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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仍然每日唱戏,然而皇上那天却离开了,并且严令不得告诉侯爷他来过。
前日他知道瑞清班已离开了京城。
然后他的任命也下来了,他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赴丹省,这几日他还等着新派来的长史交接,结果太常寺那边传了话给他,说皇上口谕,不派新的长史了,章琰大人兼顾着这边的事宜。
这更奇怪了!章大人虽说品级不高,一直也住在昭信侯府里也没错,但他已经实实在在是军机大臣里头不能忽视的一员,他哪有时间来管侯府什么节礼怎么送,侯爷该参加哪里的宴会,侯爷的用度开支这些琐碎的细事?
既然没精力,那岂不是只是个幌子。
难道,这意味着侯府原本的公主府仪制,终于要逐步裁撤了?
侯爷那天到底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难道竟是触怒了皇上,失欢于皇上了?
他心里充满了不安,但任命下来后,皇上还专门召见了他,与他说了一番任上勉励的话,直到最后,才再次轻描淡写交代,不许让侯爷知道自己那天去过侯府。
虽然只一句话,但御口亲自交代,那就绝不能轻忽!
他旁敲侧击过云江宁,但那胡儿谁的话都不理,只听侯爷的话,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他心事重重,规劝云祯:“吏部那边的任命也下来了,任我为丹省布政司,这原也是意料之中,但新的长史却没任命,只说让章先生兼管着,这几日我已在交接,侯爷您今后行事还是谨慎一些,下官不能再在您身边了。”
云祯却喜气漾颊:“任命下了?这是大喜事啊!府里明儿就治一席,好好给大人饯行才好,今晚我先去赴宴,明儿好好贺一贺大人。”
罗采青:……
哎,谁知道自己心里的苦呢。
他安排好礼物,看云祯洗了澡换了衣裳高高兴兴去赴宴去了,像个诸事不知的天真稚子,心里充满了无力,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辞了那布政司的职务,继续在这小小的侯府担任一个长史。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天威如山,若真是倾轧这小小的侯府,也不过是一道旨意,他作为一个长史,也不过是被一起被碾碎的命。
还不如站高一点,影响力更广一些,兴许将来还能照应他多一些。再不济还有章琰呢,这么想了下他总算心里松快了些,不管如何,如今看来皇上待侯爷还是很好的,他忧虑重重地想。
云祯带了礼物乘着马车往金葵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