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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那魇兽重新窜将出来,连带着打碎了一只花瓶,吓得妹喜缓过神来。
“你这小东西,快让姐姐看看,有没有伤着。”妹喜揽过魇兽,很熟悉的拨拉了它的头,给它梳理身上浅浅的毛皮。
妹喜又一次失神了,这个画面熟悉的让她难受的闭了眼。她深埋的记忆里也曾有这么一个丑丑的小东西,猫一样撒娇在她的怀抱里,她宠爱着它。
头好痛,愈来愈痛了,仿佛每想起一点什么,都欲裂开。
寝殿外,有沉沉的脚步声传来,她的心揪紧。新帝这么快就回来了?
怀里的小东西,用锋利的爪子蹬开了她,窜将了出去。
“喵呜~”
魇兽果真是玉麟的宝贝,那小东西一落入玉麟的怀抱,便嗷嗷的叫着,委屈般闹腾个不停。玉麟未抬眼,像妹喜这般抚摸了魇兽的头颅,脸上宠溺不多,倒是有所沉思。
妹喜缓过一口气来,才知晓眼前人已不是她的族长大人了,而是新帝。她的手一抖欲跪下,又看见魇兽打碎了的花瓶,顿时忙作一团。
她收拾的极快,极不小心,花瓶的尖锐割破手掌也没察觉。
“喵呜~”又是一声,魇兽便被新帝抛弃了,扯开扔在了一边。妹喜惊得一抬眼,见玉麟正冷笑着看着她。
他的眼半明半魅,牙齿仅露出三颗,面颊扭曲。
那割入掌心的碎片愈加锋利,又深入了三分。
妹喜的唇淡白了,她感到了痛。
“告诉朕,你到底是谁?”玉麟紧追不放,他从来都没有放过她。
“我……”我是谁?我是妹喜啊……妹喜的眼前忽然殷红一片,四周有无数的僵血崩裂而出,连带着尖锐刺耳的撕裂声,幻象来自忘川水底那挣扎而出的无数双白骨。
“你不是!”新帝咆哮的一句,忘川水中的白骨便疯狂的妖娆起来。
“那……我是谁?”妹喜很是害怕的问了,“你说我是谁呢?”
忘川之水若要真正饮用,便要在清明那一日渡河取一瓢饮。饮过之后此生忘却。
新帝奔跑过来,短短几步。他碾过她的手指,鲜红早已染红了她掌心的纹路。
“你杀了她是不是?你是狐媚儿是不是?”
“什么?”妹喜的嘴角微弱的挑起,狐媚儿?就是那个娇媚如花,单纯似水的女孩儿吗?她怎么会有那么好,那么白痴。
妹喜感到了痛,十指连心的痛。她的那里好痛。
新帝颤抖了一下,失措的猝然的放开了她,惨败的笑了。
“你怎么会是她呢?是朕想她了,将你误认为是她。”
是呀,她和她竟然如此的想象。
“去打盆水来,将手洗干净……”新帝恢复了淡然。
他还是他,永远的这般冰凉,不够暖。若是碧玉……
妹喜用另一只手压住血痕,压下痛,爬起来。
“慢着!”玉麟压下了她的想法,一抖手拈出一只玉瓶来扔过来。“拿去上药!”
妹喜一怔,他这是在关心她吗?他以前也会这么扔过来药物,斥责她的不小心。那个时候她是傻傻的妹喜。
如果是狐媚儿又会怎样呢?狐媚儿定会挽起胳膊露出细细的腕子端给他看,小心的呼痛。
玉麟便会走近她,真的看了,也会为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