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玛丽姐姐,你叫一下医生好吗?我的腿越来越疼了。”
“好,我现在就去叫,呵呵。”玛丽离开原进,朝着门口走去,但是她还没有完全出门,查德先生就进来了,“那小子正在喊疼吧,我就知道。”
“是啊,应该是麻醉针的药效过了吧。”玛丽跟在查德先生的身后,来到原进的病床前,“小子,腿疼是正常的事情,忍个两天就会过去的。”
原进歪着脑袋看查德先生,他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鸟语,玛丽这时对原进解释说:“原进,查德先生说,只要你坚持两天,腿就不会疼了,而且,你还可以和大家一样,站起来走路了。”
慢慢地原进仿佛看到了一片希望的光芒:“真的吗?!”玛丽摸摸原进的后脑勺,那里有一块地方是长不起头发的,“是真的,你在床上休息两天,就起来试试。”
“可是,我有点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站起来。”原进睁着恳求的眼睛看着玛丽,玛丽为难地再去看查德先生,“他说他现在就想站起来走路,怎么办?”
“No,nonono。他现在要是站起来,他一辈子就别想站起来了。”查德迅速地说,他必须让玛丽知道这样做的严重性。玛丽回过头,又摸摸原进的头,“查德先生说,你现在不能站起来,你腿上的神经刚刚接好,要让它慢慢地适应,知道吗?我们不急啊,你就乖乖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姐姐会陪你聊天的,你哪里都不用去了。”
“好,我一直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恩,原进真乖。”玛丽拿出自己哄孩子的方法哄原进,查德微笑着看完玛丽最后一眼,就出门了。
攸林把楚廉杰带到宾馆,在攸舞的门前停下:“就是这里了,我不在家里的那几天,就住在姐姐的隔壁,看,在那边。”攸林指着自己的房间对楚廉杰解释。
“我知道了。”楚廉杰伸出手,在半空中停留了许久,最终,叩响了他召唤攸舞的第一个敲门声,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扎朗走到门后,开掉门,看见一个面色和悦的中年男人,他的年龄和约本老师差不多。而这个男人的后面,还跟着攸舞的妹妹,攸林。
“你好,你是。”楚廉杰开口问着扎朗。
“我是攸舞在新加坡的朋友,今天特地来看看她,我叫扎朗。”
明明就是那种关系了,还朋友,是朋友会在别人房间里呆这么久啊。攸林在楚廉杰的后面嘟起了小嘴。“你好扎朗,攸舞在里面吗?”
“在里面,你找她吗?”扎朗比楚廉杰高出半个头,他便恭维地稍稍低头与楚廉杰对话。“是的,我也是,特地来看看她。”
“帅哥,就让我们进去吧,没什么的,他是我姐姐的爸爸。”攸林在后面解释,扎朗突然感觉眼前一亮,“原来这位就是攸舞的爸爸,你快进来吧。”
“好。”楚廉杰侧过身拉起攸林的手,攸林在瞬间被怔住,她随着楚廉杰进了攸舞的房间,扎朗则跟随在他们的后面。楚廉杰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看到一个金发女子背对着大家,坐在笔记本前面,与一个外国女子进行远程聊天。
楚廉杰就在见到攸舞的一霎那,停止了大脑的工作,攸林乖乖地站在楚廉杰的旁边,与楚廉杰一起看着攸舞。许久,不语。
“攸舞,你家里来客人了。”玛丽对攸舞说,攸舞感觉不对劲,便下意识地准备转头。(这次不需要音乐,只需要一个很慢很慢的镜头)
楚廉杰的眼里充满了期待,攸林微微笑着,扎朗也是。
攸舞的身子转过最后一点弧度,终于,她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她在新加坡多年来,最牵挂的一个人。此时,她竟忘了怎么向自己的爸爸开口。
楚廉杰静静看着自己的女儿,这副如花似玉的容貌。一丝欣慰爬上了他的眉头:“孩子,回家吧。”攸舞无从出口也无从回答,她看到攸林朝自己一个劲地点头,示意自己答应爸爸。
“孩子,我是你爸爸。”楚廉杰感慨地说。这时,大家都可以看到,不可一世的攸舞的眼里,落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扎朗走到攸舞的旁边,说,“见到爸爸怎么不回答呢?”攸舞看了扎朗一会儿,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于是她鼓起勇气面对自己的爸爸:“爸爸,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了,什么都好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孤单吗?冷冷清清的。”楚廉杰巡视着这个房间,宽敞还算宽敞,室内打着暖气,看上去什么都齐全了,但感觉起来总认为少了一些东西。
“是啊,我妈妈,被爸爸休了。”攸林忍住泪水,“所以,姐姐你回来吧!”攸舞听完攸林的话,疑惑地看着楚廉杰,轻问,“休了?”
“有你,和攸林,我就够了。”楚廉杰把攸林的手握得更紧了,攸林此刻感觉自己已经得到了真正的父爱,它就在自己的身旁,来得那么实在,一种长辈给予的温暖轻轻地将攸林包裹起来,让她觉得无比安全。
攸舞深呼吸,红着眼眶看自己的爸爸:“等等我。”
“好,我们等你。”楚廉杰惊喜得几乎说不出话了,他的表情变化不大,却实实在在地说明了他此刻的激动心情。攸林也非常开心,她笑着对扎朗说,“姐夫,你也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