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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那个九岁的小公主?”
花无痕从来没有见主子这么神精过,一个男人如果突然变得很神精,那么只能证明他恋爱了——爱上了一个不该去爱的人——
那个九岁小公主可是未来的太子妃,是碰都不能碰的——想当初他们还是差点要杀了她呢——
“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是我知道我一定要救她——否则我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帝仁修刚刚十四岁,他也不太明白什么是喜欢,他只知道这个人在他的生命里慢慢的变得重要了——在要失去的时候才突然的明白——
俊逸的单凤眼闪了闪,有一些的迷茫,但是又有一丝的坚定——
“可是血族的仇恨你不记得了吗?大昌国当初入关,他屠杀我们每一个血族人,一个都不肯放过——只留下老主公这么一个血脉,主人,你可知道血族的血有多么的重要吗?每一个血族人都需要您的血液,可是你今天却要给一个和我们血族没有一点儿关系的人——”
花无痕眉头紧皱着,眼神忠肯极了,完全没有了平常花花公子、采花大少的那种潇洒样子——血族的人必须得学会厚厚的伪装,平常他的好色是一种伪装,而帝仁修对任何事情都不在乎又何偿不是一种伪装——
往往装得越不在乎,却往往越是在乎得深入骨髓——
转眼间已经秋天了,风变得萧萧瑟瑟,虽然表面上轻柔,但是吹在人的脸上却如刀子一般的锋利——
帝仁修选了一条通向桃花阁最窄的路,腰间别着匕首,打算用他的最鲜艳的血去救活那个平常和她做对无数的小肉团儿——而花无痕则坚持一定要跟着——
花无痕这辈子第一次的感觉到这么无力——少主从来都是不用他操心的,可是今天却突然来这么一个状况,让花无痕这样一个老江湖都无从劝阻——当一个统治者遇上了爱情,别人说什么都没有用不是吗?
帝仁修没有从正门进去,那里守着很多的太医和眼线,一个蜻蜓点水一般的飞跃,他的身体已经在二楼的窗户边上了——
然后打开窗户一个跃身便进了长公主阮盼兮的房间——他的动作很轻很轻,轻到在没有任何声音如此静的房间里,都没有人听到帝仁修的到来——
帝仁修一个手势,所有的宫女都下去了,只留下蟹一个人——
“蟹,你也下去——”
帝仁修不想让自己的秘密告诉任何人,他不想也不敢让床上的人儿知道,当初一心要杀她的自己,现在却怀着相反的心情一心想要救她——
这个女孩儿真是一个特别的人,那天他们的行动天衣无缝,花无痕回来都说那个长公主必死无疑,可是过了一断时间,他居然接到去迎接她的圣旨——
那天,他第一次见到长得如小肉球一般五岁的她——虽然很胖,但是她的眼睛还有她的活泼开朗,还有她的霸道,她的一颦一笑,帝仁修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
虽然蟹已经发过誓要生生死死和长公主形影不离的,但是看到三皇子帝仁修看着长公主的那种深情迷恋的眼神,她就不忍心去拒绝了——这个无情的皇宫里居然还有一个人和自己一样如此的爱着自己家的公主,蟹怎么能忍心呢——
蟹出去后,帝仁修坐在阮盼兮床边的椅子上——俊脸上淡淡的哀愁和担心,一脸的憔悴——
秋风渐渐的大了,萧萧瑟瑟的吹在窗户上,发出如惨叫一般的哀鸣——
花无痕没有进来,只是守在窗户外面,帮少主帝仁修放风——要是在这个时候有人看见三皇子帝仁修在未来太子妃的房间里的话,那少主一定惨了,也许还会有人怀疑到什么——
失忆的时候,唯有饮酒才是正道吧——花无痕被着萧瑟的秋风吹得,突然心里也莫名冒出一丝的悲凉——
帝仁修用他这辈子最轻柔的动作心疼的摸着阮盼兮睡得十分不安稳的小脸儿——眉头已经皱成了十字形,好像梦到了十分可怕的事情——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发丝中渗出——身体还总是不老实的乱动——
每动一下就疼一分,眉头就皱得更紧了——
“痛——”
“小肉球儿,你别动了,那样你会伤到自己的,那样会更痛——”
帝仁修不敢去碰阮盼兮的身体,在为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伤——
眼睛里的心疼不言而喻——
阮盼兮好像真的听到帝仁修的话一样,居然没有再动了,眉头间的痛楚也就少了很多——
“小肉球儿,你不是说要一辈子都要笑给你看的吗?为什么你现在闭上眼睛了,那样就看不到我在笑了,你知道吗?”
帝仁修因为长年练武粗糙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阮盼兮的小脸儿,小脸儿惨白一片还湿漉漉的——
单凤眼里闪着点点的水花,但是很快又被隐忍了下去——他帝仁修自从记事起就从来都没有哭过——每天为了练武要受很多很多的苦,但是他都没有哭过——因为花无痕告诉过他,血族的继承人永远没有哭的权力——除非你让血族的祖先的灵位重新的回到皇家祠堂里——
可是为什么他们要那么惨忍,从小就把自己的父皇当成最大的仇人?
“你还这么小,不能死,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你没有玩,没有去过的地方啊——”
帝仁修其实并不想当什么血族的继承人,也不想当大昌国的三皇子,他只是想过平常人的生活——每天有爹娘在身边,吃着粗茶淡饭的生活——
可是现实告诉他,不可能——
其实现在躺在这里的这个小家伙又何偿不是和自己一样呢——为了自己国家的安宁,她五岁就嫁到了大昌国来——身边更是没有一个亲人,只有蟹的陪伴——
阮盼兮的汗越来越多,而且脸色明显得越来越惨白了,唇甚至都没有了任何的色彩——身体基本上已经一动不动了,生的迹象在渐渐的减少——
帝仁修赶紧拔出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割开了手腕上青色的血管——
很快,手腕处细细的刀痕处大量的冒出了鲜红色的血液——别人的血液都是深红色的,而帝仁修的血却比正常人的要浅上一些——透着樱桃那种艳丽的红色——
帝仁修赶紧把自己的手腕放到阮盼兮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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