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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的拦截搜捕。”
焰逸天难以掩饰惊讶之色。
他和太子可是组织了多次的探查和围捕,没有一次在途中劫到有大价值的战利品。
原来,那个令他抓狂的狡猾的对手就是她,就是那个慧黠娇媚的勾走了他的魂魄的女子。
焰逸天头疼地揉揉发闷的眉心。
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她有一丁点运筹帷幄的潜质呢?
她究竟还有多少令他惊奇的地方?
细细回想两人的经历,他觉得他可能是过于沉溺于她的身体带来的美妙感觉,而忽视了她的头脑。
那个蛇谷内有勇有谋,救他于水火的女子、和他肝胆相照的女子,脱离了险境之后,就被他刻意地忽略了智慧和见识。
而她也是以一个小女人的娇美姿态,收敛着自己的锋芒,很自然地迎合着他,取悦着他。
是他太自傲了。
以为她和所有的女人一样,都会轻易地被他折服,婉言承欢在他的身下。
他的确从来没有想过,她有多压抑,她有多落寞!
这下难办了,她如今正春风得意,他该怎么办?
让他回头去涎皮赖脸地讨好她吗?
“流冰,你这次来这里,不会就是告诉我,她在地仙门活得很好吧?”焰逸天淡淡地问,自斟自饮。
“当然不是,焰大哥,雪舞姐姐今天上午被太子抓住了,关押在他的府内。”
蝮流冰急切地说。
焰逸天愕然起身,满面惊容,他揪着他的衣襟说:“你怎么不早说!究竟怎么回事?藏得那么隐秘,还换了张面孔,连我都被蒙蔽了,竟然会被他悄无声息地抓住?”
蝮流冰无比苦涩地说:“只是碰巧而已,太子也不一定认出她就是凤雪舞。”
随即简单地给他叙述了一遍大致的情况。
尤其是在楚府那个大阵中凤雪舞被抓时候的紧张状态,说的极其细致。
末了,他无比悲戚地说:“姐姐怀孕了,还受了不知道是太子还是楚瀚海的一掌,她被打得口吐鲜血地摔在地上,再晚救她,她的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焰逸天大惊失色,无论是楚瀚海还是焰倾天,都是极狠的角色,出手狠辣,哪里是凤雪舞的那点——时灵时不灵的功夫所能抵挡的?
“事不宜迟,我们快去太子府看看。”焰逸天说着,拉住蝮流冰的胳膊就往外走。
“备马,去太子府!”焰逸天出了门大声地吩咐,一边快步地往院门外走。
时候不大,一阵得得的马蹄声响过,十几个侍卫已经风一样汇集在大门口。
焰逸天和蝮流冰也分别过去上马。
“走!”焰逸天一声令下,空寂的巷子在渐渐昏黑的夜幕里如刮过一阵飓风,碎如骤雨的马蹄声响过,人影都很快地融入了暮色。
焰逸天是和太子走得最近的唯一一个王爷,一向在太子府来往惯了,所以,即便是门口是侍卫禀报他说太子去宫里了,他也只是淡淡地笑笑说:“我去府中等他,回来了说一声。”
只带了两名贴身侍卫和蝮流冰,在管家的带领下,坐到正殿的客厅里候茶。
焰逸天貌似无意地问那管家说:“太子几时入的宫?知道什么事情吗?”
管家是个很沉稳的人,他殷勤地陪着笑说:“将近黄昏时分去的,料想很快就会回来的,王爷稍等。”
焰逸天摆摆手说:“我又不是外人,就不劳烦你在这里陪着了,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管家恭敬地躬身告退,退出了大殿。
焰逸天凝神辨着他的脚步声的去向,约莫远去了,就带着两个手下和蝮流冰一起貌似悠然地拐过正殿,避过那些准备值夜的宫女,快速地往太子府内的重刑房走去。
这是一个单独的院落,院墙很高,上边还围着尖刺百出的钢丝网,门口处站着两个神色谨慎的侍卫。
那两名侍卫戒备地看着他们,待看清是焰逸天一行人,这才收刀入鞘,恭敬地行礼。
一人高声通报:“六王爷到!”
焰逸天突兀地挑挑眉毛,侧身盯着那个通报的侍卫说:“本王来这里,何时需要这样高声的喊了?你在通知谁呢?”
“王爷,卑职——”那侍卫赶忙神色惶恐地解释。
焰逸天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说:“前边带路,太子去宫里之前命人通知我,说上午来的那名重囚,有些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连夜审理,本王爷不辞劳苦地从军械警备司赶过来,赶时间!”
三人在焰逸天的带领下,跟着那名惶恐的侍卫,大模大样地走了进去。
转过几个重刑房,里边传来压抑的呼痛声,想来是听到通报,那些正在施虐的侍卫们都收敛了动作,不时有几个从刑房出来,恭敬地给焰逸天行礼。
他们走到最里边的重刑房前,那名惶恐地站在门口、正用力地拍门的侍卫,带着无比绝望的神色,怯怯地转身给焰逸天见礼。
焰逸天耸耸鼻子,他敏锐地感觉到,房内除了血的腥甜气息,更浓郁的却是脂粉香,而且,还是宫内最熟悉的那种。
他暗叫不好,一把拍开那侍卫,抬脚用力踹开紧闭的房门。
铁制的门虽然异常牢固,可是,在焰逸天的大力之下,整个被从里边拴上的房门,竟然砰地一声,门栓从内断裂。
一名侍卫补了一脚,门才彻底地洞开。
一位身着黄色宫装、发髻高挽年轻女人,满脸怒容地转身。
那寒霜密布的冷艳面孔,在满头灿然珠饰映衬下,在阴冷的明珠照耀下,令人有着丝狰狞的错觉。
此刻她正神色莫名地盯着焰逸天。
焰逸天闪了下神,他有些愕然、更多的还是惊讶地叫:“楚冬儿?你怎么在这里?”
“六弟,你来得正好,这个不明身份的女人,今天竟然偷袭我爹爹和太子,还用无比狠毒的暗器,把他们都伤了,他们是男人,想必不想对女人下手,可是,这口气,让我怎么能咽下。”
楚冬儿的声音中充满着无比的愤恨,全然没有平日那种柔弱之感。
焰逸天闻言,满脸愤怒,他飞身欺近那群围在大床周围的宫女们身边。
眼前床上、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