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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配出来的马,不比我那匹差。过几天,我找人直接送你府上去。”
“等我跟固安提一声。”纪雷说,“校场多大的事儿?你等着消息!”
两人分开时雨也停了,萧驰野上了马车。晨阳看着纪雷的轿子,说:“总督真要把府里的马给他?可惜了!”
“拿人手短。”萧驰野蹬掉靴子,脚早泡湿了,“校场必须得有,在阒都里太扎眼了。这老贼要收了马办不下来。”他冷声说,“我就让他儿子去见祖宗。”
马车晃起来,萧驰野用巾帕抹了脸,问:“那人呢?”
晨阳说:“那、那人?”
“沈泽川!”
“早回去了。”晨阳给萧驰野倒茶,说,“我看他脚步虚浮……这样的身子怎么在锦衣卫当差?”
“养大象啊。”萧驰野接了茶一口饮尽,“病秧子巴不得不干苦力呢,他绝对是要偷懒的那种人。”
要偷懒的人打了个喷嚏,在昏暗里坐了半刻,猜想自己是不是受寒了。
门忽地被推开,跨进个肥硕的身形。奚鸿轩进来就啧啧称奇:“这地方行啊,锦衣卫也摸不到吧。”
沈泽川不回头,说:“破宅院,租也租不出去,就这点好处了。”
“但这院子不好弄到手啊。”奚鸿轩搓着手坐下来,看着沈泽川,“这可是先帝赐给太子,太子又赏了齐惠连,齐惠连死后被卖掉的老院子了。你怎么弄到手的?”
沈泽川含着茶,和奚鸿轩玩味地对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