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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袭来,她撇了一眼那丢出来的伞,依旧保持蹲着的姿势不动,咬紧下唇,没有任何想要退缩的意思。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是挨不过去,眼前一片漆黑,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看着躺在床上高烧不退的荣妆,凤珏面无表情的给她换上一块凉帕子,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你心疼了?”大雨天也是一把扇子不离手,挑眉看着凤珏。
“与我何干,何来心疼?只是不值得罢了。”凤珏拿手探了探荣妆的额头,帕子换了好几回了,依旧发烫,整张脸煞白不见丁点血色。
“值不值得都是她的事。”那样尖锐的话没让他觉得有任何不悦,反而加深了脸上的笑意。
“琛公子果然不同与常人。”
“小珏,我还以为你足够无情足够冷血,可是如今看来…。。”说完,星眸暗淡,感到十分可惜。
“呵呵,那要看对什么样的人了,凤珏也是识得些礼数的。”凤珏冷笑一声。
“是吗?”
南瑾琛跳下椅子,脸上净是幸灾乐祸的表情,一步步向凤珏靠近,近到两个人眼观鼻,口观心。
“对琛公子,凤珏自然是,足够无情足够冷血。”凤珏踮起脚尖,慢慢向他靠过去,伏在他的耳边,声音懒散的说道。
然后迅速回过身来,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而那个时候凤珏并不知道,她扭头离开的时候,柔软的唇瓣轻轻划过他的侧脸,连带着还有鬓边一缕短发。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他却觉得一眼万年。
“小珏真是越来越长本事,还敢调戏起本公子来了。”南瑾琛又恢复成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仰着身子向椅子上倒去。
“公子调教有方。”
“日后本公子自会多教你些东西。”
“公子若真是清闲的话,何不解决一下眼前的问题,”凤珏望向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
“小珏若是没有办法的话,本公子自然会出到手,不过,到那时,又要你有何用呢?”
“凤珏明白,自然为公子分忧。”
南瑾琛取下手中的玉扳指丢给凤珏,转身向门外走去,“三天,三天内解决好,之后启程去城中城。”
凤珏接过那枚玉扳指,玉面光滑平整,纹理清晰。再细看,原本羊脂色的白玉里竟有一圈圈的红色,花纹古怪,定是极为罕见的玉石。
凤珏转动着玉扳指,内环内还刻着一个俊秀的琛字,凤珏从头上取下一根红色头绳,穿过玉扳指,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窗外的雨下得正是急,凤珏突然意识到南瑾琛出去时并未带伞,摇摇头,怎么来的就怎么去吧,自己又何必在意。单手撑住下巴,思考着一些心事,这样想着却是一夜未眠。
第二日雨已经停了,只是空气依旧是潮湿的,带着些青草和泥土的香气。走到床边拿起帕子,已经晾干了,烧似乎褪下去了。只是脸色依旧苍白,看来十分虚弱。
吩咐玖歌备了一碗姜汤上来,凤珏从橱子中掏出上次浇花用的小瓷瓶,然后向门外走去。
玖歌连忙拉住凤珏,关切的问道:“凤珏姐姐你不休息一下,昨个儿发生了这些事,你肯定是彻夜未休息好,也不怕身体吃不消?”
凤珏展开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握住玖歌的手,“后山的那些莲瓣兰可是好长时间没去照看了,别全部都死了去,我也是看看就回。玖歌在这儿好好照顾她,楼里的生意让景初先顶着。”
“可是…”玖歌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是知道凤珏的脾气的,决定了的事就再无商量的余地。后山那些莲瓣兰一直都是凤珏的心头肉,可是舍不得有半点毁坏的。
凤珏冲她挥挥手,示意不用担心,自己便行色匆匆的来到后山。
后山并不在淮水城的后方,而是在整座城市的中央地带,常年雾气缭绕,很少有人来。
话说后山也着实奇怪的很,大概是十多年前在淮水城中央拔地而起,没人能解释出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淮水城内所有的房屋村舍,商铺酒楼都是环绕它而建。
山虽是来的奇怪,但也从未闹出过什么怪事,时间久了,也没人放在心上。
后山笼罩在一片浓雾中,朦朦胧胧使人看不真切。凤珏轻车熟路的找到一条掩映在一片杂乱灌木中的小径,顺着小径继续走,不久就到了,一个小山谷。不似山里的雾气弥漫,小山谷内宁静清新,阳光一道道投下来,美得好似一幅画卷。
小山谷内有一池水塘,塘中全是一朵朵的莲瓣兰。不知是受昨日那场大雨倾盆而下的缘故,塘里的莲瓣兰都是耷拉着,没有一点活力。
凤珏从袖中掏出瓷瓶,瓶中的液体全部倒入池中。不一会儿,莲瓣兰竟然全部绽放开来,一朵胜过一朵,娇艳无比。
随着兰花的竞相开放,一股奇异的香气从池中涌了出来。而这香,也正是弥漫整座淮水城的那种。
闻到熟悉的香气飘了出来,凤珏放宽心,看来这香不会那么容易散去。于是连忙往回赶,处理眼下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