。丰泽堂原先的管事蔡嬷嬷肯定也会盯着周嬷嬷,提防被她取而代之。
什么是捧杀,周嬷嬷或许不懂,寒莲却打算这么干,她才不当恶人呢!
对待寇准,她不争就是争。
过两日寇准休沐,花荣月正打算带她的胭脂马到别庄遛一遛,有寇准发话,王妃自会答应,谁知寇准一大早就陪着静王和一票勋贵之家的纨裤子弟到城外赛马去了,花荣月气得不得了。
成亲两个月,府里上下都称颂他们夫妻恩爱、琴瑟和鸣,侍妾通房都成了花瓶,实际上花荣月心里清楚,他们只勉强称得上相敬如宾而已,寇准不曾陪伴她一整天,不,连半日也没有。
他们总是话不投机,在一起吃饭,她都嫌他举止不够文雅而万分隐忍,总觉得自幼受世子教育长大的和半路出家的世子就是不一样。
这些她都忍了,但实在受不了他每回从静王府喝醉回来就吐在她房里,那丑态、那味道,她也想吐了。
当今皇上的皇子有六人,太子和九皇子静王是先皇后嫡出,但没谁将静王特别放在心上,先皇后就是生九皇子时难产血崩而薨,有克母之说,元徽帝十分不喜九皇子,十岁时便封了静王,早早便出宫建府,远离储位之争。
封静王,便是期许九皇子安静克己地当一位不惹事的王爷,偏偏事与违愿。静王和寇准从小就特别合得来,可想而知,不是君子之间的惺惺相惜,而是闯祸捣蛋的臭味相投,公侯之家最不缺的就是飞鹰走马、包妓养戏子的纨裤子弟,毕竟爵位只有一个,其他儿郎们不做点荒唐事,何以遣有涯之生?再说了,六品知县的亲戚都敢欺男霸女、横行乡里,他们声色犬马又怎么了?
花荣月最气寇准满嘴歪理,其实是不争气,只要一劝他少亲近静王,少喝点酒,皇帝和太子知道了,只会觉得他与静王一丘之貉,于他的官途有碍……只消一提及这话题,他便跳脚,最后拂袖而去。
没错,妻好一半福,但也要良人肯纳忠言。
他就不想想,寇淮为了救太子而一命呜呼,太子多少心中有愧,寇准若肯多亲近太子,日后太子登基,高官厚禄指日可待。
但驴子就是驴子,驽马就是驽马,遇见伯乐也不会变成千里马,这让伯乐很郁闷。
三名侍妾来请安时,花荣月的情绪正坏,连敷衍她们的心情也没有,茶也不用喝了,开口便让她们退下。
寒莲的眼色好,立马屈膝行礼告退,转身时扫了年顺慈与周吟鸾一眼,脚下不停地走出堂屋,沿着抄手游廊慢下脚步,果不其然,采薇院那两位要出夭蛾子了。
原以为她们一个月前便会发作,不料她们还算谨慎小心,又多等一个月。
今日来请安,在院门口相遇,那两位分明在等她,眉飞色舞地说要禀明世子妃,找大夫来为她们诊脉,说是不知怎地,小日子迟来两个月……
她们大概以为正逢寇准休沐,刚好为她们作主,不想撞上了花荣月的坏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