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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徐皎来看他笑话,徐皎果然上了当,从寝室门口走到走廊尽头。
果然,裘闻还穿着今晚和她见面时的衣服,坐在楼外的木椅上。翘着二郎腿,他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夹烟扶在木椅边缘,烟头火星被晚间冷风吹得猩红,时明时暗。
风拂过并不温柔,将他额前短发吹得凌乱,露出精致的眉眼,正紧紧锁着她所在的位置。
四目相对那一刻,徐皎看到他在朝着她笑。
“既然要睡觉了,我给你唱首催眠曲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过话筒传到她耳边,徐皎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把戏。
就是她这小小的犹豫,裘闻嘴角挂着一抹浅笑,轻声哼唱:
“拦路雨偏似雪花
饮泣的你冻吗
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
谁都只得那双手
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浪游
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唱起歌来太过深情,有种娓娓道来的故事感,徐皎脚下像是生了根,站在玻璃窗边忘了动。
标准的粤语发音,裘闻逐字逐句都饱含感情,甚至没意识到已经超脱歌词本有的。
垂垂老矣时回想,他至此难忘。那年九月三号晚十一点十五,他在女寝外面给徐皎唱《富士山下》。他最爱的歌,眼前是他在乎的人。
这是他一时兴起,但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