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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了层层迭迭的数,僻静隐秘。
秦秘书似乎又来了兴致,让男人松开了江璟,“其实小晏总和以前的晏凛很不一样,他在里斯本毫不手软连杀几个人的事情我知道。所以小晏总要是知道你被轮奸,他可能会六亲不认,杀了周围所有人,晏老先生肯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门口有重重把守,以小晏总现在的势力,还不足以和晏老先生抗衡。所以你不要抱有希望,不过最后肯定会让小晏总进去和你团聚,你放心。”
江璟胸口剧烈起伏,却几乎完全保持安静,她渐渐冷静下来,试图保持坚定的心智,尽量不被他的话吓到。她不相信同样的悲剧会上演两次,她相信晏随,她现在……只能相信晏随。
等她被送到晏承光的宅子,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遮天的幕布蒙住了光,江璟被押进了一间地下室。她被人抓着头发昂起脖子,她看见坐着的晏承光和一旁冷眼旁观的晏丛德。
她没有哭,只是冷冷看着他们,身体的颤抖来自生理性的恐惧。
晏承光拄着拐棍,目光浑浊了好些,没有几年前清明了。他猛砸一下拐棍,大声朝江璟呵斥:“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儿吗?”
秦秘书撕开她嘴上的胶带,江璟跪在地上,不语。秦秘书掐着她的脖子,“老先生问你话。”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江璟的指甲抠挖这水泥地,指甲缝间嵌进了泥沙。
“世界上的事不是都论对错,你牵扯到我们晏家的利益,就不配好好活着了。晏随那个小子倔得很,这么些年老实本分地工作,心里却还没忘了你。他跟你在一起,他会成了笑话,他是晏家的继承人,绝对不能有这么荒唐的污点。”
“所以……你们就要杀了我,因为我是污点……”江璟抬头深深看了一眼晏丛德,曾经和她相敬如宾的男人,朝他讽刺地微笑了一下。她自己都有些惊讶自己此刻暴增的胆量,她愤恨地环视这一圈的人。他们为什么都好好站在这里,不配的是他们……
“你还在恨晏随,他甘愿受下两颗枪子是活该,徒劳无用。”晏丛德突然出声。
江璟收紧手指,“这些是我自己的事,你们应该也不在意吧。”
“可笑,你难道还原谅他,喜欢上他了。”晏丛德扶了一下眼镜,试图看清楚江璟的表情。但是江璟低下了头,他只看清她没有流泪,她明明是一个脆弱的女人,动不动就对流泪。
“没有时间跟她废话了,来人,给她打药。”晏承光拐杖一敲地,进来一个男医生,示意后面的人摁住江璟,他麻利地将不明药剂注射进江璟体内,江璟趴在地上,大声喊:“什么……这是什么……”
男医生收起空了的两管针剂。
“通俗一点来说,是春药。会让你等会儿轻松一点。”
晏丛德看着趴在地上吭不出声的江璟,仿佛一下回到了十多年前,也有一个女人在同样的位置,摆出相同的姿势。他将手搭在晏承光的肩膀上,“爸,直接给她两枪吧,算是她还她欠晏随的。”
晏承光却坚决不肯,“死得痛快不如把她毁了,以后晏随自己都不会愿意想起她。”
晏丛德沉默了,药剂在江璟体内随着血液很快遍布全身,她挣扎的力气开始软化,额头冒汗,喉干舌燥。
她紧闭双眼,将嘴唇咬破,感受到肩膀上有一只男人的手,她拼命摇头,却好像逃不开,男人解开了她的绳子,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脖颈。
“嗯……不不……”
江璟蜷缩在地上,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嘴里不断重复着:“不要碰我……滚开…滚开……”
秦秘书撕开她的领口,把她拽起来,扔到一边的桌子上。欺身而上,江璟脸颊陀红,被逼急了,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咬住。
秦秘书痛叫,狠狠推开她,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老实一点,老子会对你温柔一点,不识好歹。”
江璟趴在桌子上,没了力气,咽下一口血水。
“爸。我觉得还是一枪杀了干脆一些好,晏随的脾气可比晏凛要烈得多啊,当年那个女人死了晏凛才和晏家断绝关系,晏随他现在就有这个想法了……”晏丛德回忆起早上晏随和他共进早餐时说的话,何况,今天还是晏随的生日。这样弄,以后,晏随怕是再也不会过生日了。
“不准提那个人!”晏承光震怒,“逆子,都是逆子!该死!”他的情绪过于激动,趴腰猛地咳嗽不止,晏丛德扶着他,他紧紧攥住晏丛德的手,“晏家后辈里只有你一个清醒人,丛德,你要好好教晏随,好好教他,怪你没好好教他……咳咳咳,他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咳咳……”
他颤颤巍巍拿出手帕捂住嘴,起身往上面,走到地下室门口,一把冰凉的手枪直直抵在他的额头之上,他被迫抬起头,看清楚来人是谁,他张大了嘴,却喊不出他的名字。
“我只问一遍,江璟在哪。”
冰刀一样锋利的语气。
“晏随……”
晏承光颓然后退两步,晏随步步紧逼。
他看向他的目光里灌满了冷漠和愤怒,颌边的肌肉因为无边的怒火而紧绷,他用枪推了推晏承光的额头,将他逼到紧贴着门板,仿佛下一秒就会扣动扳机杀了他。
“晏随,你干什么!你疯了你!”晏丛德疾言厉色。
晏随眼珠稍移,用同样冷漠的目光对着他,“我现在就是疯了,如果江璟和小叔的妻子一样遭遇不测,你猜我会不会更疯。”
“晏随,把枪放下。”
身后一道沉着的男音震住了在场除开晏随以外的所有人,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那张脸露出来,众人才恍然大悟自己没有听错。
晏凛一身整洁的西装,高傲地抬着下巴,手边拄着狼头手杖,他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父亲和哥哥,往前迈了两步。步伐颠簸,姿态却从容无比。
“你进去找人,我跟他们说两句话。”晏凛轻拍一下他的肩膀,眼神始终盯着佝偻的晏承光。
晏承光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自己的小儿子,却像见了鬼一样,除了瞪眼睛,咿咿唔唔,什么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晏随放下枪,不留情面推开他们二人,挤进门里,下到楼梯口,就听见江璟的呼救声,她在叫自己的名字,晏随心如刀割,叁步两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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