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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相的脸上呈现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夹着地颓废的苦笑,蹒跚地走近苏紫落身旁,却含着欣慰,“紫落,这么多年,你受苦了。爹竟然不知道世上还存在着一个你,是爹亏欠了你,一直没有好好地照顾你。紫落,跟爹回去,让爹用余生来补偿你。”
“爹。”苏紫落泪流满面,原来,她不是一个孤儿,她还有爹和娘,而他们就近在眼前。
“苏镇南,紫落绝不会再踏入中原之都。”紫清宫主拽住苏紫落的衣袖,“紫落是我的女儿,是鱼国王室的人,你不用枉费心机地带她离开。夏侯泽是中原之朝的皇族,他和紫落之事绝不可能。”
“紫清,为何你总是如此的自私,当年你以死蒙骗与我,你可考虑过我将会怎样。如今,你又拆散紫落和齐王爷,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苏相毫不留情的斥责,连带着多年集聚而成的哀怨和余恨。
紫清宫主横眉冷对,怒道,“苏镇南,为何你的心中总是他们夏侯皇族,当年这样,现在还是如此。你问我安什么,我还想问你安得什么心。”
“简直不可理喻。”苏相拂袖,气得下巴处胡须一颤一颤的摇动。
“紫落,我们走。”紫清宫主紧紧拽着苏紫落,脚尖轻点,沿着万丈高崖,飞身而去。
苏紫落挣脱不开,紫清宫主拽着她就像是最后一处依托,这么多年,她与娘亲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其实,娘亲真的很可怜,一生所要守卫的东西,到头来,却是一个荒谬的笑话。稍一迟疑,她就随着紫清宫主消失在众人视线之间。什么也还没来得及说,就这样如光影般,一跃而过,留不下半点的痕迹。
“落儿。”
“紫落”
“落落。”
---所有的喊声在同一时刻响起,混合着焦急,忧虑和不安。
凌绝宫宫中之人见紫清宫主和苏紫落离开,忙飞身去追赶。
夏侯泽呆呆得望着高崖峭壁,高耸入云,迷雾缠绕,不可以,她怎么可以离他而去。空洞的眼眸中,看不到任何的事物,踉跄地朝前,“王爷。”耳旁传来路南急切的喊声,他听不到,再往前一迈,脚下碎石坠落深渊,簌簌作响。
“齐王爷。”苏相叹气道,“清儿她一时想不开,我们找个时间以后再来不迟。此时,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齐王殿下,皇上他---龙体抱恙,您得赶紧回朝。”
夏侯泽一听老皇帝病危,立即回醒,“苏老相爷,父皇,父皇他怎么会---本王离开时他不是好端端的吗。”一边是病重的父皇,一边是再见何期的妻子,为何,他总要做这样两难的选择。
苏相感慨地道,“好歹知道她们就在这凌绝峰上,只要守在峰下,总有一天我们还能见到她们。只是,皇上他拖不得,迟着生变,王爷,我们该早点启程才是。”
“齐王爷,苏相爷他说得极是。”明璃第一次郑重的叫苏镇南为苏相,“据京师传来消息,太子夏侯深已获罪下狱,看来,一场血雨腥风是免不了的。”老皇帝一旦驾崩,他的那些个皇子们可都不是泛泛之辈。
沐缺急问道,“太子被安以何罪名?”
明璃据实道,“聚敛不义之财,结党营私,欲图谋不轨。”前两项还说得过去,这图谋不轨就有些匪夷所思,太子夏侯深离帝祚只是一步之遥,只要再等些个时日,老皇帝一死,他不就是新帝,又何必急于一时。
苏相闻听明璃之言,抚须道,“皇家自古如此,况太子夏侯深平日为人自负,确实不能赋予重任。沐门主,老夫心中好奇,为何乌衣门会帮太子胡作非为。据老夫所知,乌衣门曾受先皇后之恩,你们这样做,莫非---”
“苏相爷明察秋毫,不错,事实就是如此。受人之恩,当滴水相报。乌衣门从不与朝廷扯上关系,若不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恩德,乌衣门怎会趟这浑水。”沐缺也不再隐瞒,一五一十地道。
“沐门主,看来又是一桩陈年旧事惹得错误。”苏相来到沐缺和沐老夫人身旁,悄声细说了一番。沐缺脸上先是震惊,后又扭头看了眼夏侯泽,如沐春风般的笑意终于驱散了往日的烦躁,原来竟是这样。
沐缺抱拳,带着歉意道,“国主,沐缺因一时误会错抓了令妹,沐缺在这里向你赔罪。令妹我已差人送回了王宫,沐缺等人先行告辞,后会有期。”
说完,沐缺和沐老夫人带着乌衣门中人也离开了。
夏侯泽恋恋不舍的再次凝望着高高在上,不可匹及的凌绝峰,不得以和苏相启程赶往中原之都。
中原之都皇宫内,老皇帝夏侯承天无力的躺在龙榻上,对着陈妃娘娘道,“陈妃,这是怎么一回事?深儿他无缘无故地死在天牢之中,此时是不是你所为?”
陈妃一脸无辜的道,“皇上,臣妾知道您心中念念不忘已故的皇后,但太子一事并非臣妾所能意料。太子他平日里为所欲为,横施暴行,引得怨声载道,说不准是那些被逼急的人狗急跳墙,才会杀了太子。这事跟臣妾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低垂的眼帘中,隐隐尽是得意的笑。
“陈妃,你为何不听朕的劝告。”明明告诉她要留深儿一条命,她所作的一切,难道他会不知道。
“皇上,您冤枉臣妾了。”留下太子夏侯深,那才是养虎为患。
“唉。”老皇帝夏侯承天叹息,发出虚弱的声音,“陈妃,朕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你可知,深儿他---”他才是她真正的儿子,当年皇后难产,拼死生下泽儿后便香消玉殒。
当年,老皇帝夏侯承天为了保护夏侯泽,将陈妃的儿子和皇后所生之子换了身份。
良久,老皇帝方才慢慢的道出实情,“陈妃,朕告诉你,其实深儿才是你的儿子。”
咚---咚---,那是一种心碎的撕裂,“皇上,您在跟臣妾开玩笑,泽儿才是臣妾的儿子。”老皇帝喊出人证,正是当年为陈妃接生的稳婆,满头银发的稳婆娓娓道来当年之事,有理有据,无懈可击。
“不---”那是来自地狱的喊声,陈妃娘娘跌落在地,她一直以为她在宫中这么多年宠幸不衰,是她竭尽心思所得,却原来她只不过是替皇上养育了皇后之子的功德。她机关算计,一心为捧自己的儿子登上位,谁料,她的儿子已是太子之尊。可如今,她做了什么,是她逼得自己的儿子走投无路,是她杀了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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