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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总慢慢的在妈妈身上蹭着脚上的口水,邪气的开口。
平日里郭总很少和妈妈大咧咧的说这样的淫语,妈妈听得身体一抖,大声喘着气叫喊:“爽爽死了人的大脚艹得贱狗的骚嘴巴爽死了,呼~呼。”
“哈哈,尤物,真是尤物。这才没多久?就变得这么骚浪贱啦?!”
说话的是坐在郭总右边的男人,郭总刚刚开始调教妈妈的时候他凑巧碰见过一次,那时候隔着一张电脑屏幕的妈妈,连对简单的裸露、跪爬调教都生涩的紧,十分的放不开。这才不到一个月的功夫,竟然就能前后夹着两个按摩棒被用脚艹嘴巴艹到射了。
果真是天生淫荡。
看了妈妈的表演,沙发上的另外三个人都坐不住了,和专爱调教的郭总一样,他们只是特别的喜欢玩弄女奴,尤其喜欢接受能力强的奴隶,眼前的妈妈显然就是上上之选。很快表演就结束了,人们带着他们的奴隶被安排进了各自的房间。
房间里东西很齐全,鞭子挂了满墙。
郭总很快冲了个澡,又把塞在妈妈阴道和屁眼里的按摩棒取出来,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自己进浴室清理。
妈妈很认真地将自己清洗了干净,然后走出了浴室。
郭总手上拿着一根皮鞭,鞭尾由很多细散的皮质薄条构成。
扫了一眼妈妈,郭总用鞭子指了指妈妈依然穿在身上的那款肉色内衣。
“脱了,站过来。”
妈妈脱下内衣,依言背靠着桌子站着。
“今天这么听话,赏你点甜头。”
话音刚落,鞭子就落到了左边的乳肉上。
并不是很疼,鞭尾扎在乳肉上先是一通,之后就是丝丝麻痒。
妈妈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站好了,报数。”
“一”
“二”
妈妈挺着胸,左乳迎接着一下又一下的鞭打,挺立的乳丘红了一大片,乳头更是红肿的可怜。
第三十一下鞭毫无预兆地落在赤裸的阴户上,妈妈“啊”的叫出声来。
“坐到桌子上去,双手分开腿,把你的骚穴露出来。”
同样又是三十鞭,妈妈的阴户被抽得红肿,阴核涨得紫红,像是要爆炸,穴口早已泥泞不堪,皮鞭都被骚水浸湿了,抽的骚逼水花飞溅。
“你这身体真是贱呢,趴下,该是你屁眼享受的时候了。”
郭总刚刚举着皮鞭擦着妈妈的屁眼抽了两鞭,敲门声响起了。
“进来。”
郭总应了一声,手上不停地给着妈妈奖励。
妈妈此刻已经爽得神志不清了。
进来的人跟郭总很是相熟,却是那个在郭总用大脚艹的妈妈高潮的表演上未发一语的人。
“你倒是来的积极。”郭总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鞭鞭都擦着屁眼的褶皱落在妈妈屁股上。
知道朋友前来的原因,郭总一改刚刚的沉默,淫词秽语张口就来:“贱货,人抽你屁眼你什幺感觉?”
“呜,麻,痒,人再大力一点,狠狠地抽到贱货的骚洞上,求人。”妈妈晃着头,沉浸在鞭打的快感里。
“如你所愿,记得报数。”
郭总加大了抽打的力度,真的鞭鞭不落,每一鞭都落在妈妈屁眼的褶皱中心,抽的她浪叫。
“呜爽好爽不噢大力一点,要爽死了唔,贱货要爽死了”
骚浪的叫声深深地勾起了椅子上坐着的那人的情欲,来是要谈正事的,那人夹了夹腿,将欲望强忍了下去。
眼见着差不多了,郭总用力抽打几下甩开了手中的鞭子。
在获得了一鞭的鞭打奖励后她又一次到了高潮,大量液体从穴内喷涌而出。
“咳,竟然爽到潮吹了。”椅子上坐着的人赞叹一声,转过头和郭总商议着什幺。
“这骚货才叫一个听话呢,无论我玩什么花样,她都能接受,而且还乐在其中,嘿嘿,有一次,我把她双手绑在身后,揪着她的奶头在别墅里散步,从楼上到楼下,哪怕被揪的直吸冷气,她也不喊停,我走地快,她就快,我走慢,她就跟着慢下来,即使后来我用手指抠住她的阴道把她带到别墅外面,这骚货也只是略挣扎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叉着双腿任由我给带出来在庭院溜了几圈。““知道你又要换奴隶了,这个不如让给我吧!”
“哈哈!也罢,下周开始我让这个骚比去你公司上班,操她几个月!
“那就多谢了!老郭,头我们再谈谈作的问题!”
趴在桌上的妈妈呜咽着味着身体上的快感,脑子早已乱成了一团浆糊,对于她来说,这种事又有什么选择的权力呢?她只是条母狗,没有选择人的劝力,只能逆来顺收,被自己的顶头老,自己的人当个物品一样送走。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感觉身上的骨头酸痛,几个难以言语的私密地方还泛着疼。妈妈认真地洗了个澡。
左乳昨晚被狠狠地照顾过,如今还是一片红肿,很明显比右乳大了一圈,阴唇和肛门能恢复的稍微好一点,不过一条一条红肿的突起还是清晰可见。
妈妈轻叹一口气,马上要去新公司报道了,不知道这个江总会不会比郭总更狠呢?这个周末都没闲下来,因为妈妈要忙着和同事暂时的交接工作,过程有些繁琐。
第十章:面见新人周一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妈妈驱车赶往新单位,要去面见新的人。
新的老总。
江总的公司是一家名为x达的酒店,前几天刚通过四星级的评星标准,妈妈根据指引来到办公的楼层,看到总经理室,敲门之后足足十分钟以后屋里才响起一声“进”。妈妈慢慢走进屋里去,只见办公桌上坐着的就是前两天跟郭总把自己要过来的江总,妈妈缓缓走到办公桌前低头鞠了一躬,“江总您好”
江总低头批改着文件似乎没看见妈妈一般,过了半晌,江总才头也不抬的从桌上拿起了一支水性笔,随手扔出去,扔在了地上,“爬过去,用嘴叼来给我。”
妈妈苦笑一下,这种凌辱妈妈见得多了,“是”说罢双膝弯曲,四肢着地的爬过去,俯在地上叼起来水性笔,再慢慢挪动到江总桌前。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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