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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陆燕尔生了龙凤胎, 楼君炎便彻底化身为宠女狂魔,整日心肝宝贝儿地叫个不停, 把心把肝地捧在手心里疼着, 生怕磕着碰着摔着, 每日下朝回来只要将闺女抱上了手,没有一两个时辰是断不会撒手的, 若是能够抱着闺女上朝处理公务, 相信楼君炎绝对会这样做。
有时, 陆燕尔瞧着他对女儿那个稀罕劲儿,都忍不住吃味儿, 像喝了一整坛子陈年老醋, 话里话外都冒着醋酸味。严重怀疑这个女儿根本就不是她的小棉袄,绝对是来跟她争宠的情敌。
陆家和楼家两对父母也甚是喜爱这个小孙女,乖巧爱笑, 见谁都笑呵呵的,而砚台得偿所愿有了妹妹, 每日陪皇长孙读完书后第一时间便飞奔回家,妹妹长妹妹短的叫着, 动动她的小胳膊小腿儿, 面对幼稚鬼皇长孙的抑郁一扫而光。
其实, 他是赵构时,亲娘曾给他生过一个妹妹,只是那个妹妹早夭了。虽有一部分寄托前世兄妹情的情分在其中,但他也是真的喜欢这一世的娘亲给他生的妹妹, 他一定会好好护着她长大。
话说,这最小的女儿几乎成了家里的团宠,另外一个则自出生起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受到了众人的冷遇,但好在他们也没有表现出更过分的重女轻男,都是楼家的孩子,都是从陆燕尔的肚皮爬出来的亲兄妹,厚此薄彼不利于两个孩子以后的兄妹感情。
当然,除了楼君炎就只晓得宝贝闺女,对老二这个儿子那可是明晃晃的嫌弃。
但这也无怪楼君炎偏疼,老三这个闺女多招人疼啊,爱笑,还不怎么闹脾气。众人虽尽量也多关注些老二,可老二实在没有老三招人喜欢。
因为老二的脾气实在太差了,动不动就扯着嗓子嚎哭,饿了哭,尿了哭,洗澡哭,无人陪着也哭,有人陪着逗他也哭。这孩子就睡觉的时候,以及被陆燕尔抱着缩在她怀里吃奶时,不怎么哭,其余时间,随时都能听到他惊天地泣鬼神的哭闹声,众人颇感头疼,也不知是哪里令他不满意。
都说女孩子娇气爱哭,可到老二这里却不是那么回事,甚是闹腾人,将带他的婆子丫鬟折腾的绿只绿眼的。
办满月宴的那天,楼府大摆筵席,群臣亲戚友人满座,不少人前来围观首辅家的千金公子。
结果,老二震天响的哭声吓退了许多人,来一个哭一场,宾客们只得尴尬地称赞道:“令公子身体养的倍儿棒,中气十足,小小年纪就自带一股豪气。”
楼君炎:“……”
这孩子哭的满脸爆红,后面都没几个人敢再上前,怕惹得这位小公子哭坏了嗓子,楼君炎也只好吩咐丫鬟将他抱进了内室,放在陆燕尔身边才消停了一会儿。
老三这个小女儿这边的情况却大不一样,她小模样本就长得有几分神似陆燕尔,很俊,白白胖胖的,谁逗她就跟谁笑,笑累了歪头睡过去便是,小嘴砸吧砸吧的,可爱极了。
惹得许多家里没女儿的夫人们眼冒红心,恨不得拉着自家夫君回家去造一个。
而因着陆燕尔一胎得俩,元气损耗极大,满月宴这天就没让她出来吹风,只在暖隔里陪着女客们说了会儿话。宴席结束后,两边的娘又拍板将她的月子期延长了一个月,两个老母亲非常硬气地说陆燕尔生了两个孩子,必须得做两个月子方才能将身子将养好。
本来,陆燕尔怀孕期间已经躺的够久了,本不想再这么憋在屋子里,但她们既是为着她的身体着想,便不忍佛了母亲们的缱绻爱护之情,想着反正只是在屋子里养着,又不像怀孕后期只能躺在床上,至少可以四处活动,不会被憋于床榻那方寸之间的地方,就遂着她们的意又多做了个月子。
而这两个月子刚做完,府上就突然到访了一位久未相见的老朋友。听了门房的禀告,陆燕尔还寻思着是哪位老朋友,结果等仆役将人引过来才知竟是以前住在她隔壁的柳姝娘,不,应该是温解语。
看着眼前肌肤不似以往白皙的温解语,整个人黑了不少,陆燕尔惊诧于她的变化,不禁脱口而出:“九年未见,你怎么黑成这样?”
温解语睨了陆燕尔一眼,也不跟她见外,拖了张椅子就坐在她跟前,眨眼道:“燕尔,那你怎么胖成这样?”
陆燕尔挑眉:“姐姐若像我这般吃了躺,躺了睡,睡了吃,也会胖的。”
温解语伸手捏了捏陆燕尔胖嘟嘟的脸颊,笑得爽朗:“确是如此!不过你呀,若是像姐姐这般风餐露宿,四海为家,你也会被毒日头晒黑,说不定比我还惨。”
看着温解语脸上恢复如初的明朗笑容,陆燕尔便知道她应该对李鸿的事已经释怀了,她将自己放逐了九年,可一个女子能有多少个九年,这不是九个时辰,不是九天,是整整的九年啊。她将自己最美好最年轻的年华都拿去祭奠那段惨遭背叛的情爱,索性她只是困住了自己九年,而不是漫长的一生,一辈子。
这些年,温解语和陆燕尔虽没见过面,但两人之间却经常有书信来往,只不过温解语不会在一个地方久呆,一般都是温解语往京城这边写信的次数居多,陆燕尔鲜少有回信,因为她也不知该将信送到哪里。
温解语会将自己游历途中的所见所闻,有趣的事,有趣的人都告诉陆燕尔,即使她身在京城,也能透过温解语的信领略各地风情。而最初的几年,温解语虽未在信中提及过李鸿,但陆燕尔总能敏锐地从字里行间觉察出她的悲伤,直到最近两年,信字才渐渐没有那股子浓郁的伤情,才渐渐多了一丝轻松和明媚。
李鸿曾被温解语报复性地下过蛊毒,陆燕尔本没提及此事,温解语看着她,却主动说起这事:“燕尔,你知道吗,在我给李鸿种下虹雪的三年里,他真的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我以为他真是爱惨了南明珠,即使没有男欢女爱,他们依旧会相守。可是,当三年后我去北漠给他解蛊毒时,他却说‘不用解了,就这样吧!’
当时,我很不理解。直到第五年,我再次到北漠问他是否解蛊,他依旧说‘不用了,这辈子就这样过吧!’,我问他为什么,他却什么都没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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