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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地解开包扎在伤口的崩带,露出狰狞的伤口,皱眉:“另只手也这样?”
“嗯。”无情低应。
“哼~”平南轻哼,俯身,修长的手指轻撩羽衣的眼皮,冷声道:“掰开。”
“嘎?”无情有些错愕。
“掰开她的嘴。”平南轻声催促。
“哦~”无情急忙在床边坐下:“愣着干什么,来帮忙。”
我呆了一下,才发现她叫的是我。
“哦。”我应了一声,走过去轻轻托起羽衣的身子,无情跪在一旁,尽用全力想分开她紧闭的双唇,却失败了。
“她一直这样。”无情的声音里满是懊恼。
“她这样多久了?为什么不早点找我?”平南的声音是少见的严厉。
我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吭。
“有,七八天了~”无情讷讷地答。
“看来她的死意已决,除了切腕,还服了剧毒。”平南冷冷地摇了摇头:“瞳孔已经开始扩散了,怕是神仙也救不回。”
“不,不可能!”无情厉声吼:“沈平南,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快去找毒医来!”
神仙?听到这两个字,我倏然一惊:对啊,还有土地!
“无情,我出去一下。”我小心翼翼地放下羽衣。
“你去哪?”无情惊愕地抬起眼,不明白这时候还有什么事比羽衣更重要?
“我去找人!”我跳下床。
“找谁来都没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平南冷淡地从怀里摸出只古色古香的木盒子,揭开,一排金光晃花了我的眼睛:“要不是有人给她服了续命金丹,又每日以本身真元渡气给她,护住了心脉,她早就死了!”
人力不可挽回,不见得神仙也救不回,不是吗?
我不理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站住!”平南低吼,声音冷厉。
我下意识地顿住脚步。
奇怪,我干嘛要听他的?
一念及此,我咬牙,继续朝外走。
“不想她死,就回来!”平南倏然回头,眸光鸷猛。
“羽衣~”无情无措地来回看着我和平南。
我心下踌蹰,终于停下来,却倔强地站在门口。
既然还有办法,干嘛要讲得这么严重?
一反一复,耍人玩啊?
“我先回避,你们替她把上衣脱了,背朝上趴好,我要给她扎针。”平南起身,缓缓地踱到门边,看了我一眼,越过我到院子里负手而立,默默地看着院中盛开的茶花。
风掀起他的长衫下摆,看上去竟有几分萧疏和悲凉。
“快来搭把手。”无情低声催促。
我抱着羽衣,无情很快把她的上身剥得只余一件藕色的抹胸,衬着她晶莹的肌肤,背上一颗鲜红的星形胎记,在月色下无比的媚惑。
“好了,沈公子进来吧。”
平南进了门,却不急着往床边来,走到书桌前,提起笔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两大张:“马上把这些药找齐,旺火熬汤,待扎完针之后,把她置于木桶中,浸泡两天两夜,以清余毒。”
“我去吧。”无情看了我一眼,立刻抢先接了处方,匆匆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