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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几句:
我实在不愿意看见自己的文章变成这样,把一些汉字都换成了拼音,但是不这样我就发布不了。今天我已经试了很多次了,无论如何都是只能这样才可以发布,我心里骂了无数次(空格空格)……
你懂的。我对汉字之美的尊重与理解,超过常人,但是,我很无奈,我今天只能让你们看到这样不伦不类的汉字夹拼音
琴樽吟第二章
曾彦生整晚已然是非常的恼火,他觉得现在的一吟就像流沙一样,正慢慢地从他手指间滑落,他倒没有那么看得起铁男,他认为就是再来一百个铁男,也根本破坏不了局面,问题还在于一吟自己。
曾彦生老谋深算,但是他轻敌了。到了最后,他会发现,自己的判断是既正确又错误的,如此的自相矛盾。
一吟对曾彦生非常了解,知道自己撩拨他已经到了极限,再往下惹火他,当着人扒了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床上这样的事情他也干的出来,曾彦生做事向来没有顾忌,从不考虑别人怎么看他。
“卡尔文,你先去睡觉吧。”一吟轻声对铁男说了一句,然后,在他肩上抚了一下:“我没事儿的。”
铁男想,光天化日的,这世上做姐夫的也不可能活生生就gan掉自己的小姨子,更何况,他还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们俩的事,那还是让他们俩自己去解决吧。
那一夜,铁男辗转未眠。不知道是隔音太好还是怎的,反正隔壁一点声息都没有传过来,静悄悄地就像那里根本就没有住着人,甚至,连云雨之声都没有。
铁男实在想象不出隔壁房正在发生什么,因为,隔壁房是必定会发生点什么的。
黎明时分,他打了个盹,朦胧中,梦见他的女神被曾彦生压在身下rou躏,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用rou躏这个词,反正,他认为曾彦生就像恶霸一样占有了一吟,他比她大了将近10岁,从少女时代起就活在他的掌控之中,这难道还不算是rou躏吗。
铁男比一吟小两岁,有些事情,却是他还不曾懂得的。
铁男走后,一吟便斜睨了曾彦生一眼,上去搂住他的脖子,用头发丝轻轻摩擦着他的肌肤:“生气啦?”
曾彦生头也未抬:“翅膀长硬了?想摆脱我了,对吗?”说着,他转过身来,把她往床上一扔,然后开始伏上身chou插,一边运动一边说道:“我告诉你,你想摆脱我,门都没有!“
一吟没有像以往那样宛转呻吟,因为铁男就在隔壁,她只是咬着嘴唇,请求他轻一点,曾彦生不理她,索性抱她到阳台上,把她放上了栏杆,“你还怕别人听见?那我就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我曾彦生在gan我的小姨子,我就爱我的小姨子,怎么了?”
他确实无耻,但是无耻的坦荡;他确实专横,但是专横的真诚;他确实卑鄙,但是卑鄙的至情至性。
在那一瞬间,一吟的心内,充满了感动。
晚风里,她赤~裸的身体犹如白莲,而夜色如水,飘扬在风中的长发,犹如荡漾的蓬松水草,远远望去,她冉冉地,在无边黑暗中盛开出雪白如玉的,花蕊般薄脆娇艳的冰肌玉骨。
她知道,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知道,此时此刻,她会出现在一个男人的梦境里,而那个男人,将会帮她完成很多很多她一直想做的事情。
曾彦生的感觉没错,一吟这些日子的确有点头角峥嵘起来。以前,虽然是连一百万出入的文件都要关家两位小姐共同签字才生效,但是最初一吟还小,随便由曾彦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后来,她成了他的女人,依然是让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但是最近,在开会的时候,铁男常常会板着脸,面无表情地说上一句“二小姐说,这个暂时她不能签字。”
因此,曾彦生看见铁男就烦,觉得这只鹦鹉讨人厌的很。
董事会中还有关家小姐的两位叔父,都不动声色,在那里静观其变。
说起来,他们心底也是非常讨厌曾彦生的,可是呢,他是大小姐的丈夫,又是二小姐的情夫——至少传闻是这样的吧,关家老头子的遗嘱写的清楚明白,让两个女儿“同治”,最后同治的结果是什么,却让同一个男人坐收渔利,财色兼获。
这两位叔父,和关家两个女儿的关系向来不密切,甚至是挺疏离。所以,他们很有自知之明,血缘怎么敌得过情欲,曾彦生是用一tiao大XX控制了两个女人,人家能戳不是。当然了,这些让鬼听了都脸红的话,他们也只在肚子里说说而已,从来都不肯表现出来。
又或者,他们也是在等待一个时机,就像是等待“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那么,这个时节究竟是什么,是“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秋高气爽的时候吗?
他们等着。春去秋来,他们一直等着。
现在,一吟似乎流露出某些不服调教的意思来了,俩老汉芳心大悦。
在会议室里,他们嘟嘟地用手指叩着桌面,嘴里似笑非笑地吐出蓝色的烟雾,在他们眼里,铁男这只鹦鹉不仅不讨嫌,而且色彩缤纷的,还很可爱。
曾彦生有点恼火,他从来都没有把这些老头子当一回事过,因为他是“King”,向来飞扬跋扈惯了。他最恼火的是,现在第一个站出来和他对着干的,正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几天后,在曾彦生和大家讨论是否收购某几个小公司的时候,一吟很明显地表示了不同意见。那天关大小姐也在,或者,她就是要挑那天,人人都在场的情况下,为了一件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和他对着干。
曾彦生按捺住脾气,挥挥手,意思是这件事过去了。
一吟却没有那么好脾气放他过门,她冷冷地问他:“曾先生,这算什么,到底大家都是什么意见,我还不明白呢。”
众人于是都开始捣糨糊,语焉不详的样子。要知道在这时候,只有捣糨糊才是最明哲保身的。
曾彦生说,你没看见,只有你一个人反对。
一吟说,我只看见,只有你一个人赞成。
关大小姐无奈,只得说,还有我,我也赞成。她心里到底赞成不赞成谁都不知道,但在这个时候,作为妻子,她只能赞成。
一吟把文件往桌上轻轻一摔,说了一句,爸爸留下来的规矩,你们俩,只能算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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