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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才一曲成名,应该是我谢你才是。”
凤雪舞看她有丝拘谨地坐着,连筷子都不曾拿起过,蔑视地瞥了一眼那几个低声私语的男子。
就抬手给她夹了菜放到她跟前精致的碟子里,说:“别虚套套地谢来谢去了,吃饱了肚子是王道,这家的菜还可以入口,你尝尝。”
这下正在低声交谈的三个男子,几双眼睛都随着看向了凤雪舞。
这教坊的规矩,是陪宴的时候,只许帮助主人敬酒陪酒,不准沾菜的。
雨诗有些尴尬地看着碟子里的菜,不知如何是好,吃或者不吃,都会很得罪人的。
“雨诗,既然和薛姑娘投缘,你就随意吧,吃饱了待会再给大家唱一遍,让薛姑娘给你指点一下也好。”
焰逸天显然是看到了雨诗的不安。
他有丝纳闷,这雨诗惯常是极其的跳脱张扬,可谓是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今天怎么会如此的拘谨?
他当然不明白,女人可以在男性面前可以自甘堕落、表现得无所顾忌,可是,在同性面前,都还需要维护起码的自尊。
凤雪舞也笑着说:“嗯嗯——吃饱了,你唱一遍让我也听听,话说,那晚子安催促得紧,我连一遍也没有听过呢!”
雨诗闻言有些诧异,周围的几个男子也是有些震惊。
本来他们以为可能是平素得来的好词,遇上合适的时机写了出来,此刻,听了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她自己填写的词,竟然一遍都没有唱过,这是怎么样的惊世才情,这首词竟然就是瞬间成就的作品。
焰逸天的眼睛却是危险地眯了眯,她叫子安叫得真的很顺口,他们有熟悉到那种程度吗?
雨诗笑笑地把凤雪舞夹给她的菜吃下后,就转身去另一个雅间取来了琵琶,身姿优美地坐下,犹抱琵琶半遮面,很快,叮叮咚咚的乐声响起。
她的嗓音的确极其优异,音域宽广,甜美中带了丝淡淡的苍凉和落寞。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绕梁不绝,满座沉寂。
凤雪舞听得喉头发紧,眼睛发涩。
她率先掩饰一般地鼓起掌来说:“这词本来是沉寂的,经雨诗姑娘这一唱,揉入了恰切的感情,这才活了,真的是好歌喉、好功底,深解此词的深味啊!”
焰逸天邪魅一笑说:“雨诗,这薛姑娘称你为她的知音了,还不趁机问问府上是哪里,改天再去请教,机不可失哦?”
他狭长的绿眸深暗,淡淡地掠过雨诗,紧紧地看着凤雪舞,看她如何应对。
雨诗此刻也被凤雪舞折服,她恳切地看着凤雪舞,有询问的意思,却并没有开口。
她知道自身身份卑微,这话是不能由她来说的。
徐子安心底隐隐不安,他看得出这焰逸天分明是在探测凤雪舞的底,他在打什么主意?
莫非这片刻之间,这邪魅的六王爷也看上了凤雪舞?他的心里有着丝丝的不安。
凤雪舞仰天叹息一声,她明白这焰逸天是在提醒她不要忘了身份。
沉思着说:“雨诗,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以歌相交,你虽然隐身欢场,想你也是大俗大雅之人,值得我薛舞一交;你既然当我是知音,我自然也投桃报李,以后只要有了好词,第一时间送到你处,可好?”
雨诗的心一颤,长久干涩的美目竟然涩涩的,她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她没有想到,这薛舞竟然是对她如此的尊重,更是如此的直爽、可爱、可亲。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薛舞姑娘也是有着满腹的惆怅心思啊!
她目光殷殷地望着凤雪舞,只能不停地点头。
凤雪舞笑了一下,没有再看焰逸天。
她不雅地拍拍肚皮,侧头对徐子安说:“子安,酒饱饭足,告辞了。”
说完旁若无人地从众人面前走过,扬长而去。
徐子安愣了愣神,他想不到她竟然说走就走。
反应过来,立马对着焰逸天和寒清韵拱拱手说:“王爷,韩兄,徐某告辞,改天专门再向各位致歉,失礼了,失礼了。”
说着也快步追赶凤雪舞去了,说好了一起去城外游玩的,他怎么舍得放弃这样的好机会。
焰逸天的神色说不出是什么样子,他看看寒清韵,看看雨诗,看看对面雅间早就围在门外的众人。
半晌才明白了一件事——他堂堂的六王爷,竟然被人这样无礼地就撂下了。
“呵呵——”焰逸天玩味地笑出了声。
雨诗赶忙说:“王爷,这两人都不是常人,当然不能以常理论之,王爷更不是常人,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顾得上和他们计较。”
焰逸天笑着点点头说:“好好,雨诗,你还真的是朵解语花啊!这饭吃的时间的确不短了,大家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