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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过之后变得红艳起来,完全舒张的皱褶成了个不知羞耻的肉环,哈迪斯收缩着自己的腹肌,绷紧身体,一大股精液就如同倾倒的牛奶般从哈迪斯的身体里流出,一股接着一股,如同泉眼里涌出了奶白色的粘稠泉水,顺着他的屁股滑落。
梅耶欣赏着这淫靡的一幕,性爱之后的排空算是个小小的余兴节目,亲眼看到自己在另一具肉体里留下了多少精液,总是能让雄性感到满足的事,而且哈迪斯完美的身体流出精液的一幕,也确实有着淫荡至极的色情美感。
“真的好多”哈迪斯感受着从自己肉穴中还在涌出的粘稠液体,他用指尖挑起了一股含进嘴里,让粘稠的白色液丝在舌尖打转,“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它们永远留在身体里。”
“哈,可惜没给你做卵巢改造。”梅耶随口说道。哈迪斯的眼神动了动,没有说话。
他的地狱犬生殖腔是专为性爱设计,没有真正的的卵巢组织,也就不会怀孕,自然也没有地方吸收内射的精液。地狱犬齿只能吸收一小部分精液,剩下的还是要在五十度同温中失去活性排出去。
梅耶和哈迪斯熟练地换了一块地方,反正床那么大,抛弃那块满是精液和脏污的地方,还有大把地方可以让他们做爱。
“想看你坐飞船。”梅耶抚摸着哈迪斯的身体,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哈迪斯舔舔嘴唇,无奈地看了梅耶一眼,趴到了床上。他的双腿贴着床铺抬起,像是蛙泳的姿势那样往两边分开,伸手按住自己的性器,从两腿之间向后压着,贴在了床单上。
这个角度,就相当于哈迪斯站着的时候,把性器垂直向下,放到两腿中间成为第三条腿。因为他现在是趴在床上,所以性器被床单挡着,没法回到它上翘的昂扬角度,只能被迫保持着向下怒张的姿势。
而且这样摆放,让性器单独呈现在米黄色的床单上,不再以腹肌作为背景色,更能看出它的样子来。往常总被性器挂在下面的囊袋,现在担在了肉茎上,两个鼓实的肉球刚好跨在阴茎腹侧的凸起肉棱上,冠沟紧贴着床单,系带和马眼反倒在上面,整个性器现在还有些同潮后的疲软,只有勃起时的一半。
梅耶伸手沿着阴茎的腹凸抚摸着,从根部慢慢往头部抚摸,最后放到系带那里,轻轻拨弄着那里的细筋和皱褶。这爱抚迅速唤醒了这只巨兽,哈迪斯的阴茎开始勃起壮大,就像一根趴在床单上的肉红长蛇,变得又粗又长,冠沟贴着床单移动着。这22厘米的长度摆放在床单上,就像哈迪斯长出了一条尾巴,或者多了第三条腿。
梅耶压近哈迪斯的身体,分开两半肉臀,将性器抵进了肠道里,再次插进了生殖腔中。在二重同潮之后,生殖腔再次闭合前进去,就很容易达到三重同潮。
前两次同潮并没有让梅耶感到疲惫,他抓着哈迪斯的手,将他双手扣在背后,这样哈迪斯就整个人都完全趴在床上,连脸都埋在了床单里。
“嗯嗯”哈迪斯的声音被床单捂着有些沉闷,梅耶单手扣着哈迪斯交叉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哈迪斯的上臀,在哈迪斯的身体里抽插着。
上一个姿势是上挑着要用破哈迪斯的腹肌,因为在生殖腔和腹肌之间并没有其他的阻隔。而这个姿势则刚好相反,并且刚好挤压着哈迪斯的膀胱。
这是最适合三重同潮的姿势,哪怕没有前两重同潮,也能直达第三重同潮的姿势,会让哈迪斯生生被操尿出来,完全失禁。
梅耶享受地在哈迪斯身体里挺动着,这个姿势把哈迪斯整个压在床铺里,从上往下狠狠贯穿,征服感很强烈,仿佛要把哈迪斯顶得突破床铺。而且背面的姿势可以欣赏哈迪斯的后背,又有一重乐趣。他松开哈迪斯的手,一只手开始在哈迪斯的屁股上拍打,这个姿势打起来就太顺畅了,哈迪斯的屁股被他尽情拍打,臀肉每一次都越发夹紧他的性器,半边屁股迅速变得肿红起来,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紧接着梅耶又拍打着另一边,既像是戏弄,又是为了快感,因为每一次震颤都会累积最后暴怒的力量,在他的身体一次次震荡出深入骨髓的酸麻快感。
哈迪斯默默忍受着,打屁股的屈辱感已经几近于无了,最磨人的还是全身骨髓都被蚂蚁啃噬般汇集的细密快感,更难受的则是随时快要尿崩的感觉。
三重同潮·愤怒的强度取决于哈迪斯喷尿的程度,哪怕这个姿势几乎是压着他的膀胱在进行“定点打击”,他也要忍耐。这和快感不同,简直可以算是一种刑罚,就像喝了大量的水却又憋了一天一夜,却不可以放出来,崩溃般的折磨让哈迪斯浑身都在发抖,他紧紧咬着床单,努力坚持着,在梅耶觉得快感累积到不能承受之前,他决不能先承受不住。
梅耶对他的屁股拍打越久,愤怒的快感就越强,以往梅耶总要将哈迪斯的屁股打到红肿,直到他忍受不了麻痹骨髓的强烈快感才溃堤般喷发出来,那种同潮强烈到让他头晕目眩,几乎晕厥。
但是那种快感会让哈迪斯很痛苦,甚至在接下来的一天里,上厕所都会感觉到阴茎的抽痛,要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梅耶都不会发现这件事。
他看到哈迪斯的屁股泛起了漂亮的熟红色,这麦芽糖般的皮肤打到这个红肿程度,最为漂亮,像是两瓣汁水肥厚的蜜桃,戳一下就会流出蜜甜的桃汁来。梅耶轻轻捏了捏,双手顺着屁股慢慢往上推,沿着腰窝来到后背,抓着哈迪斯的双手,往两边展开。他俯身亲吻着哈迪斯的后背,慢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最后来到哈迪斯的脖颈,亲吻着,双手沿着哈迪斯的腰线来回抚摸,下面也缓缓抽插起来。
此时快感还没有累积到最强,还没到崩溃的地步,但他的双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里面的腿骨都是酸麻无力的,就好像已经被快感腐蚀了骨头。梅耶在哈迪斯的身体里浅浅抽插,性器在生殖腔里缓缓地来回摩擦着,更多的还是靠着生殖腔自身的收缩享受着快感。
“没事儿的,主人,我承受得住”哈迪斯松开咬破的床单,扭过头来,他感受到了梅耶对他的怜惜。
“月圆则缺,水满则溢。”梅耶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古老的谚语,“事情不可做到极处,做到极处就到了尽头。”
哈迪斯同潮了,向后放着的阴茎喷出了尿液,喷发的液体哗啦啦地四溅着,床单都根本吸纳不了,喷泉一样往后面迸溅。如果从上面俯视,就像哈迪斯向下喷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