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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主教?该不会是那两只角马吧。说实话赖椰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但也知道这个世界的宗教掌管着只能是角马,自己也不可能避开,不由有些泄气。
许是林护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开口问到:是不愿意和我们去做见证吗?是因为那个主教吗?
赖椰微微叹了一口气,至少她自己觉得轻微到不会令人察觉,不,我答应,今天就去。随即,赖椰就自己跳下了床,并没有理会两人伸出的手。
那天,在百花堂,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林护开口,既是在问弟弟林称,也是在问赖椰。
听到这里,一种无力感瞬间侵蚀了赖椰的内心,她转身抱住了林护,紧紧把头埋在林护腰间。她把自己的重量完全
压在林护身上,呼吸也变得沉重。
那天早上,你自己在房间里坐着,是出于什么原因吗?
不愧是林护,直觉总是那么准确。赖椰本来也没想故意瞒他们,不如借着机会说出来。
赖椰没有松开手,依旧是贴在林护身上不愿下来,只是浅浅说到,倾听人的心声,其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那是一种对等的互相理解的关系。
赖椰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严肃,但那个人,不一样。或者应该说,那些角马家的人不一样。那个时候,我动不了,或者说不敢动。只要被捕捉到,就会被完全控制住,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任由宰割。
说到这里,赖椰又往林护怀里缩了缩,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一样,他哥哥也一样,我能感觉得到。虽然,我知道,他们可能没有恶意,但,但就是有点怕,就,就只有一点点。
感受到小家伙在自己怀里蜷缩着,林护不由缩紧手臂,在赖椰头上抚摸着,试图缓和她的不安,不怕,不怕,没关系的,我们不去布道堂了,安家早上发来的邀请,推掉就好了。
安瑞发了邀请?邀请我们做什么?听到这里,赖椰突然从林护怀里钻了出来,抬头问到。
回答的是林称,不是安瑞,是他哥哥安江。昨天宴会上他们就简单邀请过一次,没想到早上竟发来了主教请召。以教会最高主教的名义,召唤教徒前往圣堂。我和哥哥,不,应该说所有人都是他们的教徒,一般来讲都需要无条件接受请召,但如果宝宝不想去,我和哥哥单独前往即可,虽然是邀请我们带上宝宝,一起去作见证,但毕竟宝宝不在他们管辖范围内。
不,我不是说好了,会和你们一起去的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说话不算话呢。赖椰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再说了,不是还有你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