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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听了皱了皱眉,心里不想见,可是听说都已经等了他一下午,礼貌上有点说不过去,便想了想说道:“那就让她进来吧。”
“我很忙,有事快点说。”这是他看到清秋之后的第一句话,确实他已经为这个案子忙的焦头烂额了,这样的无头公案,对他来说是最没劲同时也最棘手的。
“对不起。”
对不起?他心里有点好笑,对清秋扬了扬眉,怎么,因为对我撒了谎,利用了我的信任做了伪证,所以今天特意来道歉?
“不必了。不过我有点奇怪,你看上去也不像个无知妇孺,你知不知道做伪证是要坐牢的?”
“知道。”清秋坦诚地回答道:“情节严重,妨碍了警方办案的,还曾经有个人因为伪证坐了3年牢。”
“很好。”
“如果我因为做伪证要坐牢,我无怨无悔,因为我确实是知法犯法。可是,在此之前,我想再为乔桢做一次‘人格证人’。”
“人格证人?”警察惊讶道:“你知道,在我们的法律里没有这样的玩意儿。”
“知道,”清秋回答道:“在国外,遇见这样的案子,到了这样的局面,瓶颈期里,可以有人格证人,换一个角度,从另一个方面来解释事情的真相。”清秋执意要为乔桢做一次“人格证人”是因为在她为乔桢做“伪证”之前,假如警察对他的印象分是0的话,那么“伪证”被揭穿之后,他的印象分也许就是负50,她现在要做的,是把这个负分给正过来,也就是说,她要把楚楚所带来的负面印象,消除到极限。当然,这样会很难,但是,有一分力尽一分力嘛,清秋心想:我的力不会白尽的。对于这一点,她还是很有信心的,警察也是人,只要是人,最不能拒绝的就是真诚。
“没用的,”警察如此回复她:“你是当事人的情人,就和他的直系亲属一样,就算在国外,你的证词也只能是仅做参考。”
“是,我是他的情人,我的证词没有什么大用处,”清秋直视着他,黑色的眸子里散发出沉静而执着的光“那么,他妻子的证词呢?为什么你只采用对当事人不利的证词,而不肯听听我的?”
敢和我来讲理的人还没几个。这是警察的第一反应,按理说他应该很不悦,但是事实上他的不高兴好像也并不强烈,“请说。”他礼貌但是冷淡地请清秋开始做她的“人格证人”。
“他,……乔桢是一个对所有美好的东西,美好的人与事,都很维护的人,他不会破坏。小夏在他心里是很美好的风景,他根本不会去破坏那道风景,也不会想到要圈起来占为己有,他是那种只要每天都能看到,都能路过那些让他赏心悦目的景色,就已经很满足的性格。”
警察听了好久都没说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沉思些什么,过了半晌,他忽然抬起头,问道:“说完了?”
“说完了。”
“你的话让我想起了另一个角度,或者说,是另一条路,”他喃喃自语一般地说道,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和你说的也没关系,不过,确实是你激发了我想到我可以去走另一条路。”说完这些,他的神情焕发了一些:“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确信乔桢没有杀人所以才替他做的伪证,还是因为爱他,哪怕他真的有罪也可以替他做伪证?”
以清秋的聪明,这个时候她应该完全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因为前者。并且连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这样才显得脱口而出,显示出真实可信来。但是没有,清秋居然也想了半晌,最后说:“我当然相信他是无罪的。但是,即使他有罪,我想,前几天,我依然会来做伪证的,答案就是你说的,因为我爱他。”
“刚才我也可以欺骗你,但我已经对你说过一次谎了,这次绝对不会再有谎言。”清秋真诚地说道:“我绝不再在你面前撒谎。”
“很好。”很好虽然是他的口头禅,但是这次的“很好”却明显有了一点感情色彩:“你请回吧,我要做事了。”他迎着清秋疑惑的眼神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请回吧,我不会告你伪证罪,我是负责这个案子的,我说不告就不告。”
“我今天终于从富二代与江湖卖艺女孩的庸俗思路中解脱出来了,这还得谢谢你。。
“我说什么了?”清秋虽然聪明,但一时也是摸不着头脑。
警察笑而不语。他想她说的最重要的一句话莫过于“你为什么只采用对他不利的证词”,是的,他似乎一直都在有意无意地收集对乔桢不利的证据与证词,他永远都循环地走在一条路上,在那个死胡同里无意识无价值地绕圈圈。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认为一个有钱人与一个卖艺女孩之间的关系,肯定是不洁的,所以,他在心底似乎一直都愿意相信乔桢是有罪的。
“我绝对不会冤枉一个清白的人。”他对清秋说道:“我不是你们心里那种无能和无耻的警察。”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来,因为那句话比较感性和不符合他的专业口吻,那就是:被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如此执着地爱着的男人,他竟然还要去杀人,而且还是杀一个女人,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半个月后,他破了案。凶手是小夏的同学,一个从大山里进城的男孩,其貌不扬,但是很喜欢小夏,表白后遭到小夏无情的拒绝,他非常耿耿于怀,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伤害。他不知道小夏是对任何男人都同样冷若冰霜的,并不仅仅对他一个人如此,他以为是他的出身,他的外表,才遭遇了拒绝,于是,比拒绝更厉害百倍的是他那强烈的自卑感吞噬了他,但是,从另一方面来看,也可以说小夏是死于她那独特的,根深蒂固的,与生俱来的傲岸。
只是此后,乔桢再也不能听人弹德彪西的“月光”。一听到那熟悉的旋律,他的心就会发紧,难受,有点悲从中来的感觉。他想,这个浑浊不堪的尘世,为什么连那么一个彻头彻尾纯洁而骄傲的孩子都容不下呢?
楚楚和乔桢很快离婚了。发生这样的事,他们俩都觉得再也没有办法和对方维持婚姻关系了,离开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乔桢给了楚楚大笔的赡养费和一部分在他名下的不动产。楚楚对这些东西其实早已无所谓了,不过后来她想到他只是为了让她风光地嫁进来,然后再风光地出去,维持一个少奶奶应有的光鲜外壳,她也就坦然接受了。
离开的那天她自己收拾了东西,乔桢还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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