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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便命人抬进自己的屋子。
“姐姐,当真要照他所说去做?”
“不然又能如何,这生死牌多已发出。”她云淡风轻的说道,“景初,这次你就不要去了。”
“是。”景初领命道,“那这个?”他指了指那个大红箱子。
“葬了吧。”她叹了口气,不愿再多说。
一座新坟就落在无生门的后院,坟头是满满的莲瓣兰,大多已经绽开至极了,淡淡的香气引来众多的粉蝶,停留在花蕊之中。远处而观,这幅场景美的好似梦中。
只见坟前立着一块金石碑,镌刻着“玖歌之墓。”
“主上,这样做值得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此话不假。”赵老爷悠闲的喝着茶水,放眼望去,窗外是一片天高云淡。
“那接下来?”
“接下来?不过就是喝喝茶,叙叙旧罢了。”他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马蹄声起,一队人马从淮水城驶出去,一路北上。
“今日如何?”凤珏眯着眼看着前来报告的探子。
“今日一双尽已死,尸体处理干净了。”探子回道。
“那就好,明日的目标是谁?”
“容惜,空秋。”
这两个名字让凤珏心里一颤,也是有些交集的人。
“门主。”
“无碍,奉命行事。”
“是。”
凤珏拿着卷轴走进里屋,坐在床边,凝视着床上之人。
照着那人所说,千年的血珠和雪松都已给玉照和服下,可是三日过去了,玉照和依然是没有任何反应。
在他身边停驻不久,突然一些轻微的声响传入凤珏的耳边。
她回过头看床上之人,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凤珏站着不动,就那样看着玉照和在不经意间忽然苏醒了过来。
他只觉得头有千斤重,挣扎着把双眼睁开,周围一切场景亦是陌生至极。
玉照和只记得自己是倒在一个锦衣人的手下,心脉尽断,内力全失,纵然保有一命存活也定是半死人罢了。
他撑着脑袋,左右环顾一圈,目光最后落在面前的女子身上。
她正对着他笑的灿烂,玉照和突然觉得自己大抵是在一场梦境之中或是这具躯壳早已死了,如今不过是幻影重生。
犹豫许久,也不敢出声说话,怕是一言语,这场梦就要碎了。当那日落纱跌落悬崖之后,他才浑然惊醒,这个女子对于自己是多么不可或缺的存在。
见他那样痴痴的王者自己,凤珏却平静了下来,如同止水般。
轻轻出言,“玉公子。”
玉照和听见她这样叫着自己,不由得慢慢站起身来,踱着小步走向她。
“落纱。”
“小女子凤珏,玉公子可是看错人了。”
玉照和摇摇头,对凤珏的话不置可否。落纱的容貌自己断然不会忘记,眼前这个自称凤珏的女子分明就是落纱,这世间不会有人如此相像。
“你是落纱。”干涩的声音说道。
“小女子凤珏。”凤珏弯下腰福了福身子,然后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凤珏是来杀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