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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董坐在我对面,无可否认,她身上有一种气质,是别的女人所没有的,那就是锐利。她很锐利,锐利的犹如月光下刚出鞘的刀锋,那一层冷冷的光,镀着肃杀的寒气。
“你就是关逸朗的新情妇?”她淡淡地打量着我,那眼神,就跟打量关逸朗新买的一辆车,甚至新穿上的一套衣服一样,带着点轻佻的赞美:“还不错。”
我有点啼笑皆非。心想这种场面怎么也给我遇上了,我不想恋战,很想走,但是她的跟班再次低声在我身边说道:“我们文董有话想和您谈谈。”
谈就谈吧。“给我去叫一杯拿铁,你们这群人杵在这里,服务生都不敢过来了。”我对那跟班说道。
那跟班用眼神征询文洁若的意思,文洁若示意他照办。
“你们姐弟俩都很厉害,我现在终于知道贺兰彦为什么那么有恃无恐了,原来他有你这么一个姐姐,”她慢慢点上一根烟,没有用打火机,而是用火柴,我甚至觉得她划火柴的姿势,非常的潇洒和有型,比那些男人可有型多了。
“不过据我所知,贺兰彦和你不是同一个父亲吧?他是你妈妈的私生子?”
一直以来,但凡有人的话题触及到我妈妈和弟弟,都会让我很警惕,很维护。而现在文洁若说的格外露骨。
当然,她对我有敌意。公事,私事一起算,那敌意恐怕和太平洋一样深。让她发泄几句也属正常。
“我觉得男人都很愚蠢,”她缓缓地吐出一口烟,那烟雾是淡蓝色的,在空中盘旋,“我最讨厌公私不分的人。你知道就因为你,我们中羽损失了什么吗?尊严。牢固不可侵犯的尊严。你很有本事,你让关逸朗觉得尊严不重要了,行规也不要了,可是那摊子东西不是他一个人的。”说到这里,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你是为了自己的弟弟才给他做情妇的,可你本质上和那些看上他的权力,看上他的钱的女人有什么区别?难道这样你就很高尚,就是个烈女了?”
剑拔弩张。但是她不知道,我并不想给她丈夫做“情妇”。现在事情解决了,就让我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让我忘恩负义一回吧。
如果你可以帮我的话那就更好了。我在心里这么对她说。
想到这里,我拿出电话,打给了关逸朗:“现在尊夫人在我这里,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公共诚,我怕有失你的面子,请你自己,或者立刻找个人过来解决一下。”
说完,我把电话一搁,含笑看着她。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做的如此大胆无耻,在她眼里,这简直就是飞扬跋扈根本没把她当回事的一种表现。
“很好。”她点点头:“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做情妇都做的你那么嚣张的。”
我是不想和她耍嘴皮子,要是真正论耍嘴皮的话,她也不见的能占我多少便宜。可是,我想让她成全我,于是,我想了想,说了一段措辞比较含蓄文雅的话,这段话翻译成白话文就是:你会不会做大老婆?不会做就让贤吧。我还以为关逸朗的老婆有什么三头六臂的,也不过如此。你回去告诉他,要是我来做的话,没准儿做的比你好多了。这里可是公共诚,请你自重,你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知道女人的软肋和七寸在哪,我自己做过别人的大老婆,我知道做大老婆的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故意把话说的很文雅,是为了让她更愤怒。不过文洁若毕竟是名媛,修养好,不能跟个市井泼妇一样当众撒泼打滚,她听了马上站起身,对着我的脸狠狠一巴掌:“我告诉你,我平生最讨厌比我还嚣张的女人。”
说完,她昂着头,扬长而去。
这世上做女人的,大概再也没有比我更失败的了。我做大老婆,被外面的女人赶上来门来叫板;做“情妇”,被人家大老婆掌掴。不过,这一巴掌打的好,我在心里说:文洁若,谢谢你成全我吃一顿免费的午餐。我终于有充足的理由,可以过河拆桥了。
关逸朗到我家来看我时,已是晚上了。他一言不发,把我怀里一揽,然后用手替我揉我的左脸。
“打的是右脸。”我没好气地说。
“还疼吗?”
我想要是现在还疼的话,那你老婆敢情是练过铁砂掌了,不过嘴上却说道:“你是不是嫌我还不够丢脸,大庭广众之下被她甩了一个耳光,我……”
“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下次她要是再这么来一下,我怎么办?”
“没有下次。”
“你说没有就没有?”
“是的,我说没有就没有”,他平淡但是很肯定地回答:“你记住,只要我承诺过的事情,我就一定能做到。”
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居然这么能搞的定?不过,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以平白放弃:“算了,我也是爸爸妈妈生的,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搞的我一点尊严都没有了,是不是和你在一起连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
“我说过了,她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面对面走过,她都会当没看见的。”
为什么?大名鼎鼎的女强人文洁若,居然这么好说话?“谁信啊,分手吧!”
“分手?”他微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收敛起了笑容,依然低声下气地抚慰道:“好了,大小姐,别分手了,今天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理睬他。我是那种有风驶尽帆的性格,这样的机会多难得,不好好利用怎么行。
他看着我闹了一阵,也哄了一阵,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大约有点不耐烦了,就拉着我的手,按我坐在沙发上:“我说,你也差不多了吧,我也累了,我们大家都歇歇好吗?”
“我们文董”,他说“我们文董”的时候带着股戏谑的口吻,看的出来他没拿她当回事“我们文董尽管嚣张,但今天实在是太失常态了,我想,如果不是你故意激怒她,她是不会那么狂怒的。”说到这里,他像抚摸宠物一样摸了摸我的头:“你这小东西又是什么善男信女?你有本事激怒她,可你还没本事激我和你分手。想过河拆桥啊,你也不看看背后是洪水滔天?”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早就看穿了我的小把戏。亏他进门还一本正经地哄着我玩,原来不过是玩弄我于股掌之间。
我突然感觉很泄气。
“当然,是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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