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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重的医药水味道让我窒息,医生护士一拨拨地接着在我身上弄来弄去,我很不舒服,却不想说话,只是皱着眉,我怕我一说话,就会再次呕吐,而我的胃里,已经没什么好吐的了。
几个小时之后,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我睁开眼,还是模糊不清的,我隐隐约约看见不远处有两个人,一高一矮,一个见健壮,一个娇小。
我睁着双眼,却毫无焦距,看不清,我居然没有感到懊恼,反而庆幸我不必马上去面对这两个让我觉得恶心的人,一天之内,连续撞见自己母亲和父亲的两段奸情。
我躺在病床上,其实,早已厌倦了睡眠,我一点都不困,从医生们的对话中,我了解到,原来,我已经昏迷了三天,难怪,有点饿。
黑暗中,我听见母亲刻意压抑住的啜泣与父亲无奈的叹息。
第二天,母亲开始试图给我喂吃的,是很宪稀的清粥。
“殇儿,吃点东西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但是却坐了起来,靠在床上,等待她的喂食。我成了一个彻彻底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医生说,我的暂时性视力下降是由于受到了太大的打击,需要慢慢调节。
我感到她的手在颤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我张开口,一口咽了下去。
“殇儿!”
母亲兴奋地叫出声来,可是,下一秒,我让她失望了。
“呕——”
我全数吐了出来,连带着吐出了很说清水,我想,一定吐了她一身。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殇儿,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你还小,都是爸爸妈妈的错,你打我们也好骂我们也好,求你不要折磨自己。”
我想张口说话,可是一开口,就是无尽的呕吐声,胸口阵阵发痛,我再次昏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三天以后,我醒来的时候没人,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弄错了,因为,门外的吵闹声渐渐扩大,知道刺痛我的恶魔。
“贱女人!你居然瞒了我整整九年?!”
是父亲的声音,伴随着抽耳光的声音。
“季伯年,你没资格说我!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你!”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母亲用如此高分贝的声音讲话。
“是谁当初口口声声会爱我一辈子?又是谁结婚不到一年便常常夜不归宿,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自从你换了新秘书——”
“住口!”父亲打断了她的话,“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打算再瞒下去,我们离婚!”
“离婚?季伯年,你真是有情有义啊!”
母亲的声音泫然欲泣。
“好,离婚,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你把殇儿当自己的亲身儿子对待。”
“哈!你到现在还把我当成傻瓜是不是?我季伯年会傻到帮别的男人养儿子?!”
“季伯年,你别做得太狠!你跟傅莲珠那个贱女人勾搭在一起,我恨,所以我要报复,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原本以为怀了孕,你会回心转意,可是,老天爷就是不长眼,孩子居然不是你的,但是,我没告诉你,因为,我希望你还有一点良知,离开那个女人,可是你却在我生下殇儿的第二天就去找那个女人,你要我怎么办?!你到底要逼我到哪一步?!”
母亲狂乱的嘶吼,父亲愤怒的声音,一字不漏地钻进我的耳朵,无数个肮脏的字眼在我脑海里盘旋,生根,然后告诉我——季宸殇,你,是你的母亲跟别的野男人生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两个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不知道是谁最终做出了妥协。我看见母亲高高肿起的有脸,朦胧的泪眼,还有父亲血红的眼睛,正愤怒嫌弃地看着我。是的,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的眼睛,看得见了。
“殇儿?”
母亲试探着唤着我的名字,我想,她一定被我睁大的眼睛吓到了吧。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我还是没有回答她,我不想说话。
“啊——”
母亲终于受不了了,冲了出去。父亲瞪了我一眼,然后也走了出去,房门撞击,发出惊天动地的噪音。
我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小小的心灵已经快承受不住,我轻轻按压着左胸口,那里,时不时抽痛着,看来,我的心,坏掉了。我是该继续装作毫不知情,做我天真烂漫的孩子王,还是离家出走,离开这个让我觉得恶心的地方,离开那两个让我失望透顶的人。
然而,在我还没有下最终决定的时候,我看见我曾经最引以为豪的母亲被人推进了手术室,垂在雪白床单外的细白手腕,露出来的脖颈,都还在往外汩汩地冒着鲜红的血。而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父亲的手。
“伯年,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父亲情分上,请你,一定要好好对待,我们的,儿子——”
她艰难地说着,视线看向我这边,痛苦而又迷离,她还在骗我,可是,我却不再感到愤怒。
心跳在那个时刻像停止跳动一般,左胸口痛得麻木,我小小的手指紧紧拽着胸口的衣服,我看到父亲的眼眶泛红,也许,他是爱着母亲的,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要不是她勾引父亲,母亲也不会负气去找别的男人,那样猥琐的男人,怎么配得上我高贵的母亲?!
我和父亲并排坐在手术室外,我感受到他放射在我身上怨恨的眼神,我知道,母亲的自杀,跟我或多或少有关系,那是我曾经最爱的母亲,所以,我无法原谅她做出让世人唾弃、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可是,我更不想失去她。
急诊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了出来,我的心紧紧揪在一起,医生摘下口罩,露出遗憾的脸,我突然有种毁灭的预感。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父亲高大的身躯瞬间变得踉踉跄跄,从他看我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仇恨。
呵,他凭什么恨我?凭什么?母亲是他和那个女人联合起来逼死的,管我什么事,管我什么事?对,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
母亲的葬礼,轰动而又奢华。他们两个的丑闻,被他强有力的经济手腕给封锁了,父亲,不,季伯年,仍然还是那个很让人崇敬钦佩的商业成功人士。无数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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