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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早已备茶相迎,见是如此谪仙般的男子,早已芳心大动,见白衣男子的茶水喝去大半,连忙上前一边续茶,一边还不时的拿眼角偷瞧。不料侍女在接触到白衣男子似乎不经意间投射过来的视线时,她的手顿时剧烈的抖了一下,茶水立刻倾泻而出,湿了大半桌面。那侍女见了,冷汗直冒,连忙跪在地上,一脸惊慌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狂淡淡一笑,语气虽异常温柔,但听在众人耳中却如同地狱修罗般。
“啧啧啧,好一双玉手呀!真讨我喜欢;只是可惜了,这样一双手居然抖得这么厉害,竟然连倒茶水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那还留你这双手何用?”狂看着不发一语的江湖道,“不知楼主可愿卖我一个乖,将这双手送与我!”
言罢,除木眉外,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他的语气虽然轻,但每个人都能够听出来,那并不是他的玩笑话。尤其是那侍女更是惊恐万分,适前的爱慕早已化为现如今的胆战心惊,甚至吓得连求饶的话都忘记说了。
江湖扫了地上的侍女一眼,叹息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虽有错,却还不至于要断了她的双手,给些教训也就是了。”说完见狂并无反对,就唤一旁的侍从拖着腿脚发颤的侍女走了。
江湖又岂会不知狂的心思,只怕是借由一位小小的侍女向他施压。若他再不说出,只怕断手的将会是他,然而……
“只怕各位要失望了,两位想问的事,江某真的是不知。”
狂看着江湖,唇角泛起一丝笑容,“恕我愚昧,楼主身怀通天兽,还会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
一边的江湖吃了一惊,蓦地抓紧了身侧的扶手,脱口低呼道,“你怎么会知道?”
“楼主真爱说笑。”很低很低的,带着轻轻沙哑的笑声,狂对江湖道,“楼主既然知道我那么多的事情,我怎么说,也该礼尚往来多关心你一下,要不然日子岂不是太过于寂寞了。”
江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缓缓低下头,沉默了片刻,方喃喃道,“也罢。”
他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什么决定。良久他轻闭眼,伸出右手轻放在胸前左肩处,口中不停地念着召唤语。片刻后,一道红光忽然从江湖的额间射出,渐渐地在江湖的头顶前上方幻化出一头形状异常可爱的红色小狮子——通天兽!
江湖抬起眸子,注视着它,几乎不抱任何希望的淡声道,“紫竹林泪墨现于何处?”
那通天兽极富灵性的向江湖点点头,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后,只见一幅画面赫然悬在空中不动。
画面中,泪墨泛舟于海,斜倚船板,以酒为乐。不期然深海遇蛊雕,自是少不了一番恶战,虽然蛊雕最终灰飞烟灭,但泪墨显然是受了极重的伤,从她身上流出的鲜血在黑蓝的海水里显得异常诡异……
“怎么没有了?”狂看到泪墨倒在深海中,大量的鲜血从她身上涌出,心里一阵恐慌,再往下看,画面竟然不见了,不禁失声道,“怎么会这样?”
区区一只蛊雕,根本就不是泪墨的对手,但他却是那么清楚的看到她的决绝;难道这世间真的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她去留恋的吗?
“就像你所看到的,这就是通天兽所知道的全部。”江湖看了狂一眼,抬头看着忽然间异常疲惫的通天兽,他适时的催动念语将它收回体内,供它休息。
狂的脸色死一样苍白,他不发一语的缓缓闭上眼睛。他终于明白,起先看江湖的脸色为什么会那样沉重了!但这样的明白却令他极度不安起来……
“怎么可能?通天兽不是无所不知的吗?”樱红袖不解的问道。
“也不尽然。”江湖扫了三人一眼,方沉声道,“通天兽也有它所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事?”狂震了一下,脱口低语。
“比如说紫竹林这个神秘的地方,那里的任何事物对通天兽来说都是一个谜;唯一的解释就是紫竹林被一位法力极高强的人施了法,任何生灵都无法窥视。”
“施法的人是孤客!”狂冷笑道。
那样冷冽的肯定,让江湖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点头道,“没错,是孤客!”
“如今通天兽的灵力再次受限,孤客又失踪多年,难道说是另有人所为?”木眉担忧的看着主子苍白的脸色,似安慰道,“如此说来,姑娘定是无恙了……”狂瞥了木眉一眼,木眉顿时缄口不语。其实木眉的心思他又岂会不知,只是……他现在唯一敢肯定的事情是泪墨无论伤重与否,都在此番施法术的人手中。这人决计不会是孤客,下落不明的孤客不可能会在此地出现,那么这人又会是谁呢?拥有如此法力的人不知对泪墨究竟是福还是祸。
“她……遇难的那个海叫什么名字?”狂的语气平静无波,但在场的人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在这看起来平静无波的表面下,究竟覆盖着怎样的惊天骇浪。
樱红袖的神情黯了黯,他对“她”的感情真的有那么深吗?
“十海。”江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皱眉问道,“你不会是要沿着十海寻她吧?”
狂斜睨着他,唇角微勾,“楼主以为呢?”说完不等江湖的回答,他翩然的走了出去。
江湖看着狂和木眉走出去,心下一阵迟疑,双眸也浮起了一抹化不开的忧色。
一瞬间正欲离去的樱红袖,似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眼神,试探的问道,“楼主可愿一同前往?”
“樱小姐呢?”江湖离开檀椅站了起来,“此去路途险恶,性命堪忧,若是这番,小姐还是要去吗?”
樱红袖怔了一下,但马上她就对江湖笑了一笑,轻声道,“那又如何?纵然这样,我还是要去的。”樱红袖的话语间带着坚定和洒脱之意!
江湖闻言不禁怔了一下,蹙眉问道:“家父可赞同?”破军只有樱红袖一个女儿,他怎放心让她单独游走江湖!
樱红袖风华一笑道:“自是万分同意!”
江湖蹙起了眉头,看樱红袖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骗他,不禁暗叹一声,似自言自语道,“就为了向泪墨姑娘道一声歉,说一声谢,值得吗?”
“值得!”樱红袖的身子微微颤了一颤,似补充道,“我不喜欢欠他人东西,哪怕是一句道谢的话,若不还,此生都会睡不安稳。”
江湖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