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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有人劫狱,经清点,五人逃脱,咱们死了两名弟兄。”
“搜,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黑衣队长命令着,转而又对随从说,“将两名兄弟好好安葬,多给些银子抚恤家属。”
“是。队长,牢中还有一人已挣脱绳索,但却依然昏迷着,看样子为钝器所伤。”
“把人弄醒带到审讯室。”
又是一股相同的冰冷撕扯着白凤的意识,待她悠悠的转醒,只觉得头发粘连于脸上还在不断地流淌着水滴,湿透的衣裳紧紧的贴在身上。“你们就不能等我醒了再问吗?”白凤看见自己坐在一把扶手很高的椅子上面,很显然是用来捆绑犯人的,只是她依然自由。
“这不是让姑娘醒过来了吗?”黑衣队长很平静的说着。
白凤低头看向被自己撕扯破碎的衣物,胳膊处露出一段洁白的小臂,一夜之间经过两次冰水的洗礼,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为我取来干净的衣服,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
“不说,我可以动刑。”黑衣队长使了个眼色,两人架起白凤欲将之捆于木架之上,白凤身形一闪,将拉扯她的毫无防备的二人打翻于地,“省省力气吧,如果我受伤了,直接会影响到身价的。”
“你会功夫。”黑衣队长惊讶的看着白凤的身手,解决完两人后她用手来回拍了拍胳膊,似乎想去掉那被撕扯的痕迹。
“花拳绣腿而已,现在你还准备为我动刑吗?”他凌厉的眼神似乎在告诉黑衣队长,要她配合,那么也请他拿出些诚意来。
“去给小姐准备干净的衣服。”黑衣队长吩咐着。
白凤换好衣衫,这早秋的夜里还是有些许寒意,她裹了裹身上那白色的披风,重新回到审讯室,火炉中执行烙刑的木炭烧的正旺,她似乎感到有一丝温暖流于心间。
“小姐府上是?”黑衣队长试探着问。
“山野村民而已,父母已云游在外,如今小女子孤身一人而已,想从我身上得到赎金是不可能了,你们收走了我所有的家当。”白凤一脸戏谑的看着黑衣队长,她看到他的眉毛立时竖了起来。“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怒的好,气大伤身呢。”最后,白凤还不忘对他劝解一番。
“刚才劫狱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如果没有看到,我拿什么和你讲条件呢,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当初我没有被绑着,或许看的更清楚呢。”白凤此刻已然不知道什么是怕,在一群强盗手里,怕是没有用处的,倒不如自己少吃些苦来的实在。
“请小姐明示。”黑衣队长也已经看出面前的女子动硬恐怕不行,只好软下语气来。
“没有人劫狱呢。”白凤轻描淡写的哼着,扭过头看到黑衣队长一副被人耍弄的表情,“那他们是怎么逃走的,还有我死了的两名兄弟是怎么回事。”她听出了他的怒意。
“你是不是想让我说是十数名武林高手来劫狱,这样对于你们死难的兄弟也好有个交待吧。”白凤顿了顿,“可是事实却不是如此,都是你们得意忘形,酒醉失去了防范的本能。”黑衣队长并没有出声,只是换了另外一种眼神看着白凤。“黑衣人,你叫什么名字,你总不能让我这样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