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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下刀!”
我放!
我肯定放!
刀随手而出。
那个自以为是的人便倒下了,刀命中额头。
我全身从来不觉得如此舒服。
他们都是该杀之人!
有个温和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地说:“他们可以杀,他们可以杀,可以杀的……”
手中捡起的刀一下接着一下挥出去的时候,仿佛能切开世间一切的烦恼和痛苦。我得到了一片空白的安静,甚至连沾染在手中的血都变成了无色透明。
我移动三步,便仿佛走过无数人的一生。
我脱下唯一的衣服,剩下的只有白色的肚兜和长长厚厚的裹胸布。
衣服轻柔地盖住白小燕的身体。
陌生的声音响起,带着冷寂:“小燕子,小燕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燕子~~”
彷徨,眼泪已经滑落脸蛋。
突然眼前一黑,我乏力了。
我只是看着白小燕,他的嘴唇有种夕阳的红色,都是呕吐出来的血痕,拧痛的脸孔没有一丝活气——我好想多说两句对不起,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了。
“这女人也是血族的,同绯夕一样,把她生擒!她现在没有力气了,一定要生擒!”
但是周围还有很多人,他们在嘲笑,他们在围捕我们!
无数的刀剑就会招呼到我的头顶。
我却只能睁大眼睛,手脚绵软,没有一点的力气,甚至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
白小燕却护住我。
炙热火烧的身体。
血从他的背后落下,一直滚到我的眼中。
我舔舐着血的味道。
那种味道很诱惑。
“住手!统统住手!明睿,听见了吗?”
一下子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参见王爷!”
完了!
我的肩膀突然一阵放松。
我立刻摸着白小燕的肩膀,他的背后有血。
好在不是他的血。
身边倒下一个士兵。
胸口插着一支箭。
我抱着白小燕的身体,便看到门口出现的明凌。
军帐血色迷离,惨不忍睹,只有明凌的白色衣服宛若出尘。
干净得好像他站在那里恒久遥远。
他步伐凌厉,走过我跟前,冰洁着蓝光的眼眸就看了我一眼,简单的一眼,没有任何感情,就突然低低说了一句话:“回音,等一下再收拾你!
阴沉的声音,阴沉着脸。
明凌真的怒了。
但是,我听起来莫名舒心。
明凌走过军帐的最里面,散发着令人惊怕的寒气,一掀手,哗啦一声,身边的桌子便倒向一边破碎成粉末,他看着下面的人,命令而下:“一众打入黑牢,三天后处斩!”
底下的人都忙不迭地磕头:“王爷饶命!”
明凌不存在一点怜悯。
突然一声嚣张的冷笑。
明睿站了出来,扬起脸,傲慢的神色,完全不曾将明凌放在眼中,问:“泠王爷,要处决我们?我们何罪之有啊?”
明睿特意强调着“我们”。
明凌脸色透着深沉的凝黑,只是声音还是保持着冷淡:“军规第一百四十三条,滋扰生事、奸/掳掠者,处于斩刑!”
明睿双手一张,转了一圈,凌厉的目光扫遍地下的所有人,连同军帐外面拔刀待命的几十兵士:“有奸/淫吗?泠王爷是不是在帝都待得太久了,已经不习惯这里的粗野和豪放?兄弟都喜欢一同玩的。他们算什么,不过是军妓而已。”
明凌眼睛都眯出一道冷嗜的精光:“军妓?”
明睿自有一股冷定冷傲,他确实有这样的资本,甚至对高高在上的明凌也不屑一顾:“难道不是吗?这个军营除了士兵就是军妓。他们不是军妓是什么?白小燕在帝都是什么身份,大家应该很清楚。他是个陪银子上床的倌儿而已。难道王爷就是因为一个军妓而砍杀一群忠勇之士。哦,本将军都忘记了,王爷是从帝都赶过来的。莫非王爷也是白小燕的入幕之宾,千里救美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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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漫漫看过的一句话:女人在某些时候需要某个男人,就像逃机者需要降落伞——如果此时他不在,以后他永远也不必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