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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思静、周星辰、杨萍莉一踏进富贵厅的豪华门厅时,立即迎来了一拨又一拨的尖叫欢呼声。
“哇啊!o(≧v≦)o是星辰,是星辰啊!”
“天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帅呢?真是太迷人了(~*_*~)!”
“哦!我的心跳得好快啊!”
“星辰,快到姐姐身边来!”
…………
激动雀悦的欢呼声是一浪高过一浪,周星辰俨然成为了今天酒宴上的焦点人物,上至八十高龄的老太太,下至四岁的粉+嫩小女娃,无一不在瞬间被这个拥有俊秀绝伦的五官,同时又气质出众的小家伙给迷住了。
当然,也有不少的炙热目光是投注在周思静的身上的,今天的她,无疑是所有女性中最最出众的一个。
一张脸妆容浅淡,却眉目如画,鼻子挺秀如峰,双唇嫣红如桃,最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还是那双乌亮如珍珠般的水眸,华彩流溢,顾盼生辉,一频一眨间,尽显古典娇+媚之态,让人一望而夺了心魂。
一身洁白的素雅礼服,将她完美高挑的身材曲线展现的一览无疑。
香肩半露,弧形优美的抹胸紧贴着如凝脂般光滑莹润的肌+肤,胸前一颗色泽晶莹的紫水晶胸针映着会厅璀璨的灯光,散发出闪烁迷人的光芒,同色系的宝石耳坠随着她轻移的莲步缓缓而动,在飘逸柔软的酒红色波浪长发间若隐若现,裙摆在小腿处叉开,将她皙+白修+长的小腿稞+露了出来,一双高雅姓感的金黄色高跟鞋更是锦上添花,搭配的完美无暇。
“思静姐,你今天好漂亮哦!”
林清逸一脸羡慕又真诚的赞美道,乌溜的眼珠子转啊转,忽而暧+昧的对她一笑,贼贼地低声说:“思静姐,你感觉到了吗?今天的气氛都带着电流哦!哇啊!热辣辣的一大片呢,嘿嘿!你已经把很多成功绅士的心给勾走了。”
周思静小脸上突的一阵懊热,氤氲得她的颊边飘起淡淡的红晕,如晨曦里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幼人得令人迷醉。
嗔怒的撇了眼林清逸,正准备不客气的训她几句时,一声清脆的玻璃器皿声响起,全场热闹沸腾的气氛渐渐地平熄了下来,宴会即将开始了,主持人已经准备上台献词了呢。
“清逸,董事长呢?他来了吗?”
周思静手里举着高脚杯,金灿灿的香槟看起来幼人极了,可她却无心品尝,目光四处的不断搜寻,奇怪了,怎么不见董事长呢?酒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呀!
“嗯?对哦!董事长怎么还没来呢?不对啊,刚刚小佳都说看到他了呢。”
林清逸收敛了脸上的笑痕,目光也开始四处的寻找,董事长不在,等一下的致词可怎么办呢?
一时,林清逸的手心已经是被急出湿汗来,周思静连忙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叮咛道:“别紧张,不要惊动了宾客们,我们出去找找吧!”
“好的!思静姐。”
两人相视一眼,神态自若的缓缓退出会场,然后不动声色的开始寻找起夜靖玄来。
夜靖玄此时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语重心长的叮嘱着自己那脑子有些不正常的儿子——夜恒禹。
他本来是不打算让夜恒禹来的,可看他一个人闷在房间里也很久的了,软下心就带着他来了,人多,气氛也会好些,不知道对他的病情会不会有所帮助,他现在只希望夜恒禹等一下在进入宴会后能安分守已,不要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才好。
“振东,一定要看好他!”
夜靖玄微蹙着眉心,对站在夜恒禹身后的高大保镖吩咐道,心里隐隐的仍是有些不放心。
“是,夜先生,您放心吧!”保镖重重的点了点头,刚毅的脸上尽显忠诚本色。
夜恒禹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冷酷男人,看他的脸就知道了,一张不爱笑的冰霜脸,斜飞入鬓的剑眉,冰冷寂黑的双目,挺拔的鼻梁,紧抿的双唇,略显苍白的皮肤,浑身散发的气势只一个“冷”字可以形容。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该跟谁说?
一睁开眼睛,世界全变了,不熟悉的人,不熟悉的事物,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镜子里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人还是鬼?而这个陌生的环境又让他感觉很害怕,因为这里的一切他都不熟悉。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来到了静儿的世界,可为什么他看不到静儿?
他吵过,也闹过,甚至一掌把房间里的医疗仪器给震了个粉碎,结果,他被人在手臂上刺了一针,浑身无力的昏睡了一天一夜。
再次醒来,他便是安安静静地不多说一句话,一天照吃照喝,只是嘴里每天都念着静儿的名字,结果,那些陌生的人把他当成一个疯子,把他关了起来。
他没有病,他的脑子正常的很,他只是不明白这个奇怪的世界而已,要是静儿在他的身边,他就不会这么的害怕与茫然无助了!
眼前的这个父亲,对他还算不错,因为他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对他是有爱、有关心的,所以,今天,他愿意听他的话,安安静静地不闹事。
“好了,恒禹,随振东去吧9有,戴上这副眼镜。”夜靖玄边说边起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副雷朋太阳眼镜,递给了夜恒禹。
夜恒禹怔了怔,愣愣地盯着那黑乎乎的东西,有些不敢接,这东西给他干什么?又有什么用?
保镖振东动作很敏捷,长臂一伸,接过了夜靖玄手里的雷朋太阳眼镜,打开,然后小心冀冀地给夜恒禹戴上。
“咦?为什么天一下子黑了?父皇!父皇!”
夜恒禹恐慌极了,骇怕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振东紧紧攥住了他的右臂,耐心地解释说:“少爷,天没有黑,你只是戴上了一副眼镜而已,你看,拿下眼镜,天还是亮的。”
振东边解释边演示,夜恒禹听了他这一番话后,慌乱的情绪总算是有些平稳下来,视线被那奇怪的叫做‘眼镜’的东西给吸引住了,他记得他曾听静儿说过一回‘墨镜’不知道跟这个叫‘眼镜’的东西有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他们之间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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