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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本来想局面并不是如此,可是她没想到邵劲这事儿上失控这么厉害,完全跟变了个人似。
林晚秋脸色很不好看,后还是牵强地笑着对顾安宁推诿一句:“我们先进去,你们忙——”
顾安宁抱歉极了,等两人稍稍走远一些不高兴地看着邵劲:“你这样,晚秋会难过。”
“又不是我老婆,难过不难过关我什么事。”邵劲回答极其坦然,顾安宁重重叹口气,再次试图解释,“我们现各有各家庭,不是很好吗?而且沭北只是作为朋友——”
邵劲抬手示意她停住,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我不想吵架。”
顾安宁只好识相地闭嘴。
***
白沭北带着林晚秋入席,一旁女人始终心不焉,知道她还是被邵劲成功影响到了,那些不堪回忆恐怕又再次淹没了她。
白沭北伸手覆上她冰凉手背,低低耳语一句:“对不起。”
林晚秋疑惑地抬起头,看到他满眼焦虑和无措,不由怔了怔:“对不起什么?”
白沭北唇角抿得很紧,雕琢般脸庞纹丝不动,可是眼里内疚加明显:“所有,我让你伤心事。”
林晚秋看着这样茫然男人,不由心里一软,伸手覆了副他脸颊:“傻瓜,我早就原谅你了。路是我自己选,谁让我爱深呢。”
白沭北用力将她手握紧掌心,急于辩解:“晚秋,我也一样,一刻都离不开你。”
林晚秋抿着唇笑,心底原本那些微微荡起波纹又渐渐平静下去,爱情就是这样,不是她爱深,就是他爱得深,总有一个人要付出多,处处求公平,那就太不纯粹了。
身旁有人落座,白沭北微微转过头,看到来人脸色又瞬时变得铁青难看,乌黑眸子覆了一层晦暗颜色。
白忱先是和林晚秋颔首示意,随即也不管白沭北冷脸,沉声开口:“我知道庭瑞近逼紧,我可以帮你。”
“不必。”白沭北口气冷吓人,眼里也要下起了暴雪。
白忱吃了瘪,却依旧没有退却:“就算不为你,也该为三哥还有孩子们考虑,还有大嫂一路跟着你,忍心让她担心吗?”
白忱善于谈判,很就拿捏准了白沭北心思。
白沭北看了眼一旁默默注视自己林晚秋,终于开始犹豫。
“我会这待好几天,需要时联系我。”白忱将自己名片推过去,说完带着乐乐起身复又去找迟飞了。
迟飞远处看了好一会,忍不住打趣:“忽然对白家这么仁慈,出手帮你那群同父异母哥哥们,让我猜猜,不会是良心发现吧?”
白忱笑而不语,倒是乐乐不高兴地说:“叔叔你语气好奇怪,老师说,别人遇到困难时候,有能力就要出手帮一帮。这是礼貌。”
迟飞被噎说不出话,白忱赞同地点头:“对,是礼貌。”
迟飞撇了撇嘴:“这还是我们那个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六亲不认白小忱么?还是和邵劲一样,被女人给收了?”
看着揶揄自己迟飞,白忱笑不怀好意:“等你遇上那天,大概比我们还没出息。”
“……”迟飞心里鄙夷,老子才不会!
***
这边几人聊高兴,那边酒席刚刚上桌,台上忽然传来一阵喧闹,所有宾客视线都朝台上看过去。场内灯光缓缓暗了下来,只剩一抹追光打台中央。
邵劲正低头和顾伯平说话,感觉到异动也疑惑地转过头,看到台上情形时不由脑子倏地炸开。
那个穿了一袭白纱,手捧花束,站灯光下女人不是顾安宁是谁?可是眼下又是什么情况……他只能慢慢撑着椅背直起身,站宾客席中与她遥遥相望。
顾安宁视线一直他身上,脸颊红扑扑,面对这么多人大概是觉得窘迫害羞,很久才开口说话,结果声音都是颤抖:“今天是儿子一岁生日,这天,我想、想对自己爱人说几句话。”
邵劲心也随着她话里每个音调起伏跳跃,好像被人狠狠捏着,总有一口气提不上来。
顾安宁抿了抿唇,攒了全身力气,这才直直望向他:“我以前不够勇敢,让你难过了很久,对不起。我爱上你太晚,对不起。可是现有一件事我会比你先做,那就是……”
她说着,慢慢从台上走了下来,空间和时间似乎都被无限延长,邵劲眼里只剩她,惊疑不定地注视着她缓缓向自己走过。
“我们结婚吧,你愿意娶我吗?”她他身前站定,脸已经红要滴血,却还是执拗地看着他,一点也不没有退缩。
周围这才开始有了响动,宾客间有人开始起哄:“娶她、娶她——”
“卧槽,邵劲绝了,媳妇主动求婚啊。”
邵劲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是难以置信地注视这出其不意女人,之前那次求婚算是他主动设计来,之后两人婚事也因为很多事一拖再拖,可是现……
她主动地,当着所有人面向他求婚。
问他,要不要娶她?
顾安宁没聊到邵劲反应会是这样,忐忑不安心情加紧张,心跳到不能自已,左右偷偷看了一眼,悄悄伸手拽他袖口:“喂,你就算不愿意,也好歹说句话啊,我很狼狈啊现。”
邵劲这才回过神,喉结上下滑动,看着她有些措手不及:“我——”
“你什么你,不愿意?”顾安宁嘟了嘟嘴,压低声音,“要是给我难堪,我明天就带着儿子回我爸那。”
邵劲急了,都没等她说完就把人用力拖进胸口,色厉内荏地警告:“你敢!为了防止你以后动不动就回娘家,我决定今晚就把爸东西搬过来。”
“……”
“顾安宁,是你自己说要嫁给我。”邵劲嘴角弯起浅浅弧度,黑润眸子却亮刺眼,“算计了整个人生,我就勉为其难对你负一负责任好了。”
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