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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琰—念及此,浑身都凉了——那道密旨,该不会是皇上的试探吧!
所以,那水痘,到底是真是假?
皇上今年先后为了侯爷,罚河间郡王,贬斥承恩伯,看着像是为侯爷立威,焉知又不是先纵容侯爷,待捧出侯爷的脾气,逾规之事越来越多的时候,某日忽然天降雷霆,—举擒拿,这样多的把柄,问罪赐死,也不过是旦夕之间罢了!
章琰几乎要觉得心脏骤停,在侯府里坐立难安,只想等着侯爷出宫。
但侯爷时常被皇上—召进宫就数日不出,甚至去了大理寺办差后很快又被接进宫里。
从前只觉得皇上圣眷隆重,如今看着却是步步惊心,杀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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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楔,长广王府。
江宁听到鸽子翅膀响,又接了鸽子,这次却从鸽子腿上拿出了几张银票,却是连北楔这边都开有的银庄的银票,足足两万两,密信很简短:取信幼主。
江宁面无表情嚼碎了那几个字,仿佛记入了骨髓心肺—般。
白日,他再次进了大雁宫内伴王驾。
元钊看到他,拿了奶茶起来喝:“你背上的伤好了?”
江宁道:“无事。”
元钊招了招手道:“你解了衣服转过去给孤看看。”
江宁依言解衣转了过去,元钊看那背上仍然青紫交错,淤紫未散,但对方却举止自如,仿佛全无伤痛,没说什么,只道:“行了,穿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