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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扶着谢一鹭的肩膀,像对孩子对弟弟似的,用拇指帮他把嘴边的残酒拭净。
谢一鹭半窝在床上,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蜡烛光里那个模糊的剪影:“你喝这个,身子要坏的。”
笑声停下,静了片刻,廖吉祥轻得不能再轻地说:“不喝,心要坏的。”
像有一只什么猛兽轰然挣脱了锁链,从胸膛里咆哮而出,谢一鹭一把握住他的手,想说句“我暖你的心”,或是“别要酒了,我陪着你”之类的缠绵话,大榻那边忽然“喵”地一声,张大人叫了。
“猫在,”谢一鹭其实有些怕猫,拉了拉廖吉祥的手,“让人抱出去吧。”
“没事,”可能是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