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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子好钻,没有一点便宜可占。
爱是义的起点,但义的终点却不一定都是爱。
映雪想,也许有一天,燕山对她也不再有爱了,可那也没关系,他们之间一定还会有恩义。对于这一点,她很自信。正因为这份自信,所以她选择了一个最世俗,最反高潮,最叠床架屋,最烟火缭绕的结尾。
每一抽礼都一样,都让人疲倦不堪,意兴阑珊,只盼着最后曲终人散。回到家,燕山和映雪就各自洗澡上床,连洞房都懒得洞,既没有了那个精力,也压根没有那份兴致。
燕山比映雪入睡早。映雪一开始也很困倦,后来躺到床上,反而清醒了一点,过了一会,只见燕山翻身过来拥抱她,喃喃喊她“映雪”。
她想他倒还没有在睡梦中喊错名字,是不是该可喜可贺?
有的男人会把所有的女人都统称为“宝贝”,“心肝”“老婆”,所以,映雪未雨绸缪,向来只允许他叫“映雪”,而不许叫任何别的称呼。
“干吗?”她问道:“我要睡了。”
燕山不答,伸手过来解开她的睡衣,然后把自己深深地揉进了她的体内:“我想起来了,今天好像咱俩结婚,我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对吧。”
映雪哭笑不得。她累得要命,白天已经体力透支,现在实在不愿意和他一起干如此重体力的活儿。再说了,她是她父亲的女儿,她姐姐的妹妹,从来都不觉得新婚之夜就必须得鱼水合欢的,况且,现在还有哪个男人会那么柔情缱绻,“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孜孜不倦地留恋与维护春色?
很快,她明白自己是太高看燕山了,他确实只是过来意思了意思,比划了两下,然后就犹如完成任务一般,安心睡去。
映雪并没有感觉失落,而是认为理所当然,这便是生活,ItsLife。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的婚姻生活将会是“花间相过诗底眠,行歌不计流年”的,爱情只是最具人间面目的一种幻象,而她早已从这种厚厚的幻象里破茧而出,飞向了曾经最不屑一顾的最真实。
命运是一幅锦绣,而她是穿行在锦绣里的蝙蝠。在她眼里,繁花似锦与深沉黑夜都是一般模样,因为,她已然明白了自己应该往何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