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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有个箱子。”何姝抚着被碰疼的小腿说。
我举着手电筒往她脚下照,结果大吃了一惊,说:“这不是箱子,是口棺材。”吓得何姝惊声尖叫,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别怕。河南农村有个风俗叫祀灵,会把新死的人放进棺材,在老家祖屋里放七天。而且,有些时候棺材里未必有尸体,也有农村会提前备好棺材放在家里,以防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不能及时收殓。”我安慰何姝说。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死人?”何姝还是有些害怕,问我。
“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有些恶作剧地说,又装模作样地要去掀棺材盖子,想吓何姝一跳,却不料何姝居然有些兴奋地说:“对,掀开来看看。如果里面是空的,我想试试在棺材里性交的感觉。”她这一说,顿时让我心里一紧,浑身一哆嗦,阴茎陡然勃起,心想如果真能在棺材里跟何姝这样一个漂亮女孩儿交配,还真是非常刺激。顿时精虫上脑,忘了害怕,跟何姝一头一个,使劲儿把棺材盖推到一边,然后打着手电筒往棺材里照。一看之下,又惊又喜。
棺材里还真有一具尸体,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儿,叶子都比不上。而且这女孩儿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红色的立领宫装,看上去极其高贵。何姝也忘了害怕,娇声讚美道:“好漂亮的女人,好漂亮的衣服。”
我心里突然涌上一个疯狂的念头,这念头刺激得我慾火焚身,阴茎胀得发疼。我问何姝:“老婆,我们在这具棺材里交配,你怕不怕?”
“我不怕。好刺激啊。”何姝两眼亮晶晶地说。
“那咱们先把她挪出来,咱俩进去。”我指了指宫装少女的尸体说。
“嗯。”何姝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们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很快就把宫装少女的尸体抬出棺材,放到了地上。
“老婆,把肚兜脱掉。”我说。
“为什么?”何姝不解地问。
“我要你穿着她的宫装跟我干。”一边说,我一边动手去剥宫装少女尸体的衣服。
“啊,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爱死你了。”何姝开心地脱掉肚兜,又动手去脱尸体的裙子。
少女的尸体上只穿着这么一套宫装,除掉宫装后,里面就一丝不挂了。
我温柔地为何姝穿上宫装的上衣,却没有给她系纽扣,让衣襟散开着,露出了她娇美坚挺的乳房。
等我为她套上上衣,何姝居然又要去穿那件宫装的裙子,看得我直乐,摸着她圆润的大腿说:“丫头,你傻呀,穿上了我还得给你脱,不然怎么把阴茎插进你的身体?”何姝害羞地一笑,信手把裙子丢到了土炕上。
我打横抱起何姝,把她放进棺材里,看了眼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女尸,心里一阵发紧,伸手摸向女尸的下体,居然发现那里还有些湿漉漉的,心里又是一动,似乎觉得有些蹊跷,但棺材里已经玉体横陈,美色当前,当然是龟头优先,大脑靠边儿站。于是抚弄着胀痛的阴茎,跨进了棺材。
棺材里空间很小,但男女交配空间越小越有味道。我跨进棺材后,想了想,又把棺材盖盖上了,只留一条很窄的缝以便呼吸。何姝呼吸急促,慾火焚身,我的身体刚与她接触,她就浑身抖个不停,伸开双臂紧紧揽住了我的脖子,吻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一边接吻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哥哥,好哥哥,我爱死你了。
还没被你干,我就快高潮了。去后我也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要天天被你干,让你在我身体里射精。”
“嗯,好,我也爱死你了妹子,你太骚了,太有女人味儿了。”我一边含糊地说,一边用手使劲儿去揉捏她的双乳。何姝双手激动得在我身上到处抚摸,轻轻抚弄我的阴囊,又用手指去捏我的龟头,技法熟练,搞得我闷哼连连,浑身抖个不停。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干我。”何姝带着哭腔说。
我听着一阵激动,使劲儿分开何姝的两条大腿,就要把硬得发胀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
“里面还有丝袜。先抽出来,不然会被你全弄进子宫里。”何姝带着哭腔说。我的龟头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刺激得她娇躯不由自地乱抖,起了一身棘皮疙瘩。
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阴道里的肉色丝袜,用龟头顶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上,使劲儿一挺屁股,就把坚挺的阴茎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直达子宫。何姝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浑身一阵乱抖,嘴里如泣如诉地呻吟着:“不要动,好舒服,好充实……哥哥,我高潮了。”听得我心里一紧,心说这女孩儿真是个尤物,开放、性感、风骚、妩媚,床上功夫好还容易高潮,简直就是个极品,心里越发坚定了要跟她保持长期性关係的信念,使劲儿挺了挺屁股,让阴茎能够更深入地插进她的阴道,希望能带给她更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舌头,使劲儿吸吮。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姝才渐渐鬆开了按住我屁股的双手,喘息着说:“哥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然后我再伺候你射精。你不要拔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好舒服,好充实。咱们先在棺材里躺会儿。”我“嗯”了一声,亲了亲她因为高潮而有些发烫的小脸,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爱你,小妹。”“我也爱你,老公。”何姝喘息着,激动地说,一边说,一边又吻上了我的唇,揽着我的脖子激吻。无限激情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命题,就是关于“因性而爱”还是“因爱而性”的争论,心想,大概所有的爱都由性而来,都是因为荷尔蒙的分泌产生的吧。我跟何姝认识才不过一天,感情基础无从谈起,但却因为完美和谐的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说爱,这样的爱,难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满意的性的基础上的吗?
我趴在何姝赤裸的身子上,躺在棺材里,想着严肃而神圣的关于“爱”的命题。何姝搂着我,亲暱而充满依赖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也爱暱地抚摸着她的唇、她的脸蛋、她的乳房。我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没有激情,只有信任和依赖。
不过,何姝虽然已经高潮,但我毕竟还未射精。经过了这么多的刺激,所有刻意的前戏都显得浅薄无聊。我的阴茎依然勃起,何姝的阴道依然湿润。我慢慢地耸动着屁股,让坚挺的阴茎在何姝温润的阴道里轻轻抽插。一边无意识地抽送,我们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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