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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很忙。”

刘妈叹了口气，让刘叔开车送她去，蒋歆瑶却坚持自己开车，老爷子不喜欢外人去别墅。

——

开着车来到周家别墅，周玉兰已经外面等她，即便走外面，蒋歆瑶都能听到里头摔东西声音。

周玉兰眉头紧紧蹙着，一边叹着气一边无奈说道，“老人家这次生了很大气，也不知道谁惹到他了，客厅里书房里东西，能砸全砸了，还跟我说，如果不把你们找过来，他把我打一顿。几十年都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火了，印象中还是我执意嫁给你爸那次，他发了这么大火。”

走进别墅，看到客厅一片狼藉。周玉兰带着她来到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书房门。

老爷子戾气声音传来，“滚，全给我滚。”

“爸，是歆瑶过来了，您不是要见她吗？”

“让她进来。”老爷子声音很有穿透力，蒋歆瑶听了忍不住打寒颤。

周玉兰推开门，挽着蒋歆瑶走进去。

书房里比客厅还糟糕，老爷子平常珍藏许多字画全被撕了个粉碎，就连周靖晖拍卖会拍回来青花瓷都砸了。

老人家就坐办公椅上，一身唐装看上去精神抖擞，只是嘴角微微颤着，是他极度愤怒征兆。

“玉兰，你下去，不管上面发生什么事，都不准上来。”

周玉兰微微顿了顿，有些犹豫。

老爷子毫不留情，从后面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砸了过去，幸好没有砸到人掉了地上。

她吃痛嘶叫了一声，看来老爷子是真生气了。

“爸，我这就出去，您别生气。歆瑶到底是靖晖妻子，您话不要说重了。”

周玉兰神情复杂看了蒋歆瑶一眼，转身走出书房。看着书房门背后被关上，蒋歆瑶有那么一瞬间，感受到了危险气息。

“外公。”她低低喊了一声，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这样一种对峙情景，不由得让她想起那一年，他三言两语逼着自己离开周靖晖。

“你还有脸喊我外公！”周兆和一脸阴鸷，咬牙切齿，“我从来都不知道外表柔柔弱弱你，内心竟然如毒蝎。”https://www.dubenhaoshu.org

蒋歆瑶不敢插嘴，她只是很无辜望着老爷子。

“蒋歆瑶，你好狠心，你竟然让靖晖打掉了辛迪肚子里孩子，那是周宇孩子，是我们周家骨肉啊。外公虽然曾经逼迫过你，可除了那一次之外，向来都待你不薄，那一年你被蒋家抛弃，是我收留了你，是我给了你一个家，我辛辛苦苦养大一个外孙也给了你，蒋歆瑶，你还想干什么？你就那么害怕周宇孩子长大后会抢了靖晖公司？长安集团是我一手打下江山，就算我未来孙子去分一杯羹，那也是理所当然。蒋歆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玩什么花样，跟靖晖结婚，都是打公司主意，依仗着他对你宠*，连个孩子也不给他生，就想着你前夫儿子以后继承靖晖所有财产。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毒女人！”

老爷子后一句吼完，气息不稳，咳了起来。

“外公，不是你想得这样。”

蒋歆瑶哭着解释。

老人家手一挥，吼道，“你给我闭嘴，你这几滴眼泪靖晖面前还有用，我面前没用。蒋歆瑶，你都是用你眼泪征服靖晖吗？蒋歆瑶，我们蒋家哪里对不住你！”

“外公，真不是这样，辛迪她真正名字是蒋歆彤，她是我爸爸女儿，她跟小舅一起……”

“我不管她是谁女儿！”周兆和怒吼着打断她，“不管她是辛迪还是蒋歆彤，她都怀了我们周家骨肉，怀了周宇孩子，我儿子他是同性恋，他终于遇上了一个喜欢女人，你为什么要去拆散，蒋歆瑶，你说你为什么要去拆散。”

周兆和捡起桌上完好砚台朝蒋歆瑶砸了过去，砚台擦过蒋歆瑶额头掉了地上。

额头上立刻有血渗出，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蒋歆瑶，如果你妄想长安集团往后会落到你儿子手上，那你简直就是做梦，只要我有一口气，我绝不会让这样事情发生。你不愿为靖晖生孩子是吧？往后你也别想生了，外头肯为靖晖生孩子女人太多了。”

“外公。”她声音颤抖得厉害，她自然知道老爷子话是什么意思。

周兆和看到她这副落魄神情，心里怒火去了一大半，他顺了顺气，重椅子上做好，面色铁青说道，“蒋歆瑶，今天我就把话搁这儿，靖晖很就会当爸爸，当然是别女人给他生孩子，你蒋歆瑶就算怀了我们周家种，我都会把你肚子里孩子打掉，别妄想让你前夫儿子来继承我们周家财产。”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老爷子怒吼一声，把头瞥向了一边。

蒋歆瑶狠狠抹了把眼泪，声音异常平静。

“外公，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打过周家主意。”

蒋歆瑶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下了楼，周玉兰揽住了她，看到她额头伤痕，她不自觉皱起了眉，紧张问道，“歆瑶，受伤了，是不是外公对你动手了？妈妈给你上点药。”

蒋歆瑶狠狠推开她，跑着离开周家别墅。这个地方，她一秒都不想多呆。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自私。

周玉兰还想追上去，老爷子从楼上下来，严肃对她说，“今天发生事情，不准对靖晖说一个字。”

“爸，到底……”

“别问了，你再多嘴，我连你一起治。”

周玉兰动了动嘴皮，终什么也没敢说。

蒋歆瑶疯了似踩着油门，她想，如果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生命，是不是就能与天上爷爷相逢了。近她接二连三想起爷爷，忽然很想很想。

如果就这样闭上了眼睛，又会有多少人会替她叹气，周靖晖会难过吗？不会吧，他也许会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