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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南宫凌满心期待的婚礼葬送了她的生命,突然倒下的皇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也就在同一天晚上,她受到了上天的惩罚葬身在了那场滔天大火中,那些在背后提及这件事的人最后亦是被南宫凌处于了极刑。
他的残暴依旧存在,只是那双无情的眼眸还是有着改变的。虽然南宫凌没有将整件事的原委告诉他,可是他知道,这件事的关键就在于他们独处梅林时的那段时间。
三年了,他明查暗查也有三个秋冬,但直到如今依旧毫无所获。
南宫哲星眸岑亮,瞳眸中有着地上那株奇异花草的影子。每年来风国他都会特意来一趟月潭,因为在这里他能感受到那清丽女子依旧活在这世间。
——若是你取到白泉水,请为我到月潭浇灌我和他的连生果!
“雪儿,我为你取到了白泉水,也为你浇灌了属于你们的连生果,如今的你该是没有任何遗憾了吧?”他对着花儿再次在心中说着,好似他在问她一般,眼中的柔情越来越浓。
花儿好似听懂了般,随着风儿的吹拂轻轻摇摆,是似在点头回他。
南宫哲淡然一笑,脸上有着满足,细细凝视一番后才转身向着后面的马车走去。
唯美清幽的地方让人流连,就在那豪华马车绝尘远去不久后,这里又来了新的客人!
男子头戴斗笠遮面,一身粗布麻衣修饰着他完美的身形,沉稳的脚步亦是向着方才南宫哲站立的地方走去,待到走近那株红色连生果时他才止步停下。
帽檐下,那双黑色瞳眸中有着浅浅的伤痛,他俯视看着那株独特的红花,久久凝视不愿将视线转移半分。
他已是记不得自己是何时开始迷恋这块地方的,自从他第一次路过这里时他的心就被这美丽宁静的地方所吸引了,而这棵松柏下的红色楔更是无形中牵扯着他的心扉,好似他很早以前就来过这里,好似这异样的红花是他亲手种下的一般,这里的一草一景都有着模糊的熟悉。
到底自己来过这吗?
男子缓缓抬首看向前方,双唇紧抿唇线完美。他想,许是来过吧,在梦里他一定有来过!
风国皇宫
金殿上,百官惧意而跪,个个埋首在地不敢窥视龙位上的帝王。今日,想必跪于文武朝臣中间的邵将军性命难保了!
众人心中纷纷猜测,刚才邵将军的话很明显的在责怪当今的天子,而坐于龙位的帝皇却面容平静,就连那深邃的瞳眸中也未有一丝怒意闪过。然而,他越是冷静相待,反抗他的人越是死的难看。
南宫凌冷眸微眯,懒懒看着殿下的一行人,沉默片刻后淡淡道,“将军刚才所言。。。。。。。众爱卿认为如何?”此刻的他让人无法揣测他是喜还是怒,更让人不敢擅自回答,生怕一个不小心祸从口出牵连了自己。
安静的殿堂上没有一人敢起身回话,他的反问只是让他们更怕他而已。
南宫凌见状冷冷一笑,继而正视跪于中央的邵将军,“将军适才说朕在劳民伤财,更是不顾天下百姓安乐,是、吗?”眼下他单独问他,戏谑的眼中有着邪气。
邵将军看似不怕死的冷静回着,可他抬首直视南宫凌的冷情眼眸时眼中分明有着畏惧的闪烁,“还望皇上收回成命,放弃重建梅林!”
他当真又说了一次!
很好、很好!南宫凌心中赞道,面上却毫无恼意,相反,他竟低低笑了。
这样的笑声犹如夜中的夺魂曲,仿佛只要这响声响起就意味着会有人的性命将被无情剥夺。
他稍稍收敛了嘴角的浅笑,狭长的星眸里有了难得的喜悦之色。
南宫凌将手中沾的了朱砂的玉杆蠨轻轻放在了笔架上,起身向着殿下走来。俊伟的身体在走近他们时带着无形的压迫,群臣见那金色软靴渐渐清晰映入眼下,额际的汗珠缓缓滴落在地染湿了他们垂首在自己面前的地砖。
南宫凌走到邵将军面前时驻步停下,微低眼帘平声说道,“爱卿所言甚是,若是梅林重新建起定是要花费数百万两白银,于公于私又将是风国的损失。”南宫凌说着,星眸已是看向了殿门敞开的外面。
“皇上英明!”邵将军听后心中大喜,继而急急叩首赞颂着南宫凌的明智决定。
可他好似谢的太快、高兴的太早了!
南宫凌收回了视线睨看匍匐在自己脚下的邵将军,心中嗤笑,面色却依旧平静无波。
“既然重建梅林需要如此多的银两,国库中的存银虽足足有余,只是将军认为动用国库劳民伤财,那就由将军想办法解决银两的问题吧!”南宫凌淡漠说着,轻而易举就将难题扔给了邵将军。
而刚刚还是一脸喜悦的邵将军在听到南宫凌的指令后不由僵住了身体,他猛然抬首看着正对他笑的南宫凌,心中已是明白这个男人一旦决定的事是无法改变的,而他踩到了他的禁区,所以受罚了。
“怎么,将军还是认为不妥?”南宫凌看着他惊愕的老脸有着无法启口的难言之隐,俊颜上的神情依旧淡漠无情。
“臣遵旨!”邵将军已是不敢再多言半句了,他怕自己越说越错,到时就连这自己的贱命也给丢了。
“三日后将银两交到国库,可有问题?”三日已是他给他的恩赐了。
“臣。。。。。。。。定不辱皇命!”邵将军已是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许是无法完成的任务。
这次,他真是上了苏后的当了!
“很好!”南宫凌满意点头。
“退朝!”解脱众人与苦海的公鸭嗓终于响起,待群臣叩拜时,他已是先行离开了金殿。
退朝后的他已是不知能去哪了,南宫凌漫无目的地走在宫中,昔日的一切美好都有了模糊。只是她最后一次躺在他怀中的话语他依旧记得清楚。
如今的他就是活在痛苦的深渊,每每面对外人时,他的冷然无情依旧是那般的强硬,而独自一人时,那样的伪装瞬间脱离后他又是这般的脆弱无力。
心中的那个伤口一直不能痊愈,三年的煎熬令他痛不欲生。
何时起,他再也没有走过西殿偏侧?心中好似将那块地方当成了不能逾越的禁地,可今日,就在他想要再建梅林花海时他徒然想要到那西侧偏殿走一遍,他想要再次回忆那揪心刺骨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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