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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失礼了。”拿着水晶杯的天使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把液体灌入我的口中,我紧闭双唇,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聚集力量甩开他禁锢我的手,杯子不小心掉在地上,哗啦~一声碎了,莹绿色的液体撒了一地,慢慢云块,很快就被天牢的寒气冻住不能再流动了。
“怎么回事?”大殿门口传来洛斯诺的声音。
他一步步的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天使。
喂我合成魂的天使向他行礼:“执事大人,厄俄斯殿下,绝食。”
洛斯诺看着地上结晶的合成魂,叹了口气,“这些东西奥林匹斯山没有,弄进来是很费劲的,现在好了全撒了。”
他看着我,把我带着血冰的长发顺到耳后,“你真不饿?”
“饿,当然饿,可我总不能什么都按照你们说的办,你们说打我就打我,说让我吃东西就吃东西,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什么都听你们的了,那我岂不就是屈服了。”听到这话洛斯诺微微怔呆了,蓝色冰冷的眼睛里满是惊讶。
这时跟他一起来的天使上前一步看着我说:“执事大人,我有办法让她把这些东西都吃了。”
“什么办法?”
“执事大人,请让一步。”洛斯诺走开。
那个天使微笑着又倒了一杯新的合成魂,走到我的跟前,微笑道:“失礼了,厄俄斯殿下。”
说完就自己喝了一口莹绿色的液体,然后用力的卡住我的双腮,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我想挣脱却没有余力和力气,他太用力了。
在他刚要吻上我的时候,一道白色的光电在他身后划过,他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他身后的白衣和羽翼,莹绿色的魂液在他微张的口中流出,渐渐被寒气侵染成结晶。
另外四个天使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恐的张着嘴巴看看死在地上的天使又看看面容平静的洛斯诺。
洛斯诺只是波澜不惊的说了三个字:“好主意。”
他朝那四个天使指了指地上的死尸,“都出去,把这个处理掉。”
没几秒功夫,活的天使和死的天使都消失在天牢的大殿。
我眯着眼睛看着弑神不眨眼的洛斯诺,“什么样的主人配什么样的执事,主人阴险,执事也一样。”
他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蹲在地上把水晶瓶中的魂液倒进新的杯子,起身朝我走过来,冷笑一声:“该吃饭了,厄俄斯殿下。”
我眯起的眼睛立刻睁大,“你不会是要……”
他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搂住我的腰,“都说是好主意了。”
这一动我浑身的伤口痛得要死,我面容扭曲起来。“痛,痛,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那你别乱动。”
“废话,我抓很痛能不动吗?”
“我只是在执行主人的命令请你配合一下。”
说完,一口喝下整杯的液体,拿杯子的手搂紧我的腰不让我乱动,另一手卡在我的腮部,强迫我张开口,再吻上我,把魂液从自己的口中度给我,我难受的挣扎中咽了一口,其余的都流了出来侵染到他白色的衣服上。
洛斯诺不满的皱了一下眉头,再用舌头把剩余的往我口中送,为了反抗我想咬伤他的舌头让他尝尝苦头,刚要咬到的时候他却灵活的躲开了,“你想咬我?”
“你怎么不去死呢,你这是侵犯我。”
“已经说过了,我只是单纯的在执行主人的命令。”
“你别再这样了,不吃那些东西我也死不了,我很痛。”
“你别再动了。”
我还没怎么反应,就被他施了禁锢魔法,怎么也动不了了,除了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我愤怒的看着他还得忍着浑身的伤痛。
他又去倒了一杯红色的血液再次来到我的面前,没事人似的说:“本来禁锢你的时候给你施加点止痛魔法的,想想主人肯定不让,所以,对不住了。”
在禁锢魔法的作用下,我只能乖乖的听从他的摆布,他把血液含在自己口中一口一口的度给我,没有悍力也没有温柔,平静的在我唇舌间辗转推送,我只感到浑身难以忍受的疼痛还有自他身体传来的温热,突然有种学想哭的冲动,因为我想到了兰瑟斯特,我家爱卿用接吻的方式来调节合成魂的时候是多门的温柔啊。
很快,水晶瓶都变的空荡起来,洛斯诺把最后一口魂液度度给我就立刻离开了我的身体,他从衣兜里拿出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我的脸和沾满液体的嘴,再折叠了一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就开始收拾那些瓶瓶罐罐,碎的他都用魔法融掉,好的就放在木箱里装了起来。
收拾完毕,他背起木箱走到我的跟前:“你冷吗?”
“……”冷。
“你痛吗?”
“……”痛。
“想快点离开的话就屈服吧。”
“你指导在人间界的一句话吗?”
“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
他再近我一点,把耳朵贴在我的嘴边,洗耳恭听的样子。
“回去告诉宙斯,做TMD春秋大梦去吧。”
他微微一笑,点头,示意听懂了,“我走了,厄俄斯殿下,你的话我会如实转达的。”
抽也抽了,痛也痛了,冷也冷了,能量也补充了,我想也要抓紧适应这里环境了,那样程度的疼痛再来一次能怎样,不就是昏过去再被泼醒吗?哼哼~~我还受得住。
我看到洛斯诺离开的背影在大殿门口停留下来,接着传来他的声音,“你们听着,主人命令,从现在开始,休息时间延长,但每次的鞭策力度都要比上一次增加一倍。”
门口候着的天使领命,“是,执事大人。”
洛斯诺的白色身影消失在大殿外飘融的雪羽中,刚才励志坚强的表情僵在我冻的苍白发紫的脸上,宙斯,丫的算你狠。
我闭上眼睛享受短暂的平静和已经麻木的疼痛,周围很静静的连雪花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很快就有人打破了这中宁静。
我闭着眼睛听到轻盈傲慢的脚步声,管他是谁,不管是谁也救不了我指挥来增加我的痛苦。
“恩?她昏过去了?”这个声音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刚才还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