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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辈子关在这里,被这两人像个温热的性爱用具一样一直“使用”着吗?
叶慈抿了抿唇,迟疑道,“一辈子?一辈子像个米虫一样活在这里,每天只需要和你们做爱?那我倒是想留在这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多悠闲啊……可是以你们的性子,我能在这里留一辈子吗?”
“只要你不想着逃跑和离开,那当然是可以的。”斐然凑上前,轻轻地吻了一下男人的嘴角。
叶慈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亲吻惊到了一下,他一时没有理解这个吻的含义,却已经潜意识地向后躲了去。
斐然看着他,抿紧了唇。然后托起他的臀部,把人往怀里抱,高昂的性器对准男人的臀间,找准了位置便把人摁了下来
,腰也用力挺起,肉刃狠狠地磨过肠壁,长驱直入。
“你不是说要享受这一切吗?那还在躲什么?”斐然抱着男人站起身,转了个方向,跪在了单人沙发上,把叶慈扔了上去。他抬起男人的大腿,一边狠狠地操着这口是心非的家伙,一边低声说着,“所以说,你的话只是说着好听而已。做老师的总是喜欢欺骗学生?嗯?”
“就算我让你一直留在这里,你还是会想着逃跑,不是我抛弃而是你逃开,这个定理总是不变的。”
“可我,不过是你们的玩物而已……哈啊……”叶慈扯住斐然的袖子,慢慢地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的腰不那么难受,“年轻人新鲜感过后,我最终……都会被抛弃的。”
斐然掐着男人的大腿,雪白的皮肤上浮现出红色的指印。
“该死,那只是因为你想逃走而已。”
“闭嘴吧,好好享受这快感就是了。”斐城站在沙发旁,抱着叶慈的脑袋,不由分说地将性器捅进了男人嘴里,“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吗?你现在仍旧是呆在这里,在我们身边。”
“如果我们抛弃了你……你不是应该开心才对吗?毕竟你总是想逃走。”斐城捏了捏男人的耳垂,用指甲在上面摁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架,叶慈抬眼看过去,斐城与他四目相对,说道,“那么让你走之前,我们当然会给你一笔钱,让你不愁吃穿。所以,现在不必想太远,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让我射出来。”
“这位患者,现在是服药时间。”
斐城仍旧玩儿着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并将精液比拟做“治疗”叶慈的“药物”,性器插入男人的口中,快速抽插着。
斐然听着他的话,笑出了声,“哈?服药时间?那我这样算是什么呢?鸡巴治疗?”
少年这么说着,下体的抽插速度加快。他看着男人的脸颊泛起绯色,脸上的神色变得淫靡浪荡,嘴角被摩擦得变红,手掌撑在自己的胸膛上,疲软无力地收紧了手指,攥着那一点布料。
“斐城。”
“嗯?”斐城转头看向叫自己名字的哥哥,他的脸上是很少出现的餍足的神色,低垂的眼眸和长长的睫毛遮掩了他眼中的疯狂。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斐然用力地操干了一下,是比方才更加深入的程度,叶慈被操得小腿绷直,上面含着的嘴和下面咬着的穴都同时吸附得更紧,“你的玩儿法,真是太有意思了。”
叶慈感觉灵魂都飘了出去,小腿连着脚背和指尖都绷成了一根直线,斐然顶在他敏感点上发了疯地操着,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病号服已经被汗水打湿,挺起的乳头摩擦着布料,给叶慈带来了更上一层的快感刺激。他饥渴难耐地挺起胸脯,渴望更多的慰藉。
斐城看出了他眼中的情欲,伸手抚摸上了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布料,掐了掐男人的乳尖儿,引来更加激烈的颤栗。
“还有更有意思的……明儿我们出去玩吧,玩玩儿车震和野战?”
斐然显然对这项提议很感兴趣,光是想到会在人流众多的地方,对叶慈做这些淫荡色情的事,就觉得下体硬的快要爆炸了,想要射精的感觉在此刻异常明显。他发了狠地在男人后穴中操干了几下,“带他出去可不是给他增加了逃跑的机会?”
“唔唔……”叶慈想要摇头,却被斐城揪着头发抱着脑袋,性器在他的口中顶弄着。
“他不是说不会逃跑吗?那我们就给他一个机会……”斐城龇了龇牙,放出狠话,“敢逃跑的话,就再抓回来,把他的腿打断。”
斐然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叶慈就在这时射了出来,阴茎掩在病号服下,被汗水浸湿的布料勾勒出那弧度和形状,粉色的布料里透路出淡淡的白色液体。
斐然伸手摸了一把,刚射过精尚且敏感的性器,被掌心的温度一刺激,又泄出了一点液体。
斐城也在男人的口中冲刺了十几下,深深地插入,然后射了出来。
深喉射精的刺激太大,虽然大部分都顺着咽喉滑了下去,叶慈还是呛得满脸通红。
“嗯……”在叶慈被呛得咳嗽的时候,后穴也紧缩,夹得斐然无法自持,掐着男人的大腿就是一阵横冲直撞,随后射在了里面。
叶慈大口喘着气,瘫软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舒服吗?”斐然单膝跪在沙发上,手指抚摸着男人的大腿内侧。
“嗯……”叶慈抓住斐然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舒服……别摸了,好痒。”
斐城侧坐在沙发扶手上,挑起叶慈的下巴,“我还以为你又会否认,或者骂人呢?”
叶慈抬眼看他,然后又垂眸,低下脑袋,含住他挑起自己下巴的食指,“医生这么好心给我‘治病’,我怎么可以以德报怨呢?”
说完,他吮吸着少年的食指,前后摆动了两下脑袋,模仿抽插的动作。
“……你真是找操。”斐城并起两根手指,插进男人嘴里,“看来患者的病还没完全好啊!”
叶慈轻笑一声,眼里是冷冷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