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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佩尔还没说完,法官怒斥:“快把这个搞极端的疯女人赶出去。”
卡佩尔笑道:“我是疯女人?我搞极端主义,究竟是才是真正的极端主义?就因为我姑姑,喜欢一个Beta,你们就要屠了他的村庄。就因为花花想要反抗,就要进军事法庭,她捅了一个alpha究竟是多大的罪恶,值得你们开军事法庭来审判她一个平民?!无非是你们觉得alpha的的尊严受到侵犯,这才是她,一个Beta真正站在这里的原因,如果,只是因为我们性特征和你么不同,那我,今天我也可以站在联邦的军事法庭,接受审判,审判我们的恶,我们的罪,我们的业……”
再后来,社畜就有些恍惚了,现场一片混乱,不知道被谁安插进来直播的记者,冲破大门,不知道抗议什么的游行队伍,还有站在桌上点燃裙摆的卡佩尔。
她在大火里说:“我受够了,为了你们能够更好的剥削,我们要被贴上了无数的标签,因为弱小又无法反抗就该任由你们随心所欲!”
卡佩尔盯着被摔倒的摄像头,目光如炬:“我知道,你们死的悄无声息,你们的自主意志和身躯都无法自己控制,甚至很多人认为我只是站在干岸上,说着空话,但今天,我希望那些,我想帮助,不敢接受我的帮助的Omega,用我的血,来换取你们的清醒,你们不是弱小的生物,你们是被神灵祝福的第六性别,你们是生育的神灵,星球的母亲,是这个星球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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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谁低声咒骂了一句:“疯女人!”
“她一定是疯了!”
说她是撒旦派来的,是被异教徒指使,或者被秘法下了药,迷了心智,不管是什么荒唐的说法,只有一个绝不可能,那就是她是为了公民权,为了正义,为了Omega。
开什么玩笑,众所周知,Omega没有公民权吗?她们没有公平吗?没有正义吗?国家是没给她们吃饱吗?是没给她们房子住吗?她们也不需要做危险辛苦的工作,活的多么舒服和安逸,她们只需要孕育后代,多么简单又轻松!只需要释放信息素抚慰alpha,多么舒服又快乐!
所以,卡佩尔一定是疯了!
疯的毫无预兆,疯的突兀,宛如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雷雨交加,让人脑子发蒙,不知道作何反应。
一切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一切的一切又来的太慢了,社畜甚至都不知道卡佩尔死的时候是快乐还是痛苦,大火烧毁了整座军事法庭,这个为alpha辩解,开脱的地方,这个几百年前神圣公正,如今却藏污纳垢的不法之地。
而卡佩尔死的那个早上,也是联邦最明媚的早晨。
好多人还在家里追着她的连续剧,商场放着她爆火的新歌,还有键盘侠在编排恶心的话,辱骂她抛弃指挥官和一个贱民在一起,而她死亡的那一刻,毫无预兆。
就像一场戏。
直播的镜头甚至在她自燃的那一刻,被掐断了,大家推开窗户,眺望远方,却只能看到滚滚黑烟。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玫瑰家族的小玫瑰,星际联邦的当红女星,一个受尽万千宠爱,生来就是体验人世间所有美好的Omega,却死在了审判Bata的军事法庭上。
是假的吧?
她为什么要死?
她有什么不知足?
她生来貌美又富有,出生名门,姑姑又是白皇后,嫁的也是未来联邦最有权势的指挥官,她有什么不知足?!
绝大部分人都不理解,她为什么愤世嫉俗,她享有时间最好的一切,为什么疯癫的像个传教士,她究竟有什么不知足?!
是的,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不知足。
大家怀疑她被恶魔上身,被异教徒洗脑,或者精神分裂,严重被迫害妄想症,也不愿意相信她只是为了Omega的一点点公民权而已,他们甚至污名化卡佩尔,尸骨无存后,也不愿意将她迁回家族族谱。
自燃前,还受到各路追捧的贵族小姐,如今却成了家族的耻辱,被唾骂的淫娃荡妇,她的影视作品被下架,光碟被烧光。
与此同时,联邦各地大大小小的新闻突然连环爆炸了起来,帝国的Omega们先后开始强制堕胎。
经过尸骸检查,无一例外堕的全是a胎。
她们宛如集体被恶魔控制,做出了违背母性的行为。
你可以防止一个Omega找死,一个Omega逃跑,一个Omega杀人,可你怎么去防止一个Omega堕胎?
她甚至不需要去医院,只需要长时间不吃东西,大量的情绪激动,或者不规则睡眠,就能让自己的孩子胎死腹中。她们就是这么脆弱的生物,可是,怎么会有Omega不爱自己的孩子?
她们抗议,她们在网上,在书里,在访谈节目,大街游行,她们抗议卡佩尔受到如此污名,她们要给卡佩尔建立雕像,来永永久久的纪念她,她们拒绝在为军队做抚慰,在被关在家里当生育工具,在被公司因为性特征辞退。
她们甚至宣扬,alpha这个性征才是帝国最大的恶魔,她们不要这样的恶魔作为她们的孩子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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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荒唐!一群脑子空空的草履虫,除了生孩子一无是处,居然还想靠着堕胎,让帝国灭亡。”
“不是让帝国灭亡,她们只是想让这个压迫她们已久的秩序和强权,妥协。”
似乎有alpha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想要再事态继续扩展下去的时候,采取安抚措施。
可白皇帝幼年登基,他一生从未向人低头,也从未妥协过。
他说:“可笑,既然她们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爱了,那就连人都算不上,把她们的脑子也摘吧,当个单纯的生育工具,也随了她们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