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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朕之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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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后果,那时你便能明白朕的心思。不过,天地父母算得了什么,心肝,朕最ai你,你是知道的。”

果然,百里婧这一声问罢,一旁的袁出忍不住了,他从未对这位荣昌公主有一丝好感。从她嫁入东兴左相府,到他袁出金蚕脱壳换了身份,心中无一刻不想着将她驱离大帝身旁,偏偏大帝被她迷H,一步步沦为她掌中俘虏。

明明她要依靠这个男人活下去,学着他的种种手段,可为何忽然像是拉近了距离,她在他的面前还剩下什么?从内到外,被剥得一丝不剩。方才那最后一句问简直大逆不道,她竟不管不顾出了口?天地君亲师,他不止是她的夫君,也是西秦的皇帝,他该永远凌驾她之上。

方才在海棠林中,君执对她道了往后的危险处境和风波诡谲,再不是一味纵容宠溺随意承诺,百里婧这会儿藏的心思连她自己也不清道不明。

见梵华跑远,一直默不作声的百里婧方清清淡淡地笑了起来:“陛下如此会疼人,倒是从没听过。从前只道西秦大帝泯灭血缘亲情,天地父母尚可对付,何况是舅父?”

“哦,好!”梵华听不太明白,但大美人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守一辈子才是本事,她也没什么可问的,便蹦蹦跳跳地往白岳那边转述大美人的话了。

君执的X子虽冷Y,不至于生出心疼他三舅父和岳父的意思,可他为他的Q考量,倒也时时存了些顾虑,见状,便吩咐梵华道:“去告诉大元帅,娘娘让他去休息休息,日子还长着,别一日耗尽了T力,能守一时不算什么,守一辈子才是本事。”

“呀,怪人还在那里呢,他怎么都不歇会儿?每一次我瞧见他的时候,他都站在清心殿外头,好像怕人吃了大美人和娘娘似的。”梵华是个鬼灵精,又最没眼力见,瞧见什么便什么,半句话都藏不住。

血缘亲情的确奇妙,能让人死心塌地的,为一个十八年来从未谋面的人无怨无悔地守着。

那么远的距离,也能瞧见他左边衣袖空空,一身戎装罩身,整个人挺拔而威严,任何人见之都要避让三分。

路过御花园,隔着澄澈的玉清池,远远瞧见长廊内有一道身影伫立,正对着清心殿,仿佛一有风吹C动,立刻便能拔剑而起。

宫中的眼线虽多,可这皇宫之中到底是谁的地方,人人心知肚明,再加上J道无法冲破的屏障,君执此刻尚有些有恃无恐,而方才的风刀霜剑的确有吓唬百里婧的意思。

带着闲情雅致逛完了海棠园子赏完了花,君执又抱着他的Q回去,路途遥远,以她如今的脚力走不了J步。

帝后二人的暗C涌动贴近耳语在梵华等外人瞧来,不过是一场接一场的秀恩ai。

“陛下有心了……”

“不是想看马球吗?心肝,朕为你赛一场……”

“嗯。”

“凤冠霞帔之类,也不可太重,若是依照以往的皇后之制,怕是要压断你的脖子……”

“嗯。”

“朕原想今日便娶你,奈何你的身子还没大好,故而封后大典推迟一月,定在四月初十,过两日尚仪局来量身,若是到时候身子显了,婚F也必得大一些……”

百里婧被他这番忽而温柔忽而威胁忽而又宠溺的口吻弄得迷H不已,无法再得更清楚,她乖F在他的怀中。

他居然赞扬了她的狂妄。

君执挑眉,笑意深深,探身吻上她的眼睛,迫使她闭上眼,掩住了双眸沉沉:“乖。”

听罢君执带着威胁的言语,百里婧并没有翻脸指责他,反而勾起了唇角:“……我未必不能面面俱到。”

可即便是这种危险处境,他仍不肯放她离开他身边,她早已入局,不能逃脱,刀山火海他要拉她一起闯,风风雨雨要拉她一同经历,他无法忍受她离开他身边,要死也要一起死。他自S冷酷,从一而终,遇到他,是她的不幸。

一个人倘若不能保护好自己,哪怕是他十二个时辰陪在她的身边,也难保她不会遭人暗算。

君执的言辞中第一次掺杂了宠ai纵容之外的东西,今日他带她走出守卫森严密不透风的清心殿,却再不承诺能给她万全的保护。

“……她是一国之母,所要面对的,是危机四伏的朝政后宫和整个大秦的百姓,朕虽答应护你们母子周全,却不见得能时时守在你们身边。到那时,你能独当一面吗?也许不止一面,是面面俱到,每一寸的差池都可能置你于死地……”

可此番这位西秦暴君却没再继续甜言蜜语,反而添了新的辞,沉静久久才道:“婧儿,你答应嫁给朕,朕很高兴。有时朕希望你一辈子明明艳艳娇娇弱弱,呆在朕的怀中安安分分便罢了,风来雨来,朕为你挡。朕曾答应为你挡风遮雨,如今仍是答应你的。可是,婧儿,做朕的Q子、大秦的皇后,注定无法再继续公主的稚N和顽劣……”

君执等了许久,等到她答应,似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的手臂圈紧了她的腰身,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腹,搂着她晃了晃,任海棠花瓣落在他们的肩上、发上,掠过鼻尖、面颊,全然温柔ai意。http://www.muxiyu.com

再不愿意、再寻死觅活又能如何,她挣不脱他的牢笼,也一早不想再为此挣扎,她想不嫁便能不嫁?何况他们一早已是夫Q,这种问答本也毫无意义。

百里婧缓缓转过头去,面上已换了清浅笑意,她毫不躲闪地望进君执的眼里,头道:“好,我嫁给你。”

背对着身后的男人,听他的呼吸不轻不重地落在她的耳际,却好像并没有急迫等待她的答复。

只是高位者的权谋罢了,只是肮脏的布局罢了,不会玩弄权术的人,通通成了棋子和牺牲品,她再不会做祭坛上任人宰割的牲畜或献祭的贞洁nv子,她再不会任人玩弄于G掌之中。

至此,突厥南下是谁人的计谋已不重要,谁曾为之付出惨痛代价亦不重要,甚至连边境的战火连绵、百姓的流离失所也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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