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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都是跟了她多年的老人了,他们异口同声地称呼她为“太太”。第一次听见,我就想,这称号是打哪儿来的呢,她算是哪门子太太?有“太太”,那必定就有“先生”,就像有少奶就必定有少爷一样,否则就得称呼“小姐”,“女士”,或者是很中性的“主人”了,但是,她的司机和保姆,就是一片声地喊的山响,字字斟酌地喊她为“太太”。
问绣枝,绣枝也摇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她的保姆和司机对她都很忠心,连在她事业最低潮期,公司濒临破产,天天一大群债主跟在她屁股后面,连工资都发不出来给人的时候,这两位还是忠心耿耿地跟着她,不离不弃风雨同舟。
佩瑜看不起爱情,她看不起一切非科学非理性的东西。她说过,一块钱今天是一块钱,明天依然是一块钱,通货膨胀顶多把它变成5毛,但是爱就不同了,今天可以爱你,爱的刻骨铭心;但是明天却也可能恨你,恨你入骨;抑或者,不爱了,所有的感情荡然无存,赔的连渣儿都不剩下。所以,爱是最靠不住的东西,而钱呢,钱却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靠得住的几样东西之一。当然了,人活着绝对不能做钱的奴隶,而应该做它的主人。
佩瑜挺看得起钱。她说,钱能给你生活的自由度。她是学金融的,最初做实业,巅峰时期也赚过一点,后来眼见得赔的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然后,她开始做投机生意,做投机需要胆大,心细,心狠,眼光准,而且还需要有杰出赌徒的心理素质,这些,佩瑜都有。我和绣枝都把自己的钱全部交给了佩瑜去打理,按佩瑜的话来说,她要我们三个都成为有“财务自由”的人。
佩瑜向我们解释什么是“财务自由”,那就是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不工作也不必为金钱发愁,想去哪里马上买张机票就去了,哪怕只为了赶到那个地方去吃一客刚出笼的包子。
“男人不会给你这些,即使给你了,那也是他的恩赐,你得自己去挣。”佩瑜说:“不过你们俩比较幸运,我会替你们打点好一切的,你们坐着数钱就是了。”
绣枝不喜欢男人。
上天造人,往往自有他的一番道理,以绣枝的美貌来说,是属于尤物级别的,但她就不喜欢男人,也不知道这是暴殄天物呢还是造物的另有安排,反正,在绣枝眼里,男人都是一群低等动物。
不过有一个男人例外,他就是婴宁。婴宁特别爱笑,基本上正常人觉得没什么可笑的东西,他都会笑的花枝乱颤,活脱脱是一个男人版的婴宁。我有次在绣枝家里看见他,突然忘记了他的名字,便问:对了,你是不是叫张某某?他听了大笑,回答说:“可以是。”然后又是一阵大笑,前仰后合。
神经病。我在心里说道,接着,很奇异的,也被他感染的大笑起来。婴宁没有工作,他的口头禅是“whocare”,有时候见他在百货公司门前画大幅广告画,一面墙那么大的睡莲盛开,上面写着“盛夏onsale”,他的油画极有功底,学的是莫奈。有时候,见他在酒店大堂弹钢琴,打扮的和李云迪一样,甚至,比李云迪更俊一些,也不笑了,绷着脸,表情严肃地弹《悲怆》,弹完后站起身来,面对我们,依然是大笑不止。
他钢琴八级,一级一级考的都很轻松。在音乐美术方面,他都极有天赋,但是,“whocare”,他耸耸肩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口袋里连一分钱都掏不出来了,他是绝对不会去干这些活儿的,宁愿天天躺着睡觉,或者,跑到绣枝这里来转悠转悠。
他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绣枝那么美,他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不过,也只是看看罢了,就像去博物馆看那些名画,能够让他看到,就已经足够欣慰了。
绣枝也不讨厌他,也不说他是低等动物,他是绣枝的朋友,唯一一个男性朋友。绣枝很喜欢佩瑜,但仅仅限于上去拥抱一下,吻吻她的脸,或者在嘴唇上啄一下,她知道佩瑜不是同性恋,所以她不纠缠。在佩瑜之前,绣枝喜欢过一个叫如月的女孩,也是一个异性恋,当时已经有未婚夫了,她连那个女孩的手都没牵过,女孩就要结婚了。
绣枝黯然神伤。更让她黯然神伤的是,最后如月并没结成婚,未婚夫一脚踏两船,找了个富家女,把如月蹬了,如月在他结婚前夕,穿上婚纱,在深夜里割腕自尽。
绣枝知道后,只觉得如月傻透了,就算要自杀,也应该到那人的结婚喜宴上去自杀,就算要死,也要死的花花绿绿轰轰烈烈的,死的这么无声无息无色算是怎么档子事呢,这不符合绣枝的风格。
绣枝从医院出来,打电话给婴宁,说自己要到那男人的婚宴上去,好好耍耍他,让婴宁配合一下。婴宁大笑,说好好好,那我立即去准备。
那是一个极纠华炫富的婚宴,宾客如云,都是身价过亿的富人们。绣枝和婴宁带着一群乞丐出发,婴宁也打扮成乞丐的样子,造型酷而古怪。绣枝回头一望,看见后面那些人一个个都是鸠形鹄面的,造型奇异,不由叹道:你哪里找来的群众演员,看起来都很不错哎。
婴宁大笑,没告诉她那些可都是真正的职业乞丐,所以才是“像的很”。
进宴会厅之前,门口的保安看见从两辆豪华宾利里出来一群要饭的外加一个大美女,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拦住婴宁问:“你们怎么说?”
婴宁大笑:“我们来喝喜酒。”
“……”
“怎么啦,”婴宁笑道:“我们有钱人就爱这么打扮,管得着吗?”
说着,大家就和绣枝一起进了礼堂,台上新郎新娘正要宣誓交换戒指,绣枝上去抢了话筒,对新郎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问:你不是前几天还和我睡觉来着,说要和我结婚的吗,怎么,今天找着有钱的主儿了,就把我给扔下了?
婴宁立即上去给她捧哏:这可不行啊,我们都是你的娘家兄弟,你结婚也不请我吃顿好的?说着,他眼色一转,那些跟随他的乞丐们立刻一哄而散,在宾客群里钻来钻去,自己开红酒喝,甚至,还伸出黑黑的手指抓桌上的鱼翅吃,场面顿时混乱的一塌糊涂。
新郎急了,叫道: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如月。绣枝把话筒往他脚下一摔,上去就甩了他一个耳光:我是谢如月,你现在认识不认识?
酒店保安围了上来,一来见绣枝长得实在太漂亮了,艳光四射,二来有婴宁给她保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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