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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雪舞和蝮流冰回到小院里,紧紧地掩上院门,打算睡个长长的午觉。
凤雪舞都累得丝毫不顾形象地躺倒在床上了。
蝮流冰还是缠磨在她的房内,整整这里,整整那里,拖延着不愿离开。
他直接无视凤雪舞那近乎杀人一般撵人的目光,就是时不时地眼巴巴地看着凤雪舞的小手。
最终,凤雪舞被他的目光缠得无奈至极。
为了她甜美的午觉,只好强打着精神,苦笑着说:“我败给你了,知道你小子好奇我这玩意儿,就给你说说吧。”
“说嘛,姐姐,这金丝到底有什么妙用?”蝮流冰听她说话,笑嘻嘻地偎在她的腿边,双目炯炯然。
凤雪舞懒懒地起身,柔柔弱弱地站在床边,抬手指着床上的锦被说:“你看好了。”
说完对着锦被轻轻一弹手指,诡异的事情出现了。
只见那大红的铺着床上的锦被,就在金丝进入的瞬间,竟然无声无息地凝成了极大极圆的一团。
蝮流冰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回头看着凤雪舞说:“怎么回事?是那金丝吗?那么短,竟然有这样神奇的力道。”
说着过去,翻开被子就要寻找。
只见那被子圆团中心拧的极硬,根本无从下手。
不拆开,是绝对无法抽出来的。
凤雪舞抬起手指,两人用力地把锦被拆开,撕扯了半天,才在大团的棉花团里挑出了那根金丝。
金丝极其坚韧,圆圆的,捏在手里,带着弹性。
蝮流冰惊喜地捏捏那带着弹性的指甲大小的环形金丝,说:“这真是保命的好东西,姐姐你好有眼光啊,竟然在琥珀里找到它们,这东西叫什么?”
“什么眼光,瞎碰而已。”凤雪舞苦笑,这都是凤雪舞原来的记忆里有的知识,被她看到那个大琥珀后,巧妙地激活了而已。
“这东西叫什么?”蝮流冰毫不在意她的应付,极其执着地问。
凤雪舞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叫什么,只知道这是百年蜂后待产时候,发生了一定的变故,无意间被树脂包裹,千年万年之后,就形成了这种琥珀,这金丝是蜂后体内,那尚没有出生的蜂群的刺,经过岁月的变迁,最终形成了这些极其坚韧的金丝。”
“可是,我看它们都是环形的,怎么可能当成暗器来用?”蝮流冰疑惑地捏捏手中的那支金丝。
“把它们藏在指甲里,发射的时候,用内力使之变直,极其锋利,因为极细极轻,即使武功再高,入肉前难以察觉,至于入肉后嘛,嘿嘿,就会自动地变成环形,想想被射中之后身体上揪起的圆疙瘩,你想想会怎么样?”
凤雪舞勾唇冷冷一笑。
“好恶毒的暗器。”蝮流冰忍不住身体恶寒地摸摸胳膊。
他转头看看床上,那为了取出金丝被撕得稀巴烂的棉花团,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想像着被射中的人,为了缓解疼痛,必须把金丝取出来,那在金丝被取出的时候,割皮带肉是绝对不可避免的,那场面该有多么地残忍血腥。
更何况,这种暗器在制止对方时,极其有效。
试想啊,任谁武功再高,不明不白地被射中这样的暗器,不惊破了胆子才怪!
他叹了口气,无比苦恼地揉揉精致的小脸,眉心轻皱,说:“姐姐,我觉得这样的暗器太残忍了,要不,我干脆给你点毒药,涂抹上去,直接给人家一个痛快,不行吗?”
凤雪舞摸摸他的头,哭笑不得地说:“流冰,究竟谁残忍?暗器没有残忍不残忍的,关键是用暗器的那个人,这东西不过是让人痛苦不堪,取出来也要不了人的命,不过是教训他不要再惹我就是了,这就是对生命的尊重,再不要有漠视人命的想法,那才是真正的残忍。”
蝮流冰尴尬地摸摸头说:“姐姐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就觉得,我宁愿咯嘣一声被毒死了,也不愿被人割肉剜疮一般从身上抽出这小东西,太恐怖了。”
凤雪舞被他形象的描述逗笑了,她叹息一声说:“不到危急关头,我也不会用它,我不能够一直甘愿地受人宰割。”
蝮流冰拉拉她的手说:“姐姐,我懂你的意思了,我会好好地保护你的。”
凤雪舞摸摸他的头,开心地笑着说:“有些人是不能要人家的命的,教训教训就是了。”
“嗯,”蝮流冰点点头,抱起桌上的书,向外边走去,“姐姐休息一会吧。”
凤雪舞一下子脱力一般,幸福地扑到床上说:“终于可以清静地小睡一会儿了,去吧,等睡醒了,姐姐教你读书。”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凤雪舞教了蝮流冰认读甲骨文的基本方法,每天也指点他读一些儒家经典。
蝮流冰的脑瓜儿极其灵活,没过多久,竟然就能帮着她推测下文,有时候,还会因为有了个人的看法,而和凤雪舞争得面红耳赤。
另一方面,蝮流冰很快就和这附近其他院落的下人们打得火热,一时间混得可谓风生水起。
他即使长相精致俊美,可是,那种美是让人连嫉妒也无法生出来的,有哪一个品貌普通、身份卑微的婢女会去嫉妒一个小仙子!
更何况,他对那些淳朴卑微的婢女们极其的亲热,可以说是有求必应、照顾得无微不至,一时间,竟然成了这附近下人心中的好大夫。
每天他到后边的厨房端饭菜的时候,都有人很殷勤地给她们留了最好的饭菜。
如若不是蝮流冰谆谆告诫,说主子不喜欢外人前去打搅,有些人绝对会殷勤地给她们端着送上门来。
这天凤雪舞拿着筷子,有些惊讶地点着桌上精美的菜色,筷头转了一圈放下来。
脸色不悦地说:“流冰,咱们这伙食可是越来越好了,你没有拿毒蛇去威胁后边厨房的人吧?”
“姐姐,你这是什么话?”蝮流冰无语地摸摸头,不解她是何意。
“我在这里可以说是最没有人气的了,那些迎高踩低的奴才,怎么可能变着花样伺候咱?”凤雪舞疑惑地指着桌上的菜问。
“那个——姐姐原来是说这个呀,你是没有人气,可是,不代表我没有人气啊!”蝮流冰得意地对她嫣然一笑。
凤雪舞被他明艳的笑惑得一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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