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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赶紧走!阮星初瞪了一眼周隽,企图用气势压倒对方。
周隽被这奶凶奶凶的一眼看的一阵口干舌燥,舔了下唇,才无奈的说道:那好吧,你先睡,手机就放在我柜子里,你想用就直接拿。
脑袋有些发热的周隽甩了下头,去洗漱间洗把脸清醒清醒。
阮星初得意的哼了一声,对自己能用气势吓退敌人非常的满意。
看来我还是很凶的嘛!
总算清净下来,阮星初拿起自己床头的鸡腿,边啃边思索,觉得自己也确实需要一个手机。
毕竟专升本需要查不少资料,而且还要买书什么的,手机肯定是少不了的。
但是非常现实的一个问题,就是阮星初没有钱。
唉,我去哪能搞点钱呢?
越想越愁,阮星初觉得还是要等出去了再说,到时候找个包吃住的厂子干活,还能边学边考。
有了规划的阮星初放下了心,擦了擦自己啃鸡腿啃得油汪汪的小嘴,幸福的又钻进小被窝睡觉了。
一夜无梦。
天边渐渐东升的太阳洒下万缕金光,躺在床上的阮星初白嫩的脸像是被金光蒙上了一层透明的纱,朦胧美好。
楚柯一早来阮星初的宿舍,就看见这幅美人沐浴阳光图,心尖似乎都被拨动了一下,不自觉的屏息上前。
星初?要起床了。
此时阮星初的宿舍已经没有人,楚柯便坐在阮星初的床头,指腹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头。
阮星初觉得有点痒,皱了皱小鼻子,张开唇瓣呼吸了几口气。
楚柯的手从阮星初的鼻尖,缓缓下移,最终,手指还是轻点在了他柔软的唇瓣上。
阮星初的唇瓣是浅浅的淡粉色,果冻似的晶莹水润,唇形姣好,嘴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尖。
楚柯的指尖在他的唇上面按了一下,阮星初才有些不舒服的伸手挥了挥。
不要,好烦。
阮星初迷迷瞪瞪中,似乎拍打到了什么东西,手停在半空中,整个人猛地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见自己面前的人,阮星初脑子还有懵。
这、谁啊?
等等,我得想想,这要是叫错对方的名字,也是很尴尬的。
阮星初朝对方笑了笑,忽地闻到对方身上的淡淡的荷叶清香,青青涩涩的感觉,但又像被阳光晒透了,裹着几分暖意。
楚柯,是你呀。
成功靠着楚柯身上独特的味道认出了人,阮星初打了个哈欠:你来叫我啊,是要去训练吗?我现在就起床。
楚柯点了下头:没事,你慢慢来就好。
对方的话阮星初自然不可能当真,这主角都亲自上寝室来抓我了,可见我已经迟到许久了。
阮星初觉得自己像是个小学生一样,因为睡觉睡过头,老师亲自上门喊醒去上课。
好丢人!
从小到大,阮星初也干过这种不想上学,赖床装病的事情。
但是每次老师都会上门亲切的问候,还说一脸慈祥的说要是不舒服就好好歇息一天。
阮星初吓都吓死了,哪敢真的听老师的话,麻溜的从床上滚下来,背着小书包跟老师去学校了。
楚柯看着少年从被窝里慌里慌张的出来,身上还穿着一套嫩黄色的小熊睡衣,头上还翘起几根毛,像个没长大孩子似的蹦跶着到了衣柜面前。
我很快哦,换个衣服就能走。
阮星初说着,就利落的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
对方纤细白皙的背就猝不及防的落在了楚柯的眼里,楚柯眼神一动,将头撇开。
你以后别这样换衣服,寝室人很多,要避嫌。
阮星初心说避啥嫌啊,一堆男的住一起,没必要那么麻烦。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十几秒就换好了衣服裤子,阮星初边系裤腰带,边说道。
楚柯嗯了一声,率先走出了寝室。
来到训练室,果然所有学员都到了。
因为迟到,阮星初遮着自己的脸,颇为惭愧的缩着脑袋跟在楚柯身后进了门。
自从毕业之后,这么丢人的事已经很久没发生过了。
学员们看见楚柯,喊了一声队长。
楚哥,我们今天还顺舞蹈吗?
上前点开屏幕,楚柯侧着头回答:今天开始分段练习舞蹈,昨天已经扒的差不多了,今天正好可以开始学了。
学员们应了一声,那队长你在前面,我们跟着你学。
楚柯点头,将走到最后准备摸鱼的阮星初拎了出来:你站在这里,方便我及时能看见纠正你的动作。
阮星初被安排的位置,就像是上学时候坏学生专属的讲台旁的座位,非常显眼且特殊。
那、行吧。
阮星初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只能委屈巴巴的站在那里,跟着楚柯学习舞蹈。
楚柯昨天一上午,就差不多将舞蹈学会了,此时站在最前面,开始跳第一段舞。
这个舞蹈和平常跳的动感炸裂的舞有些不同,它更轻柔优美,很多动作都要模拟海鸟翱翔的姿态,要做到轻盈高贵。
楚柯虽然以力量型的舞蹈出名,卡点精准,舞蹈炸裂,但是跳起这种柔美型的舞蹈,也是十分的好看。
他本身舞蹈功底就好,手臂的摆动中不仅能将海鸟飞翔的美丽姿态跳出来,还能带上一份属于他自己的坚韧力量。
阮星初在一旁看着,默默吞了口口水。
这也太厉害了叭,我根本就跳不出来啊!
后面的学员跟着楚柯,也能跳个七七八八,虽然姿势算不上好看,但至少还能把动作模仿出来。
阮星初僵着身子站在一旁,觉得自己特别像个憨批。
楚柯大概教了几遍,才微微喘着气停下来,浅色的瞳孔凝视着前方的镜子里其他人的舞蹈动作,批评的毫不留情:
一凡不要把你的肌肉露出来,这首歌不需要这种油腻的动作。
几遍了?为什么还是记不住?
手要往上,小言你没吃早饭吗?
阮星初一听早饭,肚子适时的叫了一声。
完了,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