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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如何快活,便咬牙忍住,小腹乍收乍放,努力纳进一根尘柄。安时礼配合着将露在外面的肉根一点点插入。
经几度抽插,两刻以后金鼠姑渐渐得趣,红肉一层一层外露见月光,一吐一纳囫囵的尘柄:“嗯……有点深……”
四面八方蠕动的肉按摩尘柄的皮肉与凸露的筋,让安时礼身上的毛窍个个炸开,非常透意:“是你那处滑溜溜,泛滥成河水,引我到深处去,说是哪里有一处桃花源。”
安时礼顶开花穴的肉后将里头一条幽径塞得满满当当,穴肉往两边挤,无处可去,无奈向外翻卷似初开的花朵。
安时礼脸上的笑容有儒雅之气,不过做的事情可不那么雅气,双手捉起金鼠姑似悬非悬的玉腿挟持在腋下,尘柄连头搭脑地在里头冲撞就罢了,还搔起金鼠姑翻卷的穴肉。
此肉的皮薄薄亮亮,浑如百合花瓣,他更是疯狂而为。
搔一下,金鼠姑会叫唤会颤抖:“孽障!”
“孽障捅孽螺,孽螺吞孽障。”安时礼当孽障二字为闺房私语了,放开金鼠姑的玉腿,深入浅出,不时加力往内里顶。
金鼠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儿,双腿不知放于何处才舒服,时而屈起来,时而放平,又时而悬空交迭在安时礼背后。乱动之时,龟头搔过花心,金鼠姑登时精气大失,一股春水混着淡淡血水流出交合之处。
春水泄个不停,金鼠姑圆睁着一双媚眼,害怕而瞎言:“大人是把我的底捅破了,才致水止不住吧?呜呜,田螺精被尘柄捅死了,说出去要被人从年初笑到笑到年末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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